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在弟弟面前用两种不同方式自慰,双重高潮,搓奶插肛门,隔着手机展示泥泞下体 (第1/2页)
等白尘缓过来后,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下意识看了手机一眼,发现屏幕已经暗下去,白简那边把视频电话挂了。卫生间很安静,没有声息,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自己身上残留下来的感觉,像一枚锋利的钩子,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轻易地钩起来。自己在白简的指令下,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一开始还是被迫为之,到了后来,他变成了不知被谁操控的傀儡,所有取悦自己的动作都是本能的,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这就是白简所做的事情,把一个石头推到山坡上,然后放开手,看石头自己往下滚,一直滚啊滚,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掉入欲望的深渊。 身体正对卫生间的镜子,白尘不经意间看见一个裸体,觉得陌生,他恍惚地多看了几眼,对镜子里的人影作各种判断,又一下子像梦中惊醒似的,意识到这是自己,马上厌恶地别过眼睛。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纵使天天面对自己的躯体,从另一个角度看到它,还是会被吓到。多么畸形的身体啊。 已经是十二月,脱了衣服站了半天,他身体冻得像个冰块。在浴缸的热水中泡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慢慢热起来。 白尘回到卧室,准备休息,看到白简的电话又打过来,气不过把手机往地上掷去,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手机在地上滚了几滚,什么事都没有。 视频电话的提示音锲而不舍地响了三十秒,停下来,又开始响。他只得把手机捡起来。 “什么事?” “现在,自慰给我看。” “你别太过分。” “不自慰,换尿道电流三十分钟。”白简像一个无耻的嫖客。 “这么晚了,我要睡了。”现在,换白尘来说这句话,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都带着几分乞求了。 “自慰就几分钟,做完了让你睡,明天我不会为难你。” 白尘斟酌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面对白简不知何时会有的刁难,他一整天都战战兢兢,不如就豁出去这么一次,起码明天可以过得安生些。悲哀像老鼠一样啮咬他的心,细碎的折磨永无尽头。他知道这一切很可笑,白简拿走他所有的东西,然后再一样一样地抛过来:“想要吗,那就拿其他东西来换。”他原本不用面对自慰还是尿道电流这样的选择,但是,现在一切都错乱了。这次用自慰换尿道那里免于被电流刺激,他日,他想到自己在白简面前主动张开腿自慰,他的心会破一个洞,呼呼灌进寒风,又冷又疼。 但是,尿道被电流刺激后那种身体全面溃散的感觉太难受了。他必须得拿千疮百孔的身体,去补一个一个的窟窿,这里补上了,那里又破了一个洞,永远补不完。 见白尘同意,白简心下得意,但是面上并没显露出什么高兴的神色。在白尘洗澡的那会儿,他已经看过了好些白尘相关的片子了,那是在家里地下室拍的。每一部他都只看了一两眼,录好的片子,没有实时直播来得刺激。让白尘在他面前做,不是比看片子更有趣?而且,白尘还没怎么在他面前自慰过呢。 “平躺,背朝下,双腿张开,然后,你可以开始做了。” 白尘伸出右手,圈住自己的分身。 “不是这里,用你的女性器官,下面的花蒂和花穴。” 白尘的手顿了顿,从分身滑到阴蒂上,他感受到下面凹陷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一碰,那个柔弱的地方就陷下去了,闪电般的快感窜上来。他的手于是稍稍偏离那个刺激感最强烈的地方,在阴蒂的周围摩挲着,缓缓移动。或者以阴蒂为中心,四下绕圈。有时五指并在一起,在阴蒂下方轻轻拍打,力道所及,下面的两片花瓣在他的手指下颤动、绽放,敏感纤细,有点痒,像睫毛搔弄他的掌心。 花瓣保护下的阴道张开一个小口,沁出一点湿意,凝于掌下。 “另一只手也不要闲着,去抚慰你的奶头。” 白简的命令让白尘清醒了点,他原本放在腰侧的手抬起来,落在自己的胸口,攥住左边的乳头,把它往下按压,一松手,那个乳头就像弹性甚好的果子,又轻轻巧巧地弹回来。白尘抚摸自己的乳头,绕着乳晕打转。手下的东西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在慢慢膨胀,不复之前的柔软,变得像小石子一样坚硬了。 身体的兴奋被彻底唤起来了,白尘像鱼儿一样摆动身体。放在阴部的手,一圈圈搓揉,逐渐靠近欲望的中心。此刻,那个如小籽一般的花蒂已经挺立起来了,撑开花瓣,冒出半个头。白尘用手指抚摸阴蒂的底部,指尖绕着圈儿。饶了几分钟,手指累了,静止下来,他的身体变得像摇曳的水草,灵活无比,不由自主地摆动,去追逐那带来无上快感的指尖。 白尘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有停,两指夹住乳头,或捏、或拉、或揉,狠狠往下一按,让乳果整个陷入乳晕中,等它弹出去,手指已经等候在外面了,指尖嵌入乳孔,用坚硬的指甲在乳缝中滑动。 乳头的颜色红得滴血,像成熟的果子。右边那个乳头,对比起来就很可怜了,颜色黯淡,体量狭小,萎在乳晕上,随着左胸的震颤微弱地一动一动。 “不要只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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