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篇续三 (第2/2页)
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性事,我想要永远逃离。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他不会。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性爱,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体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性爱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我不愿意。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死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吸,张开嘴想要吸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肉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色,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死。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吸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胸口上,赤裸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乳房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喉结的位置在流血,我还是觉得呼吸不畅,因为恐惧,我的肚子开始痉挛,那个地方他如果用力踩下去,我很可能会死,哪怕不会死,那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疼痛。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骨气,”他慢斯条理地用脚挑开衬衫下摆,皮肤的触感很明显让他感到愉快,“现在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带你走,说你以后只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东西。”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裸体跟他做爱,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逼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拒绝,等待我的绝对是比那次更可怕是的暴行,那次只是性事的折磨就让我快要死掉,这一次他可能再加上暴力。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你可得再加点勇气,否则我还没动手,你的骨气就烟消云散,那就不好玩了。你也太识时务,太会看脸色了,接下来你重施旧技,糊弄我几下,我就不忍心再为难你,跟你过家家,睡上一觉,第二天你再装出乖巧听话的嘴脸,我们就这么过下去。”他俯下身,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疼得像入了热锅的虾,弯曲身体,想侧过身,可是做不到。 “怎么,我就那么好糊弄吗?”他的脚移开,我终于可以屈身,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肚子,他蹲下身,拨开被冷汗浸湿的头发,“你是我的对手吗?你看看你,连这点暴力都受不住,难道你想让我夸奖你的骨气,赞美你的不屈,看在你磐石一般的优秀品质下对你甘拜下风,”他嘴里嘲讽的意味越来愈重,“最后失去折磨你的兴趣。以前,你觉得主动献身可以让我放过你,现在你的自尊又开始作怪,不允许你再继续向我献媚。”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向我展示你的志气能我知难而退失去性致吧?” 他提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脸与我越来越近,就着这个姿势,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是铁锈苦味和薄荷的香味,是我的血和他的口腔的味道。 他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搅动,舌尖被他反复纠缠。我的身体逐渐无力,靠在他身上,本来就凌乱的衬衫一扯就掉,很快就袒露全身,他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你可以继续反抗,让今晚变得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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