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凸凹有致的肉体都可以毫无缝隙地和他结 合在一起。他把头埋在 (第3/12页)
了她。等了一会儿,看到王澜还站在原地,身 体因为疼痛在微微摇晃。他这才放下心来,对两个村民骂到:「吃屎的货!她站 都站不起来了,你们怕个球?」 两个人又战战兢兢走过去,顺利地脱下了她的裤子。王澜虽然有心把这两个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任由男人摆弄。那两个 人按照张永明的吩咐,把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她被缚在一起的双手上,每人拉着一 头,防止她暴起伤人。 都安排妥当,张永明这才来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两只奶子,「这 好戏啊,才刚刚开始呐。」 说完,他淫笑了起来。王澜此刻不仅腹痛如绞,更是心痛如绞。听这男人的 口风,所有的姐妹们都已经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现在状况如何,今晚…… 也许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吧。 在一众猎人的簇拥下,受尽磨难的白天鹅向着自己姐妹们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过去。 太阳已经开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红的一片红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发 生的事情。现在听说老张家抓住了几个来偷大烟的女人,村子里的人们全聚集在 打谷场的周围,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们奋力地从大人的腿缝中钻进去,看 到打谷场的东侧,由南向北,一溜儿新埋了五棵木桩子,木桩子上面钉着粗大的 铁钉子,弯成环状。其中四根木桩子上都绑着年轻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迷人,让 围观的女人,无论老幼,都自惭形秽。让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是,每个女人都 是一丝不挂,裸胸露乳,光腚赤足,双手过头,绑在铁钉子上。中间桩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个子最高,浑身是伤。别的女人都是两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处。这 个女人却两腿无力地分开,任意地露出已经打了绺的阴毛。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 头上,估计她现在已经摊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伤。她的左边绑着两个, 都是过耳的直短发。她左手边的姑娘身材纤细,是黄头发,瓜子脸,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来,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个女学生。最左边的姑娘相较之下有些丰满, 肤色较深;但与村里的女人们相比还是苗条白皙得多;细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脸明星相。受伤的女人的右边绑着一个极为苗条的女人,长发圆脸,眉清目秀, 细腰窄臀;村里的女人们都在惊诧她的细腰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绑着女 人们的桩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杀猪用的木头案子,虽然已经用水洗过,年 深日久的血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横七竖八的刀痕中,显出血腥的深红色。在女人们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们,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场子的北面,面对着女俘虏们,摆着两把太师椅,上面坐着张中秋的侄 子张永安和一个外村的男人。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李启龙村的黄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烟种植户。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天光还亮,场子中间已经点亮好几个20 0瓦的大灯泡,比西边的太阳还亮。 张永安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高声说:「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们了。」 他放下电话对黄老疙瘩说:「老疙瘩,我大哥带人过来了。」 南边的人群骚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道人墙,向两侧排开,中间让出一条路 来。张永明带着一拨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牵着绳子。 在他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孩,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 两端被前后的男人牵着。她一进来,场子中原本明艳照人的四个女孩就显得黯然 失色。这个女人的长发又黑又亮、飘柔顺滑;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让所有的人都屏 息静气。她的身材甚至高过村子里的很多男人,乳房饱满而高耸,小腹平坦,腰 肢纤细。屁股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翘翘的形状,浑圆坚挺;大腿笔直,小腿细长, 足踝纤细,小脚盈盈一握;。管全身一丝不挂,被缚住双手,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是仪态万方,一股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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