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灌肠后堵着肛塞和震动棒、牵着阴蒂卵蛋、忍着便意在院子里作狗爬,排出液体浇树 (第2/2页)
锐,疼痛的面积却更大。白尘垂着头,右手左膝向前移动后,左手和后膝跟着移动,在鹅卵石地面上艰难地爬着。 院子很大,所幸鹅卵石小道只在花园一角才有。这是私人花园,走的人少,鹅卵石还没有磨平,枝棱棱的,手掌、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闷痛顺着皮肉钻入骨髓。走过一圈后,白尘的膝盖疼得钻心,手也被鹅卵石磨得通红,上面都是凹凸的印子。 他已经爬不动了,身体哪里都疼。膝盖疼、手疼,眼睛疼,额头上的汗水流过眼睛,他不能擦,只能忍受蛰痛。乳夹只和小小的乳头固定,又经过大力撕扯,竟然还没有掉下去,因为咬得够紧够深。白尘偶尔目光略过两个乳头,看见乳尖已经被锯齿状的夹子咬得破皮,渗出了血丝,将乳晕晕染得更加烂红。白尘感觉,两只乳头是被钉子钉住,钉子又在极深的伤口里搅动。阴蒂那个娇嫩的地方他看不到,大概也破皮了吧。这个最易感受快感的地方,已经感受不到丝毫快感了,只剩下痛。阴茎窒闷,铁链随着拉扯的动作,与茎身表面摩擦,挤压到尿道里的尿管,内壁一片麻痒涩痛。下面的两个囊袋,因为被束在一起,整个变成一个鼓起来的大圆球,颜色由浅红到紫红,现在因为血流不畅,甚至变得黑红,看起来有些渗人。花穴的振动棒时刻刺激着内壁,快感扩散不到后穴。白尘快被便意逼疯,每爬一步,腹内的水流四处冲撞,膀胱壁、肠壁,变成了被洪水冲击的堤岸,岸虽没坍塌,但是每一下碰撞,都是内里的损毁,疼痛如尘土飞溅。 白尘陷入混沌的疼痛中,不知现在是何时何地。 直到附近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紧接着一阵说话声由远极近。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害怕这个样子被人看见,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像条狗。不!不!不像狗,像白色的母猪。头拱着地面,乳子垂在胸口,肚子坠下去,顶端尖尖,被里面的重量曳得变形,不是母猪是什么。 “快爬!”白简叱一声,咻咻三鞭,鞭梢从双腿间钻进去,打在卵蛋和分身上。 激痛在下身炸开,白尘顾不了其他,只能继续艰难地挪动。 他一边爬,一边流汗,全身汗水像下雨一般,落在地面上,小道变得光滑,他必须又拨一分力气,让自己混沌的脑袋时刻留意,要小心翼翼,不要滑倒。 白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去,打量他跪爬的样子。白尘本就消瘦,这段时候的磋磨,让他瘦得像一张脆薄的纸。但是这样的纸,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这种美感脆弱又锋利,就像纸张偶尔会把手指划得流血。风一吹,白尘的身体感受到寒冷,摇摇欲坠,四下寂静,白简仿佛能够听到白尘体内骨头撞击的声音,就像纸张被人用手指弹得“哗哗”响。 白尘整个人是薄的,薄的脊背,细瘦的胳膊和腿。身上只有三个地方是饱满的,胸前垂下的两乳,鼓胀的肚子,翘起来的屁股,他被这三个地方界定,扭成一种畸形的身体曲线,虽然怪异,却让人移不开眼睛。他的皮肤本就白,白花花的阳光如透明的轻纱披在身上,这让他的身体泛着朦胧模糊的光晕,简直就成了一个上了釉的白瓷瓶,原本的秀美之外,更添一层风姿。 白简喜欢他的身体,这种变态的喜欢,让一开始的报复改变了线路,沿着更危险的状态走下去。两人原本计划的调教,是没打算做到这个地步的,但是手一碰到这具身体,他就只想着毁坏,想看着把人的生理状态逼到极限,会怎样。报复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选择调教,白行或许是起源于好奇,自己却是本来就有施虐的性癖,一直埋得很深,现在彻底被发掘出来了。 白尘的身体在他眼前蠕动,屁股洞中间闪着光,阳光打在银白的肛塞底座上。两腿之间,一线液体长长地垂下来,花穴被按摩棒刺激,往外吐着汁液。 他拽紧手中的链子,将白尘拉到一棵树下,屁股正对着自己。 “排出来吧。”热气喷到白尘的屁股上,像虫子啮咬。他握住肛塞,用力往外一把,肛门张开的瞬间又收紧,褶皱簇拥着中间的窄缝,那里现在牢牢被括约肌锁紧,但是看起来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时不时裂开一个小缝,漏出一点清水来。 白尘死忍者便意,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排泄的事情。 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白简一直等着他,他到要看,白尘撑得了多久。 又过了五分钟,白尘崩得死紧的全身肌肉突然松弛,一口气吐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他无法重新积蓄力气,括约肌无力地松开,肠道内的水喷涌而出,突突突一阵喷射,全都浇到树下,树周围一圈黑褐色的泥土,浸透了汁液,变得深黑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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