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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到我冰冷的手碰触到他的,那一秒,那东西就开始疯狂地肿胀充血。他的话,象是一句赞美。 很早以前,我就想这样碰触他。用我的手。像那天阿美用她的舌头,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她的湿溽的喉咙,她尖利小巧的牙齿那样占有他的鸡巴,他的身体。我那样握着他,抚摸着他,舔吻着他。只是,我心里却想着阿美,我想着阿美是如何用她柔软滚烫的舌在他的性器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是如何用她小而宽大的口腔细细地包裹他的粗壮,是如何用深又窄似阴道的喉吞咽他的精液,再如何不经意地用牙齿划过他的龙眼。 我想要的是,阿美。 虞圣典把我的手扯出,那东西已经半绵软,像一只巨型海马,他把它塞进裤子里,我帮他拉上拉链。 「乾五,这样我不会好一些。」 我说:「但你并不介意?」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又躲开眼神。 「不可以。」 我想他大概把我当做「同志」。只不过,我眼神里让他害怕的恐怕不是爱慕,而是情欲。赤裸直白。他的「不可以」,换阿美说出口便是「好」的意思,没人会理解那是一句彻底拒绝的话。因为阿美的口腔和阴道在他人眼里是同种东西。阿美的言语不会代表她,她的言语叫人去强暴、掠夺她。 我,或许,正是因为相同的懦弱和不断地被误解而对阿美感觉亲近。 但,可能,像我这种在男或女之间「都可以」的人,才比较脏。 直到虞圣典转身走开,我才抽离开来。我看他的背影,心里很透彻,很清楚,终有一天,他会从地下走到地上,而那时候,谁会在乎,谁会晓得,我的手沾有他的体味,像永远都洗不净,而他的脚步,一直往前,他的生命是纸钱、是扯掉封胶的塑料烟盒、是一切废弃曝光照片,要赴向火一样的葬场,变为灰烬。 那个时候,我还不太轻易地说起「死」这个字。 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活下去」。 「她是吊脚楼里描着粗眉的妓女,她是热带雨林中光脚跳舞的孤儿,她是热烈而不声张,她是肮脏而自由,她是打碎的铜镜,是独自哭泣的海螺。」 我将两根手指放进阿美的口腔,像一把钳子或是剪刀,把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舌上。猩红色的口,包裹着一层胎衣的上牙堂。我继续把两根手指往里探,黑深的洞穴,我能看见阿美的口水丝缠在悬雍垂上。她几乎不能再发声。如果我再往下,她便会难受,跟她自己催吐没有区别。 我把手拿出来,再用手帕擦干净。 「虞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支烟?」她眼睛里还裹着泪水。神情有些木然。她的中文不太好,但还算流利,口音很重,带着一股子西贡河的腥味。但好在没有被破坏,显得话语单纯乡土。她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女人。而我也不过是不知道混得哪国的杂交品种。 干五形容阿美说话就像努力排列整齐的牙齿,那一些些不稳的发音,让她白痴美丽。我笑他拿妓女当缪思有点过头。她不过还没习惯做妓女罢了,才会给你她出淤泥不染的错觉,过些日子看看,她自己都认了。 因为她贫穷,所以烟和酒,还有性暴力成为了她的三餐。 我递给她一支烟,并给她点上。 「叫我亚当。」 「亚当。」她眼如青豆,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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