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清寒什么都没做(竹板抽手心、脸;刑杖) (第3/4页)
清寒真是十分担心自己死亡,况且他年龄又不那么大,一时间还是破功了,两手微颤着握住清逸的手,说:“哥哥,这回你真的帮不了我了。” “你到底干啥了。”清逸何尝想受那冤枉的皮肉之苦,但他定是要帮他弟弟的。 “我……我把爸爸屋里那个屏风打碎了。” “?!”清逸吓得筷子直接摔在桌子上。清逸顿时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诶呀,哥你真不用帮我干啥。” “你这意思,我看着你被打死呗。” “咱们父亲又不至于那么凶残……” 清逸拉起清寒就出去找相似的屏风了。清逸逃学了。他们在集市上找了一整天,日落西山,终于找着一个挺像的,于是带着屏风往家走。 “寒寒,我今天没去上学,我得和老师说一声。” 清寒大惊失色:“那你怎么不去上学啊!”而且请假也应该早上请吧! “没去。担心你丢了。” 结果等清逸到了老师那里才得知清彦刚来问过他来没来上学。 两人只能悄悄回家,清彦正坐在破了的屏风面前发呆,看到他们冷淡地说:“去外面台阶上跪着,给我跪到明天早上。” 清逸本想讲两句揽罪的话,奈何清彦看上去实在不能听进解释,所以领着清寒出来了。 清逸率先跪在台阶上,瞬间疼得两腿打颤,感觉膝关节要被尖锐的台阶穿透。他忍不住低下头。清寒也学着清逸的姿势跪在了旁边,跪下去的那一刻就跳起来了。 碍于父亲的威严,清寒不敢不跪,终于还是慢慢跪下去。清寒没一会儿眼眶就红了,伏在哥哥耳边问:“哥哥,父亲真的让我们跪一个晚上吗……” 清逸是很不能够忍痛的人,跪这一会儿也快要疼得晕过去,感觉筋骨已经碎了。他本微闭着眼,一听到清寒痛苦的声音,马上转头看到清寒眼含热泪:“别担心,你要是忍不了把手放在膝盖下面垫着好了。” 清寒马上照做,在他抬起膝盖时他清晰地听到骨头的声音。那天的天气很凉爽,清寒舒舒服服地跪着就睡着了。他直接倒在了清逸身上。清逸担心自己的肩膀太硬了,本想用手垫着清寒的头,但他的膝盖随时可能裂开,他必须用双手保持平衡。凌晨了,清逸每分每秒都处在生死交界的痛苦之中,也时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倒。他的腿,他相信,后半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即便如此,他的性格不允许他逃避惩罚。清寒早睡熟了,除了压着台阶的手有时候不舒服,调整位置时口中会发出无意识的咕哝,大部分时候都是平静安和的呼吸声。清逸只恨不能给清寒拿条被子。他注意着清彦屋子里的灯熄了,但总有细小的火光,想必是父亲在黑暗中不停地抽烟。他不是不心疼父亲,看到平日意气风发的清彦这副模样,他内心也生出愧疚之感,加上膝盖的痛苦越来越尖锐,他开始小声啜泣。 天亮的时候,清逸基本上没有意识了,只靠着一口气撑着不倒在地上长眠。清寒迷迷糊糊地醒了,还在清逸肩膀上蹭了蹭眼睛,猛然察觉自己的处境。他慌忙把手从膝盖下面费力地抽了出来,他的手由于长时间血流不通呈紫红色。他以为清逸早也偷懒睡着了,没想到清逸一分一秒地熬过了一整个夜晚,此时的生命状态堪忧。他赶紧摇摇清逸:“哥哥,你还好吗??” 清逸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费力点点头。他又困又累又痛苦。清寒正不知道怎么办好,清彦一脸冷色从屋子里出来,看到门口的两兄弟,神色毫无怜悯之意:“你们俩,谁弄坏的?” 未等两人开口,他便指示身边的奴仆把刑杖拿来。 清逸本堪堪晕倒,一听到“刑杖”二字,猛地抬头,和清彦冷酷绝望的眼神对上,顿时明白了。清逸很小的时候,清寒还没出生,他亲眼见过刑杖之下的惨状。那时候清彦很暴虐,杖毙是常见的。 清寒不知道刑杖的威力,正准备坦白从宽,清逸用尽全身力气把膝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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