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虐 (第2/2页)
好好舔,”孟凉歌伸出手重重拍了两下江棘此刻被撑得满满的脸颊:“好好舔,我就让你作我的婊子。” 孟凉歌的一切,无论是羞辱还是抽打,江棘都很容易接受。她努力张大了嘴,虽然扯得受伤嘴角撕裂般的疼痛,但还是含住孟凉歌那只小巧的右足,孟凉歌的脚趾恶劣地玩弄着她的软舌,弄得江棘阵阵干呕。孟凉歌半倚在那,玩味地看着江棘。江棘的舌尖细细舔过她脚趾、趾缝的每一处,她也无法控制自己唾液,以至于让下巴满是晶莹透亮又淫靡的唾液。 可孟凉歌的下体竟然有反应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流淌。 孟凉歌脑袋“嗡”地一下,不敢细想。 而江棘已经自觉地舔上她的左足了。她抬眼看着自己脚下那漂亮的人,哪怕双颊被抽得红肿,哪怕唾液肆流。就连锁骨处那殷红的血迹都是一种别样的魅惑。孟凉歌盯着那处伤口,瞬间产生了把江棘揉进怀里、吸吮她那处伤口的冲动。 她在想什么? 孟凉歌抽出左足,又是一脚踹翻了江棘。 江棘呆住,她听见孟凉歌轻飘飘的声音:“知道婊子怎么伺候人么?” 江棘只是泪眼看着她,这句话她是真的不懂了。 孟凉歌是想自己在床事上伺候她吗? 面对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的江棘,孟凉歌难得没有生气,许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疯狂了罢。她又张口说道:“上来,给我脱衣服。” 江棘这次麻利地爬上了床。因为她早就想好,哪怕孟凉歌的床是万丈深渊,她也会毫不犹豫一跃而下的。 她跪在孟凉歌身旁,突然发现自己那双手被包扎着,连轻解罗衫都做不到。 孟凉歌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好在江棘立刻开了窍,伏在孟凉歌身前用嘴先给她褪去了罗衫,然后用牙齿咬着颈后的活结,活结被她扯开,孟凉歌那具完美的胴体也出现在她眼前,那具让她魂牵梦萦的胴体。她那一刻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了。 江棘不敢越雷池一步,她跪在一旁,不敢有其他动作。毕竟孟凉歌只让她脱衣服。 孟凉歌看着合衣颔首的江棘,差点又冲过去再给她一耳光。可她不知为何竟没动手,她看着江棘破裂红肿的嘴唇,突然想凑过去吻一下。 这些想法太可怕了。 江棘不敢擅动,孟凉歌盯着她,又低眉扫了眼她身上的小衣。江棘跟随上孟凉歌的目光,总算明白她的意思,可她能用嘴给孟凉歌宽衣,给自己又如何做得到?就在她想孟凉歌是不是又纯粹难为她的时候,孟凉歌突然扑到她身前,直接伸手把她的小衣扯成两半,她胸前的两只雪乳立刻跳将出来。 江棘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在孟凉歌眼前展示这个赤身裸体的自己。只是孟凉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孟凉歌尖锐的指甲钳住了她一边的乳首先是用力的拧了下,然后江棘几乎是被扯着乳首倒在孟凉歌怀里的。 “娘娘,疼——” 胸前最柔软、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对待,以至于从来不在孟凉歌面前喊疼的江棘都无法承受了。但她竟意外地发现孟凉歌是抱着她的。 孟凉歌终于松手。江棘这声娇软的“疼”竟然触动了她的心。她听着江棘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想是乳首的疼痛不会轻易退去。 江棘在通身的疼痛和孟凉歌温暖的怀抱中迷失自己,完全不再去想整件事的逻辑。她的脸被孟凉歌捧起,孟凉歌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并不温柔,孟凉歌的舌在她嘴里大肆掠夺,似是要尝尽她每一处的滋味。 被孟凉歌吻了一通的江棘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道这是自己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她如何敢去想象孟凉歌去吻她呢。 孟凉歌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说:“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婊子。” 江棘眼神迷离,只是点头。 “伺候好我,”孟凉歌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就不把你丢进阉人堆里。” 后半句似乎可以掩盖些什么。 江棘听到“阉人”二字,浑身一激灵,好像是从梦境跌回人间。 她从孟凉歌怀里爬出来,跪伏在床:“狗奴才一定伺候好您。” 孟凉歌一愣,道:“狗奴才三个字以后不必说了。” 孟凉歌的声音虽然不再似往日跋扈,却也听不出一丝柔情。但江棘浑身还是为之一颤。她被撕扯两半的衣衫此时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胸前两团雪乳因她气息不稳而轻轻晃动着,孟凉歌看着那处竟然下身又有反应了,她忍不住又吞咽了一次口水。 江棘那一瞬间想了很多。想着或许明日就是自己的死期,想着这冲云殿内唯一有权力将她从雨夜中救回的也只有眼前这人,那人还请了太医为她包扎双手。她甚至还在她华丽的榻上沉睡,那人甚至还坐在桌边等她醒来。想到这,江棘的泪水真的如断线的珠子滑了下来。 孟凉歌当她是婊子还是狗,似乎都不甚重要。 她泪眼婆娑,磕了个头,似乎比往日更郑重许多:“那奴婢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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