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礼花 (第2/2页)
舟的嘴唇,被季知舟毫不留情地含进嘴里吸吮啃咬,杜河抓住床头的手抖得不像话,呻吟轻软柔媚,完全不似平时。 自己大概是疯了。 杜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埋头去吻季知舟的头发。 “唔嗯都、都给你啊轻点咬唔都给啊——!”季知舟抓住杜河的腿弯狠狠地往上一推,杜河被迫坐起来,上半身抵在床头,下半身坐在季知舟的脸上,季知舟狠狠地咬住他肿大的阴蒂,杜河被逼出几声淫媚的尖叫,缩动逼肉喷在了季知舟的下巴上。他的阴唇和阴蒂仿佛成了季知舟发泄口欲的玩具,被季知舟含了又含,嚼了又嚼,淫水喷了季知舟一脸。季知舟甚至抓着他的屁股让他用逼给自己按摩,逼肉在季知舟的下巴和脖子上摩擦,擦过季知舟的喉结时总能让杜河喷上好一会儿。 以致季知舟操进杜河的逼里的时候杜河直接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女性的尿口奔涌而出,在主人意乱情迷分不清情欲与排泄的情况下把膀胱里的存液泄的一干二净。 然而此时的杜河只知道扭着头和季知舟接吻,在不知不觉间,在季知舟有意无意的推动下,把失禁变成了床上的必经程序,把快感糅杂进了普通的生理反应中。 “唔哈——” 杜河隐忍地喘气,房间里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声和振动棒嗡嗡的声音。 好难受······ 杜河咬住嘴唇试图避免发出色情的喘息声,但又憋得难受,只能张开嘴带着泣音喘息。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了?他的脑子一团乱麻,眼睛被眼罩蒙住,偶尔吹来的一阵风掠过他赤裸的身体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季知舟没有关窗吗? 他现在冷热交加,下面的两个嘴都被塞了按摩棒,情欲蒸得他体内热潮翻滚,可初冬的风带着凉意,体表的感温又是冷的。 他被季知舟缚在这张凳子上有多久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时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季知舟过来抱他,把他下面的两个按摩棒拿走,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撤开,好好地抱抱他,他们一起把剩下的这一点时间过完。 可季知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的下半身被震得麻木,阴茎被绑着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整个房间安静地不像话,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杜河呜咽了一下。 他不想一个人,他要季知舟抱他,他要季知舟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季知舟的名字,生怕喊大声了被拒绝一样,像小兽的呜咽,一遍又一遍重复季知舟的名字。 没人回应他。 一个人也没有。 季知舟也不在这儿,只有他一个人。 杜河蜷缩着脚趾,闭紧了嘴巴,身体微微颤抖。 没有人来抱他,没有人······ “宝······” 他听见了季知舟的声音。 “在这儿,我在这儿。” 季知舟抱住了他。 杜河拼命地往季知舟身上蹭,在季知舟的怀里颤抖着呜咽,一声一声,委屈至极。 “在呢。”季知舟清润的声音不复做爱时的低哑,“我去给宝准备了礼物。” 杜河有些不明白,今天是季知舟的生日,为什么要给他备礼物? 季知舟把杜河身上的束缚解开,取出两根按摩棒,拿帕子擦干杜河腿间的水痕,却独独没有取下杜河的眼罩。 “宝······”季知舟把杜河的手捧进自己的手里,轻柔地亲吻,“你会接受的对不对?” 杜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只要是季知舟给的,他全盘接受。 季知舟悉悉索索地响动了会儿,终于揭开杜河的眼罩。杜河眯了眯眼睛适应光线,在模糊间看见季知舟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单膝下跪。 视线越来越清晰,季知舟穿着整齐,笔挺的西装,拿着装着戒指的红色小盒子,单膝下跪,对他。 杜河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知舟笑盈盈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点头。 他没有想过结婚,在他以畸形的身体在世上存活以后,他从没有想过和谁组建家庭,包括岳舒。那天他要对岳舒表白,季知舟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但要是季知舟不出现,他知道自己也是很难说出口的。以他畸形的、不祥的身体,他又配得上谁呢? 但季知舟出现了。季知舟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出现,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他的生活中,一点一点地,小心地用最柔软的情意将他包裹住,他不得不敞开心扉,将身心共同献上。 杜河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郑重地点了头。 他不会后悔,也不要给季知舟后悔的机会,他愿意,也希望,和季知舟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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