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倔强的卧底警官,窒息春药,高潮时的排泄控制,两对一起 (第1/2页)
裴朔的眼睛瞬间睁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身为警察的自己,真的被一个罪大恶极的毒贩头子给强奸了。 他用被气到颤抖的双手,拼命攥紧了头顶的铁链,伤痕累累的身躯在秦镇海铁箍一般的禁锢之中疯狂地挣扎,可奈何他一条腿被秦镇海勾在臂弯里,另一条腿只脚尖堪堪着地,无论怎么努力都无处着力。 铁链被撞击得叮当直响,裴朔喉中迸出愤怒的嘶吼,像一只发了狂的狼犬,圆睁的双目中,眸光前所未有的凶悍。 秦镇海有些不悦,低头一口咬住裴朔的后颈,伸手在他破裂的乳头上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裴朔吃痛,身子猛地一颤,安静了一霎,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 秦镇海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如此不知好歹,更是连最后一点怜惜也没了,他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威胁般地将犬齿刻入裴朔颈部的皮肉之中,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也不放开,那只掐在他胸前的手更是犹如杀人的凶器般上移到裴朔的口鼻之上,不留一丝缝隙地将可供呼吸的通道尽数堵死。 裴朔先是拼命地摇头,想要甩开秦镇海的钳制,但随着体内的氧气逐渐消耗,很快,他的挣扎便微弱了下来。 秦镇海感受到怀中的身躯开始无力地抽搐,偶尔扭动一下腰臀,但力道根本不足以伤人。 其实,若是为了惩罚对方,出现缺氧后便该松手了,但秦镇海实在太生气了,一心只想抓着这个机会好好搓一搓裴朔的锐气,下手也就没了轻重,硬是捂到他快要昏厥才将人放开。 裴朔满脸通红,目光都已经开始涣散,重获自由后他立刻剧烈地喘息起来,大量氧气瞬间涌入肺部,将他的胸腔都冲击得震颤不止。 身体因为缺氧而瘫软无力,裴朔自然而然地倚靠在了秦镇海的怀里,脑袋不自觉地歪斜,最后竟耷拉在了秦镇海的肩膀上,看着比之前乖顺不少。 秦镇海恶劣地笑笑,用手背在他滚烫的脸颊上拍了拍:“早这么听话不好吗,非要自讨苦吃。”说着便掐着他的腰大肆挞伐起来。 裴朔闷哼一声,没有再反抗,也许是被秦镇海方才凶残的举动所震慑,害怕他真的失控杀了自己,裴朔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绷紧全身肌肉,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 秦镇海得意地舔吻着裴朔的耳根,叼起他的耳垂在犬齿间细细碾磨,犹如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裴朔颈间,伴着唾液,黏黏糊糊地,令他心头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在体内肆虐的肉刃正以一下强过一下的力道,清晰地告诉他,他正在被一个自己所痛恨的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凌辱和强暴。 裴朔痛苦地闭上双眼,羞愤的晕红爬了满脸,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沉稳、坚毅,硬朗中不失温柔,威严中不失体贴,是个非常成熟且有风度的男人,他在自己刚入警校时作为特邀长官,在迎新会上,给所有的新学员们做入学演讲。 那样正气凛然又伟岸非凡的身姿,当即便在裴朔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自此他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暗恋,虽然期间他也有幸见过那人几次,但都因为身份悬殊,而从未有过交流。 再后来,裴朔和另外几名学员因为成绩优异而被选做卧底,在被分配任务之前,负责培训他们的正是让裴朔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终于得以和爱慕多年的长官近距离接触,却不想,原来那人早已成家,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三年的痴恋成了泡影,但裴朔却并不后悔,他小心地将这份独属于他一人的感情深埋入心底,带着他所教授的一切与崇高的信仰,毅然决然地投入了这项极为危险的卧底工作中。 只是,裴朔终究还是低估了敌人的狡猾,在察觉到自己已经暴露之后,他本想最后再给那人打个电话便饮弹自尽,却被电话那头传来的“活着回来”四个字震慑了心扉。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裴朔默默地放下了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枪,束手就擒,只因为他不想让那个人失望。 然而活着的代价如此残酷,裴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被擒后会遭受到这样的凌辱,但他既然答应了那个人会活着回去,就必须要将屈辱尽数咽下,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 想到这里,裴朔用力攥紧了头顶的铁链,僵硬着身体,一声不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 秦镇海没有听见想象之中的美妙呻吟,愈发不满起来,下身冲撞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狠,似乎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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