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苟合(h,国师乌苏泊戈尔的第一次) (第2/2页)
生侍奉陛下左右,如侍神明。” 高默与一众侍卫悄无声息退到了凉亭外。 夜空明月皎皎,宗翕站在跪地的国师身前,俯下身耳语道:“月亮便是北越国中神明的象征?” 乌苏泊戈尔耳垂像红了一块,点头答道:“是。” 宗翕勾唇:“卿既说侍朕如侍神明,不如在你真正的神明前,听朕的话褪去衣衫可好?” 乌苏泊戈尔抬眼,空蒙的眼瞳与宗翕对视着,一点一点,庄重正式地脱去自己的衣服,仿佛在做一场庄严的法事。 渐渐的,他光裸健康的、富有肌肉力量的身躯展现在宗翕眼前。 乌苏泊戈尔就像草原上一只孤高的白虎,身躯饱含力量的美感,却跪在宗翕脚边,温驯地低下高贵的头颅,就像当初宴会上白虎趴伏在乌苏泊戈尔自己脚下一般。 月光如温和的神明,一寸寸洒照在他身躯与肌肤上。 宗翕挑起他的下颌,注视着这位失明的国师,轻声道:“朕的侍奉,可能与国师大人国中的侍奉,含义不同。” 乌苏泊戈尔温驯地低头,用嘴巴咬开黑色封腰的带子,在那根弹到他脸上的硕大阳具上轻轻吻了一口。 而后他垂着眼睫,虔诚地开口说:“但在臣这儿,含义是相同的。” 宗翕微微低头,注视着这位国师大人一点点张口,缓慢而虔诚地吞进它。 等到差不多卡到喉咙的位置上,乌苏泊戈尔压制住呛感,张开双眼,睁着那对空蒙的眼瞳,一上一下地动着自己的头,让那根又涨大了些许的玩意儿从他喉咙与嘴一深一浅地进出。 摩擦过嫩壁,呛感愈发的强烈,乌苏泊戈尔脸渐渐染得通红,却仍强忍着完成,直到浓浓的浊液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几乎惹得满嘴都是。 对初次这样“侍奉”的国师大人来说,即使心怀虔诚,耻感也未免太大了。 乌苏泊戈尔敛下双眸,低着头吞了下去。 “下去。”宗翕简单命令道。 乌苏泊戈尔没有犹豫进了温泉池子里,温泉水滑,随着他下沉,如丝绸般流淌过他富有肌肉的身躯。宗翕在岸上冷眼瞧着这副美人入浴图,缓缓解了衣物,跟着下了水。 他在温热的水里抱起乌苏泊戈尔矫健的腰身,将他牢牢抵摁在石壁上。乌苏泊戈尔看不清,只能感受到自己被强行抵摁在冰冷的石壁上,太过突然的动作使得他被摁得闷哼了一声。 他发丝与额间的图腾也沾了水,水雾中若隐若现的肌肉美得令人热血沸腾,温泉池子里的国师反倒才像那个落难的神明,让人恨不得狠狠操干。 宗翕不客气地掰开他的两条大长腿,折起一并压在墙上,他手指抠挠进国师身后的那道小口。宗翕放进去三根手指头时才记起,乌苏泊戈尔并没有服用过君恩果,贸然进去很可能受伤。 可现在要找润滑物也太晚了。 宗翕侧头,看了一眼趴在他肩上微微喘息的北越国师,他的眼瞳依旧空洞无焦距,张开唇不住喘息的样子几乎让人定力再好也停不下来。 宗翕将手指伸出,索性又塞进那张因喘息而开开合合的嘴里,手指探着他的唇舌,糊弄搅和了一阵,才又一根一根塞回后面那道小口里。 宗翕挺着胯,摁压着人的动作愈发强硬,带着粗鲁的,整根完全塞了进去。 事实证明,国师大人的体质和中原人的确不能比。 没有流血,宗翕满意了,闷了一口气,将那硕大的阳具顺着小道狠狠捅了进去。仿佛利刃劈开,乌苏泊戈尔被紧紧抵摁住的身躯痉挛了一下,还没待适应,就又被抽离,再猛地被插入。 宗翕大开大合,全然只顾自己爽利,愈干愈发凶猛。 这样暴虐的性爱到了后面竟也让乌苏泊戈尔得了趣味,“嗯嗯哼哼”地低声呻吟出来。 宗翕捏掐着他的大腿根与腰身,待那里变得青紫,又顺着他腰身与背脊往上,揉捏玩弄起了他的胸前两点。 往日高高站立在神坛之上的国师大人,可怜的乳头从未受过这种亵玩,红得浓艳,翘立起来,沾了空气便止不住发痒发疼。 温泉水里毕竟不太好站住,宗翕摁着他操了几轮后便抱着人上了岸,命令他趴伏在地,宗翕则骑在他身上驰骋操干。 驯服一只白虎,无外乎就像他们现在在月下苟合的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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