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凌乱的粉色短裙,拉扯着妻子的腰身,任鸡巴肆意地在白软的屁 (第7/12页)
吵着。 「这个世道,同学会太乱了,她会被欺负的。」这个是保守本份的小人。 「行了,你其实不也很期待吗?」另个是小恶魔也出现了。 「这……」 「你看,其实你很期待妻子被欺负,你巴不得亲眼所见呢!」 「……」 「给说中了吧!要去看看吗?说不定等你去的时候,妻子都被人剥光了,周 围几个老同学抖着鸡巴就要上。」小恶魔露出了狞笑。 「别胡说了,吃饭唱歌的,能怎样呢?」 「嘿嘿,等着瞧好戏吧!我先去看新下的了。」 「操!那个日本变态的AV片,女主角明明前一刻还是衣着端庄的在闲聊家 常,突然冒出一个裸男,仅四秒时间,男人鸡巴就插入女人阴道,激烈地交媾起 来。」 我无法克制地想象着水琴去参加同学会的模样:一帮男女,酒足饭饱,醉眼 惺忪,昏暗霓虹的KTV包厢里,暧昧色性肆意泛滥,她的老情人李栋早就盯红 了眼,妻子仅轻轻微弱抵抗,会不会四秒就被人操弄进去?衣服都不脱,撩起裙 子,掰开雪嫩大腿,一手拨开水蓝色内裤,露出含羞欲滴的小穴,毫无前戏,粗 黑的鸡巴紧接着就插入,旁边还有人在醉醺醺的继续唱歌、喝酒、掷骰子的。或 有人也脱了裤子,准备玩弄水琴空缺的小嘴。 我拼命摇了摇头,不会不会,毕竟一大帮人,不会这么乱的。但是,人多的 时候不会乱来,那么期间一些没人的情况呢?比如去洗手间,或去停车场呢?我 停下了胡思乱想,我其实很了解自己,在我有意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心里的天 平早已悄悄倾斜了。 我默许妻子水琴被凌辱,让她雪白的肉体被男人玩弄,成为陌生人的射精便 壶;但我又坚守着丈夫的尊严,守护并呵护着善良的妻子。人性啊,真是复杂。 实际上,我逃避了。 凌晨快一点,水琴来电话喊我去帝豪KTV接她回家,确实喝多了些,车上 她呢喃地说着大学同学的趣事。出租车上我还故意摸索了下水琴的内裤,没什么 特别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后还撇了撇嘴,以为我是乘机吃人豆腐的家伙。 水琴回家后简单的梳洗一下,便困倦的倒头就睡着了,我侧卧在她身旁,看 着她微翘的小嘴、粉嫩的脸颊,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也安心的渐渐入睡。 隔天是周日,清晨迷糊中被下身一阵温暖弄醒,能感觉一个小巧的脑袋凑在 下身被窝里,整个坚挺的鸡巴都被包围在无边的温湿柔软中,能感觉到两瓣嘴唇 含住的紧箍。 「哦……舒服……」在清晨的倦懒中,一次温柔的口交唤醒我,是最诱惑的 了。不一定要射精高潮,慢慢体会娴淑妻子那一丝丝的温柔口舌服侍,让我心里 和鸡巴上都是满满的爱意。 我慢慢掀起被单,能看见大腿间水琴云鬓散乱,俏丽的小脸上下耸动,卖力 地含着清晨高高挺耸的鸡巴,一团暖玉般丝滑的肉体蜷在我大腿间,能感觉到乳 房的弹软和腰身的柔暖。 妻子的下半身藏在被子中,「舔了好久了,你才醒啊!」妻子费力地吐出鸡 巴,娇嗔的说。 「别停。」我扶着沾满口水的鸡巴根部,又把通红的龟头戳进妻子的小口, 屁股也向上顶动起来。水琴埋头苦干,吮吸得更紧了,还主动拉着我的手按在她 裸露的乳肉上,激烈的口交剧烈晃动着颈脖,更显得奶子弹软异常,乌黑发髻散 了一片。 刚过三分钟,我就有些吃不消了,「操!含住。」我按住妻子的头,深深插 了几下,准备再享受下就要口爆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妻子突然吐出龟头,用手捏紧住鸡巴根部,娇喘的 说:「别射,再玩会。」我呆住了,水琴身后的被单被全部掀起来,一双男人的 大手死死摁住我妻子的腰肢,看不真切的一个粗长鸡巴在疯狂地插入妻子撅起的 屁股。 我惊醒了,黄粱一梦。一头冷汗,肉棒坚硬如铁,身边的水水仍蜷缩着沉沉 酣睡。 水琴同学聚会的事情渐渐过去了,直至几天前…… (5) 微博上看见个段子说:「每个你梦寐以求的女人后面,都有个操她操到腻味 的男人。」 有时深有感触,偶尔在操弄水琴的时候也会机械的动着,鸡巴泡在暖软的小 穴内保持在兴奋状态,但心理上有些平静,我是不是也腻味了呢?但让我激动起 来的是几天前一个奇怪的短消息。 准确的说,是一条彩信,一个女人的全身照,上身淡黄色披肩,粉色长裙, 露出白皙的小腿,半高跟白凉鞋,轻巧的站在一组黄底白字的霓虹灯前,象是在 酒吧或KTV的门口,甜甜的笑着,分明是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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