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爱与恨 (第2/3页)
碰,一瞬间束缚着自己的刑具突然从腰部滑脱,水晶链也跟着垂到床上。脖子被抬起,一条健壮的胳膊横在她的面前,男人说:“一会儿拔出刑具的时候会有些疼......你不想咬到舌头的话,咬着我。” 蔷薇没有动,她心里想着自己果然要被送走了,心里某种恨意在加深,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自尽的机会。 “张开嘴。”男人语气变得生硬。 “我不怕疼。” 霍维表情变冷,他粗暴的撬开她的牙关,强行将小臂伸到上下牙之间,直到完全卡住她的口腔,无法合拢嘴巴。她感觉到私处被触碰,水晶阴部被男人抓在手里,体内瞬间刺痛难忍,她打了个寒战,被希利尔行刑时的恐惧袭上心头,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反抗,后腰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稳稳的按住,只听见身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放松身体,很快就结束了。” 她感觉男人似乎又变回了温柔的霍维,她闭上眼睑,泪珠滴在横在面前的手臂上,她有种预感自己会在霍维拔出刑具的那一刻以最恐怖的死法死掉,而口中紧咬着的坚实手臂仿佛支撑着她要勇于赴死。她的身体软软的陷进床里,她将在极致的痛苦中幸福的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男人的手从脊背滑向下体,握住刑具底座,向外慢慢拉出,蔷薇体内剧烈的疼痛一瞬间传遍全身,来不及呼救,大脑思维中断,她失去意识。 朦胧中,一个温热的物体从自己的体内被拿走,她睁开眼,一片黑暗。她听见一个女人低低的哭声,她站在病床前,执着的拉住一个男人的手。那是我,她这样觉得,而她拉住的男人是反抗军的俘虏、南方军的军官,是挑起战争的杀戮者,是祖国的敌人,是她的敌人,同时也是救了她的男人,或许也算是她的男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现在他冷酷的对她不屑一顾,扭过头望着被铁栅栏封死的窗外,过去他从不会这样对她,女人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男人赤裸的上身的不计其数的、深可见骨的伤口诉说着他经历了怎样的酷刑,每一处伤都狠狠的刻在她脑海里,心如刀割,数日的严刑拷打没能让他开口说一句话,她第一次意识到他身上的军装代表着什么。她的心里生出混杂着歉疚的悲凉感,心疼他,更死心塌地的爱他——但,她又不确定,她看向自己的腹部,很难想象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新生命,弱小生动,她对于自己的新身份有时会感觉很甜蜜,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喜欢小孩子,她看着他,有些矛盾,这算是报答他吗?还是在给他制造麻烦?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在利用他?男人的冷漠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如果再告诉他这件事......她被困惑和不安持续折磨着纤细的神经,如果他因此变得讨厌她,该怎么办?可是她流再多的眼泪男人也不看她一眼,她勉强的提起男人健硕沉重的手臂,手掌大而温暖,它们总是给她以安全感,即便是在弄疼她的时候,他不会知道这些,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因为他们除了做爱没有任何语言交流,那些女人骂她是女奴、玩物,是反抗军的耻辱、寡廉鲜耻的母狗,她无法反驳,被伤的体无完肤、痛苦的想死也只能保持沉默,与那些被南方军残忍杀害的同胞相比,她不配哭泣。她逃离血腥的现实,投身于黑暗,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只有一个男人,亦是她的世界。她感觉他们两人像被无形的丝线拴住了小指,无论各自向哪走,最后都会朝向彼此前进,她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得到抚慰。“阿瑟。”她卑微的叫着他的名字,想说很多话给他听,可是她只会说他的名字和做爱时才能说出口的简单词句而已,这还是他教会她的。冰冷的眼泪滴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她抿着嘴,将他的手一点点的艰难的拉向自己的腹部。“我怀上了孩子......”她在心中对男人低诉,温热的手在触碰到腹部前的瞬间她本能的畏缩了,莫名的恐惧、悲观,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非常渺小,眼泪一点点渗出来,男人烦躁的抽回手,丝线崩断。 她跌进无底的深渊,不断下坠。 “阿瑟——”蔷薇在梦魇中挣扎着醒来,还未说出口的“别离开我”哽在喉头,巨大的悲伤淹没了她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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