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团队建设坑 (第3/3页)
尔烨假捂着眼睛窝在几个哨兵怀里,吱哇喊着“你真是没一点忌口啊喂!” 你还不是喜欢睡别人捂暖的窝,兔儿爷!舒馥暗自偷笑,他挑的这个长得真挺好看的。凤目隆鼻,羽睫朱唇,还有铂金色微卷的头发还有几团惹眼的挑染,肌肉线条起伏极其流畅漂亮,他是下凡来泡汤的嘛,能不能偷他衣服? 舒馥趴在蜡烛的肩上湿润地呼吸,自己的好伙伴正努力突破腰带的结界。都快硬得吐水了,这蜡烛怎么还杵着不动弹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办了他!舒馥释放一身的狂暴向导素带着浓烈酒气,想狠狠溺死身前座钟般的哨兵。 “Do you?Do you love me?” 暗示的歌词一再催促,舒馥豁出去了。他一把撩起贴身抹胸用嘴咬着,抓着荧光唇膏往自己胸上怼,另一只手臂高高抬起插入发间,头往后仰露出滑动的脆弱喉结和荧光项圈,整个身体仿骑乘的样子摆动着。 头顶的灯光太过高亮,舒馥感觉自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纾解自己,迟来的羞耻让他扭过头,不想看黑暗中那位蜡烛的反应。 一声接一声迫切的“Do you?Do you?” ,舒馥一个漂亮的下腰往后仰躺,接一个小wave,跪坐变成门户大开的M腿,门里的帐篷正对着那位蜡烛。 舒馥盯着顶灯有些烦躁,皮裤勒着那儿一阵阵难受,忙解开扣子轻轻揉着。今天的内裤颜色款式都不太搭,决不能露出来。饮鸩止渴是种酷刑,他决定等这首歌一结束,就把那位没用的蜡烛踹开。之后可以放投影,反正他的存货多得是。再坚持下,等到这首结束,就可以下去随便玩。还有几个小节?trap音乐怎么就重复个没完? 舒馥的脑袋好似一碗玉米糊,除了黏腻的黄,什么都不剩。事实上,他确实不清醒,连周围偶男全解封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的腿牢牢地锁着蜡烛的腰不住地蹭着。他的向导素带着醇厚的白酒香。如果说之前像开了瓶茅台芳香四溢,现在就是五粮液开老坛,不胜酒力的人闻一闻就醉了。 突然一阵激烈beat,像皮鞭一样抽向实验室里的青壮野兽。纷乱的镭射光配合大闪灯仿佛雷暴般不讲理。冲刺般的狂躁节奏铺上各种警报声、扭变成异常暴力的音乐,在幽闭的军校实验室里大放厥词。被压的哨兵们被此起彼伏的警报声惊醒,条件反射想逃离淫狱的深渊,身体却像醉酒一样脱离不了向导素的控制。意识到身下反抗的小向导们像被冒犯的领主,不悦地惩罚试图逃离的奴隶,抓的抓,咬的咬,办的办。一时,哨兵与向导的信息素爆炸交融,所有人都在干或者被干,一大群人冲撞叫嚣着无序的混沌美学。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天突然亮了。舒馥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捅着曾惹他不悦的“蜡烛”,眼下光景可上“残花败柳”配图版:铂金色头发乱得像废抹布,边上还有抓扯下的几缕;瘫软的躯体沾满了黏糊的东西,残留的唇膏涂满了乳点和侧腰某处。他眼神迷散,“朱”唇微启,还好在吐气。脖子、肩膀、锁骨、胸肌……但凡有形的肌肉都有牙印和抓痕,腰以下开始分布淤青。他的可怜兄弟被自己皮带绑着,皮带扣子还有一部分在他马眼里。舒馥轻轻地退了出来,自家兄弟特有的螺纹凸起还没消退,造孽啊。不知道自己脑子能卖几斤啊,够赔嘛?这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咕…一颗鸡蛋大小的荧光珠堵住了欢爱过的小穴,舒馥魔楞地把手指伸了进去,却怎么都抠不出来。舒馥气得在心里骂自己废物垃圾,想逃都不知道能逃哪里去。 “嗯……”一声轻轻的气音,眼前整齐的腹肌一阵起伏收缩,舒馥看着他把珠子慢慢挤了出去,珠子“啪”的一声落地后咕噜噜滚远了。 那哨兵像人偶一样面无表情地起身坐着,宽阔的身躯像山一样挡在舒馥面前。这时候该干嘛,安慰他?跪下悔过?原谅肯定是不能原谅了,如果横竖是死,能不能再抱抱?他的睫毛又直又长又浓密,眨起来会是什么样……“那啥”脑子已经当机的舒馥决定在死之前先走个流程,“我叫舒馥,今年17,毕业后也有事业编的。要是你不介意我的工作方向是为国卖身,考虑跟我结婚么?”讲出来就好多了,生死看淡,爸妈对不起。 “我们早就是了”那哨兵的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冷静的哨兵带着一身欢欲俯身接近舒馥,用鼻子蹭了蹭石化的嫩向导,亲昵呼唤着“我的童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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