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夜时,他冲着儿媳妇低 吼着「夏夏, (第7/12页)
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辈子 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老喜盯着相片里的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们长眠 于异国他乡。他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此,只不 过,他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 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魏 喜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 历了。 这就是他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所经历的事情, 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上过战场,经历了生死的他来说,那些个飘渺无常就越 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 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儿子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会 找到快乐的」,诚然,看到儿子那憨厚的笑脸,看到儿子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 何时,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爱着儿子,可儿子结婚之后,就不完全属于他了。儿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有了妻子。对于儿媳妇,老喜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 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 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 接受。正是出于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 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 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 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 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儿子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魏喜接触的东 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 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 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张达两口子,进城没两年,腿脚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 福呢。真要是那样的话,魏喜还就真的不会同意来这城里。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 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 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这 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 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 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杀伐果断的魏喜,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 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 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 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 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 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 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 样的人。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 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 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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