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要逃/粗暴操弄 (第1/2页)
回家的路上,贺忱周身围绕的低气压让林之凡怂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下车。” “哦哦。” 贺忱停好车,就看见这人还站着。 “回家。” “嗯嗯。” “进来。” “好的好的。” 贺忱扔下钥匙,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林之凡怂怂的看着贺忱明显带着隐忍的动作,一动不敢动,站在玄关处。 这模样贺忱看在眼里,却是怒火更甚, “不是回家解释,你现在装鸵鸟做什么。” “忱哥,你,你愿意听?” “你不愿意说吗?” “不,不是,我真的,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贺忱冷下脸,到现在了,还在为那个女人掩饰吗。 “忱,忱哥?” “周怡。” 贺忱冷脸直言。 林之凡惊慌的抬头: “你怎么知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和贺忱闹过分手,说过离婚,但他以前觉得周怡单纯,一心想保护她,从来没再贺忱面前明确提过周怡。 “不敢让我知道?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我……” “哦,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 贺忱冷笑。 “忱哥,没有,我真的没有。” “林之凡,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和我说的话吗?你说对不起,知道错了,好好过日子……是准备踩两条船吗?” “没有,忱哥,我没有的。” “那你说说,今天下午,你只要说,下午你和那个女人在咖啡店是偶遇的,”贺忱黝黑的双眸直视这林之凡,“你看着我说,我就信你。” 他似乎不在乎这句话的真假,可在真正的与贺忱对视时,林之凡去迟迟开不了口。 他无法看着贺忱,说着谎话。 呼吸声渐重,在一片沉默中,格外明显。 林之凡捏着汗湿的手,嗫嚅:“对不起,忱哥。” “哈,林之凡,我给过你机会了。” “对不起。” ** 林之凡不知道,在他无法解释下午和周怡见面的原因后,最后会变成这样。 带着暴虐气息的贺忱此时正压着他,他衣服早已被撕烂,扔在地上、床上、还有半挂在自己身上的。 贺忱的那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此时更像是利刃,鞭挞着他的肉身,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 林之凡痛呼出声。 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股因为心爱的人触碰而带来的欲望也在燃烧。 林之凡在欲火和痛感中煎熬。 可在贺忱那根凶器暴露在空气中,并尝试着在他股间顶撞时,他不敢在继续任由贺忱做下去。 强忍着酥麻瘙痒用力推开胸前作恶的脑袋,仓皇地转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男人就着他趴着的姿势压下来,滚烫肿胀的男根压在他的腰窝,他再顾不得羞耻:“不……” 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拒绝。而捂着他嘴巴的贺忱移动下身,用滚烫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窝,顺着挺翘的臀肉,直往缝里探。 “唔!唔唔唔!” 慌乱挣扎的手被压过头顶,并拢的腿也被膝盖跪入,男人下腹压下来,顺着不得不张开的缝找到了害怕得紧缩的后庭。已经分泌出粘液的男根头部又滑又烫,一再刺激那个颤抖的可怜地方。 “凡凡,你不能拒绝。” “唔!唔唔唔!” 肿胀的男根已经抵住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顶着因为害怕而格外紧致的小花,沉腰下压,头部轻易刺穿了不断紧缩的穴口。疯狂的扭动和剧烈的挣扎都被拦腰一抱化解,有力的手臂,铁枷般禁锢住他的身子,火烫得如同烙铁的肉根,已经不顾抗拒蛮横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呜呜!” 林之凡疼的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用力地掰捂着嘴上的手,又去掰锢着腰上的手,背对着,不得其法。 贺忱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断起伏,剧烈的喘息就压在他的耳边,舌头逗弄他的耳垂,但是这样微弱的挑逗根本无法缓解后庭的剧痛,大颗大颗地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脸颊。 “啊啊!” 男人拦抱着他的腰往上提,沉着胯往下压,终于完全进入了,腿根一酸,身体是要被撕裂成两半的排山倒海的剧痛。 好痛,痛得他几乎想要在床上撒泼打滚痛苦哀嚎,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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