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风流(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sp/抽穴/耳光/浴室play/ (第4/8页)
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尺寸。 顾知非淡淡一笑。 柔嫩高昂的玉柱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握住,指尖用力收紧,将勃起的玉柱紧紧攥住,突然被如此残忍对待,痛得暮云弓起了背,直接被逼出了哭腔:“不啊啊啊——” 手指继续用力,几乎将柔嫩的柱身掐出了紫红色,剧痛之下迅速地软了下去,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废了下身。 “我……我错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危险的手掌终于从玉柱上松开,转而在他臀上狠狠地扇了下去。 暮云疼得身子都软了,双腿打颤到跪都跪不起来,哭得喘不过气来。顾知非终于停手,握住他的腰拉着他跪起来,刑棍抵在柔嫩的穴口处,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沙哑又凄惨的哭声爆出来时,顾知非的欲望才被吞了一半,暮云似乎太久没承受过激烈的性事,身体柔嫩紧致得像是第一次承欢。 等到顾知非敷衍地安抚过后,终于将穴口尽数劈开,连根没入,而暮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臀瓣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细细抽搐,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并不能抵消痛意,可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近乎失神。 已经被撑到只有薄薄一层的穴口在刑棍骤然抽出时竟觉得有些空虚,随即,一次次猛烈而彻底地驰骋让暮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却不得不跪趴着吞吃着可怖的欲望。 顾知非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抱着自己坐下去,让欲望更加深入。滚烫的臀部坐在男人坚实的腿上,含着对方坚硬的欲望,身体被严丝合缝地填满,极深地贯穿感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暮云埋头在他怀里,羞耻得几乎耳根滴血,顾知非却抬起他的下巴。 “动啊。” 暮云羞耻地低下了头。 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下床,让他的背靠在落地窗前紧紧关着的柔软窗帘上,透过窗帘,落地窗巨大玻璃的冰凉慢慢地传递过来。 身后,是万家灯火。 身前,是欲望之渊。 顾知非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连根拔起又全根没入,暮云不得不攀住眼前的男人,被他贯穿到神志不清,巨大的快感没过头顶,早已记不得红肿的玉柱喷吐过几次了。 当顾知非终于释放出来时,暮云已经被疼痛和欢愉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 显然顾知非并不满足于只做一次,他把暮云按在床边,再次挤进了被操肿的后穴里。 暮云恢复意识时,是被抱着在浴缸里清洗时,肿痛的臀瓣和穴口被热水包裹着,痛不可当,他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去,可是挣扎之际,却发觉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紧贴在他大腿内侧。 于是在热水的润滑之下,暮云被按在浴缸里,哭着任由男人予取予夺。 这一夜激烈的情事令顾知非极为满意,也非常难得地没有在完事儿之后赶人离开,而是温情地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当顾知非从美梦中慢慢醒来,盘算着是给重金跟对方保持长期关系还是直接上手追求的时候,赫然发现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张数额不小的支票,和写在酒店意见簿上潦草的字及一个电话号码—— 昨晚很尽兴,谢谢! 期待下次相遇o(*?▽?*)o PS:房费已付,支票是给你的。 18345678910 顾知非看着纸上的那个开心的颜文字,眯起了眼睛。 ———————————— 会所顶层最豪华的包厢里,包厢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看清楚来人之后,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个正拿着麦克风的人还在专注地唱着歌。 兰子君笑了下:“可算来了,迟到了啊,罚酒三杯。”他伸手在身边的女孩腿上拍了拍,“给顾少倒酒。” 不待女孩起身,许文哲已经倒了满满一杯伏加特:“顾少,请。” 顾知非环视了包厢一周,目光在其中一个唱歌的人身上停留数秒,又缓缓移开,走到兰子君身边,拿起一杯酒往旁边的杯子里倒了一多半,剩下一杯底儿,仰头就干了:“戒了戒了,君哥知道的,真戒了……今天为了君哥破个例。” 兰子君笑道:“六点就说到了到了,现在都九点多了,顾少喝这么点儿酒就想揭过?” 顾知非摆手道:“饶了我吧,胃不好,大半年没敢喝酒了。” 兰子君淡淡一笑,并不真的灌他酒,毕竟顾知非此人的脾气性格都还没摸清楚,不能太冒进。 包厢里的人继续嗨了起来。 包厢很大,虽然嫩模和流量小生来了不少,仍空着许多空间。 顾知非越过众人,硬是挤在唱歌的两个人中间坐下。 包厢里的空气肉眼可见地凝滞了下。 被挤到一旁的陆白不悦地蹙眉:“那么大的沙发装不下你?挤什么挤?” 顾知非笑着揉了下他的脑袋,还顺手抽走了他手里的麦克风。 包厢里的人一个个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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