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谁是谁的玩物 (第1/2页)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希利尔低垂着的额头下,一双黑得发冷的眸子审视着匍匐在面前的女人。纱织握紧拳头,作出反抗,“我不可怜,先生。”“你以为这世上还有人爱着你吗?”他看到她冰冷的眼神中有一丝颤动,但还不够,“还是说,你想嫁人了?”“不......”她哀求。“以你的姿色和我给你的地位,完全可以轻松拥有新城任何贵族的专属女仆身份,”希利尔抬起她的下巴,锋利的视线直射她心底,“并且,还有为数不少的纯情男人可以给你想要的爱情。”“不,不是的,我不要,先生......求您惩罚我,狠狠的调教我,不要,不要——” “嘘。”男人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吸起来,未再说一个字。 纱织后悔了,她非常确定这个男人一旦动了什么念头不会轻易改变,眼泪一滴一滴的滑了出来,她并不可怜,她可恨,可恨她是个贪心的女人,她从抓住希利尔的手的那天起,就注定不可能与他拥有平起平坐的地位。 “走吧,我们去花园里逛一逛。” 希利尔解开自己的领带,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幻想过无数次那身西装脱掉的模样,纱织下意识移开视线。带有男人温度和体香的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这份温暖让她痛苦不堪,黑暗使她平静。她闭上眼,再次四肢着地爬行,冰冷的瓷砖变成湿润微凉的草地,温热的阳光对着她的眼睑喘息,她拒绝睁眼,光明不该属于她。风中有蔷薇花的芳香,她折下一只带刺的蔷薇,她竟会失去理智,奢望能成为那个幸运的女孩儿。腥咸的血染红了蔷薇花茎,她扔掉它,青紫色的膝盖从上面碾过,很疼,很愉悦。 割草机的声音就在不远处,伊兰德的园丁怕是已经盯着她两眼发直不能动弹了,她轻笑,破碎的心像锋利刀片下的杂草,淡绿色血雾扑面而来,尸体的碎渣钻进鼻腔,散发着尘埃、灰烬、泡沫的苦涩味道,刺激着大脑,然后轻飘飘的离自己远去。 领带从眼睛上滑落,她睁开眼,冷酷高贵的男主人坐在宛如帝王宝座般的铸铁长椅上,又点燃了一根烟,他冷漠的神情依旧美得动人,余光瞥到她被刺破流血的手指,冰冷的目光似乎停顿了刹那,至少纱织是这样觉得,但男人抬起头根本没看她一眼,指了指正对面的喷水池,“跟凯文一起去洗个澡,用各种方法,高潮四次,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 蔷薇从开着的窗户听到了花园里不寻常的声音,确切的说是让她体内欲望被唤醒的呻吟声。纱织站在喷水池中,分开的双腿中间插着一截肉色的棒状物,而水柱正猛烈的冲击着情趣玩具的底部,就算她不能具体推测出水柱到底有多凶猛,从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也能判断出她享受着或遭受着怎样的刺激。 “那应该很舒服吧。”蔷薇显然更倾向于前者,她的手指不自觉的伸向小腹,触碰到包扎结实的纱布,她的睫毛轻颤,霍维亲手为她处理了伤口,她总能捕捉到他追随着她的目光,他在她迷茫、痛苦时突然一反常态的靠近她,给出忠告,他用严格面对她的脆弱,用肆无忌惮的双手打开她羞耻的大门,把她看个精光却不再进一步。 她脱掉衣服,滚热的身体紧紧贴在落地窗上,双手在身后被扣住。他把无形的她抓住,她成了他要的形状,就像倒扣在酒杯里的空气,带有浓烈酒精味的雕花玻璃杯就是她的模样,她不管外面缤纷的色彩,动人的音乐,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内,有霍维的嘴唇留下了烟草味的唇印,带有他体香的唾液和几滴他喝剩的烈酒。 “霍维......”热气呼在玻璃上,纱织扭动臀部的色情画面还在脑海中回放,妩媚的呻吟声催促她分开双腿,她的手腕被男人牢牢抓住不放,她时而恳求他放开自己,时而告诫自己放荡会受到男人的惩罚。 她张开嘴,舌尖不自觉探出口腔,发出甘甜的喘息,阴蒂已经被手指玩弄到酥麻,她拨弄开柔软的阴唇,探入更隐秘的地带,竟然已经湿粘了。 凯文不断的冲击着纱织的子宫,持续的快感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她本能的大声呻吟,渴求的眼神直直的抓紧男主人的大腿,仿佛在说:让我坐上去。 蔷薇后翘的性器被男人塞入酒瓶口,烈酒一股脑的灌进来,她醉了一般意乱情迷,双手掰开的缝隙里,一丝丝凉意让她大腿颤抖,“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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