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网(三) (第4/4页)
黏在腿根,大敞着屄穴任由满穴的淫水流出来。 精液满当当一肚子,被封在已肿到张不开的子宫里边,都流不出来。更别提修长紧实的双腿,就算是已做完了也还在发颤,在他的陛下腰侧小幅度抽搐着,轻轻蹭着,颇有些讨好意味。 是餍足的。他被肏得透透,快感溢满了胸腔和脑,发出点连绵不休的嗡鸣—— 但实在痛得厉害,也累得厉害,就也只好无骨似的赖在他年少的爱人怀里,用已稍稍陷回去的、一点儿没遭罪的乳头蹭蹭孟霄存胸膛,抱住他的心上人哼哼着撒娇。 “陛下、亲我一口好不好嘛……”他抬起头索吻,又似想起来话还没说完,再将头别过去细细吻他鬓角。“今晚不要走了,陪陪我呗、求求了……” 孟霄存定神看他许久,终究还是垂了头。他寻过去那双藏着期盼的眼,望进去、望进去,再不敢直视一般,半阖了眸子,舔舔皇后红肿的唇。一点点垂下头,环着双臂拥紧他的好哥哥,他的小侯爷,他的大将军。 “你这呆子。朕还能去哪啊。” 皇后眨两下眼睛,半阖着眸子嗔他:“昨个陛下就没来。我害怕嘛……。” 他是英气又俊朗,敛了锋芒压下去张扬也真是娇。尤其此时,软绵绵腻在孟霄存身下,懒困困闭了眼睛,平着极乐的余波,媚得不似个武人。 孟霄存不敢扰他,任由他刚经一场激烈情事的皇后埋在软绵床褥里歇息,过了半晌,也只敢俯下身躺他身侧,换个方法抱他。不过吻吻他发顶,皇后娘娘便突兀地惊醒,从高潮和嗡嗡的耳鸣里缓过神来。抽抽鼻子,想回一个吻便觉出不对了: 他眼眶灼烫得过分,连他心尖尖上的、最亲的爱人都看不清。稍暖的、咸苦的水流了满面,落下却变得冰凉,脖颈心口都浸湿了、冷透了。 他是在哭。 娘娘不知道为什么。他迷糊得很,只觉着眼泪往下不受控制的掉,心里边泛上酸苦又无处找寻。所以他问孟霄存——他也只能问孟霄存,他的世界里边只有孟霄存——带着颤音哑着嗓子开口,跟真傻了似的。 “陛下…我、为什么要哭啊。”他蹙紧眉,眨眨雾蒙蒙的眼睛,再溢出来点泪,携着懵懂和困惑碎在孟霄存心前,“我这么欢喜陛下,见了陛下心里边就高兴,把自己交给陛下、得是、得是要笑的呀。怎会这样哭呢?也不是啊…我不能高兴的。为什么啊?好疼…” 皇后娘娘说着又掉下泪来。头疼的,和着先前的水痕蔓到下颌,又汇成流,可怜得要命。真难为他说那么长一段了。 孟霄存听着,脑子又乱了。 姚晖是这么看我的,姚晖是这么爱我的。他这么爱我——这点爱又不是他该受的气,这呆子想不通不想就罢,还非得迎上来活遭罪——姚晖是这样爱我——不,我应该羞愧,我应该悔过,我现在应该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我好幸福。毕竟他只可能有我,他如此爱我。不,我应该、我、我。 孟霄存理不清。 那就不去理。 “朕难与你讲明。可决不是哥哥的错,是朕有愧于、…负了你。朕悔之不及。”他说得艰涩,也知表述不清,于是只颔首去吻,抚他光滑的背和脊梁,又再攫他一双抖着的唇亲呀亲,吻啊吻。 毕竟哄姚昌安是他最擅长的事。 不一会娘娘就不哭了,扭着腰轻轻地蹭他,精液被一小口一小口的,从他下边肥软紧实的洞里吐出来,于本就湿透的床褥上再添抹暧昧的痕。麦色的肤映着刚点的烛光,蜜一样,丰实又稠密,直往他心里沁。 “姚晖,别想那些了。” 他又开始在心里反问自己。不想这,想什么呢? 他会想起爱吗? 那能算是姚晖和孟霄存的爱吗?不能的。不能的——那他能记起来他的泪吗? 会想起而立那年在我床上细微抖动着的蝴蝶骨和睫吗?封他大将军时他极缓的一声抽气?想起来他二十有五那日几近完美的笑眼旁被月光出卖的痕吗?以及、及冠礼后他手绢上的水迹和腕子上的牙印? 这呆子决计是想不到的,但孟霄存当然想得到。 是啊、是啊。他为什么哭呢?他为什么瞒我呢?我与他已经那么长、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会惹他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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