廿五:春风得意马蹄疾(高h) (第2/3页)
毛里。 “今天这么快?”秋涉江明显意外,错愕出声。 红蕖刚泄了身,正发着虚靠在他怀里,闻言不满,忽然又想起来他今日执意要买这匹马,扭过头瞪他:“你是不是故意买马的?” 秋涉江诚恳回答,“本只是希望能和师尊同乘,多亲近一点,没成想到,竟还有其他妙用。” 红蕖不吱声了,非要论起来,的确是她先莫名情动。 不知道咂摸出来什么,秋涉江说完就笑弯了眉眼,在她眼尾轻啄,手指插进穴口浅浅戳弄。 那里早就湿成了一滩,水淋淋的,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秋涉江亲吻她耳后,颈脖,手指流连在花穴入口处,搅出了细微水声,搅得花穴愈发空虚,却偏偏不肯深入给个畅快。 戏弄她是吧? 红蕖难捱地扭了两下,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一手往后摸,掌心隔着布料盖住他鼓囊囊的下身,报复性地按压了两下。 “嗯……师尊……”秋涉江骤然急喘。 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摸也摸过了,吃也吃过了,要说难为情还是有那么点,但很快就被他戏弄带来的羞恼淹没。 她挑衅道:“秋涉江,你不行了吗?” “……” 秋涉江沉默了一阵,偏头在她颈侧张口咬下。 同时,两根手指猛地插到深处,强硬的挤开了蠕动的媚肉,用力戳刺,红蕖呜咽了声,忍不住夹紧双腿,连脚趾头都蜷起,似痛又似舒爽。 大抵是她动作过大,胯下的黑马突然不乐意了,嘶鸣着高高扬起前蹄。眼见他们就要滚落下去,电光火石之际,秋涉江揽住红蕖腰肢的手一个用力,另一只手急速抽出,抓紧缰绳险险勒住马势。 那马安静下来,两人有惊无险,红蕖暗中舒了口气。正准备往前坐拉开两人距离,腰间一紧,又被秋涉江带了回去,他含住红蕖耳垂舔了舔,笑道,“让师尊下面的小嘴饿了这么久,都是徒儿的错。” 嗓音低沉,语调狎昵。 “别急,徒儿今天会努力喂饱师尊的。” 边说边托起红蕖臀部,将裙子扯出,紧接着,粗热的阴茎抵到穴口,一跳一跳地蓄势待发。 这可是在马上,他什么时候连裤子都脱了! 青天白日的,真是越发不要脸! “你!你怎么唔……”红蕖头皮发麻,睁大双眼,说不下去了,秋涉江手一松,热烫的阴茎从下往上,直戳戳地连根插入。 好胀,好烫。 秋涉江气息有些不稳,“师尊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这情况叫她如何放松,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总归是在野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遇上其他行路人。红蕖下意识先布了个结界,毕竟她要脸,等反应过来,终于发觉这个举动好像有点儿不妥,这不是相当于告诉秋涉江:没人看得到,你尽情弄吧。 光是想着,红蕖更加羞恼紧张,原来紧紧缠住他阴茎的媚肉顿时绞地更紧,死死地攀附着茎身。 身下黑马还在踱着步,速度倒是不快,可由于路面不太平坦也是颠来簸去的,都不用秋涉江动,马步一动,阴茎就势如破竹般往上顶,狠力冲开层层媚肉,毫无规律地在穴内横冲直撞。 蛮横却又舒爽,很快就把她花穴撞得水淋淋软乎乎。 红蕖语带哭腔,咬着牙骂他,“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秋涉江嘴角扬起,接得无比自然,“嗯……怪徒儿太饥渴了,大白天就勾引师尊,害得师尊唔……水流了这么多。”说着,性器更是借势在她体内狠狠插撞。 “嗯啊~你还是嗯……别说话了……”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红蕖身子也随之上下晃动,四肢酥绵无力,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 阴茎将紧致的甬道撑到极限,不留一丝罅隙,花穴温软湿热,不停吐着花蜜,迎接他一次又一次地侵入。 红蕖不受控地溢出呻吟,侧过身子,紧紧揪住他胸前衣物,仰着头去寻他的唇。秋涉江低了头,两人亲在一起,津液交融,情意迸裂。 上面唇舌绞缠,下面亲密相连顶插不断,爱欲仿佛无底洞般,吞噬着彼此的神魂,只剩下快意连连和抵死缠绵,红蕖哭喘着被送上高潮。 许是觉得不够畅快,秋涉江勒停了马,抱起她调转了个方向,把她迎面箍进怀里。臀部再次落下的时候,才空出一会的小穴,霎时又吞了个饱,热硬的性器抵着湿滑的花穴顶了进去。 这是……还要来? 红蕖心中一惊,顺势倚进他胸膛,乖怂讨饶,“涉江,不要了……” 秋涉江没有表态,下一刻,直接用行动回应了她—— 双腿一夹马腹,拉紧了缰绳,马势蓦然迅猛,风驰云走,纵情狂奔。 起落之间,颠簸更甚,红蕖只觉得身子被抛起又极快地坠落,每一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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