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听说我被强了,左邻右舍都发来问候 (第2/2页)
断电话。 我起身下床。 穿衣服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嘶,这后背…谁抓的? 我有点傻眼。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边系着扣子边走出去开了门。 “早上好!阮教授你…你没事吧?”是隔壁的小姑娘。 她一见到我就惊讶地捂住嘴,眼神有些难以言喻,大概是悲伤愤怒之中掺杂了点儿……同情?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蒽,衬衫有点透,凑近了可以看见胸膛上一大片深浅不一的红痕。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昨晚……王大叔郭大爷李奶奶还有我们都很担心你,生活上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们说,法治社会,不要怕。”小姑娘叭叭了一大堆。 最后还送了我一盒早餐。 我:“……” 蒽,最后,我拎着餐盒想了想,得出结论是隔音差评。 03 回到房间,我摸了摸锁骨,还能摸到淡淡的凹凸不平的牙印。纵然我确认自己菊花没事,刚刚也着实惊得不轻。 ……没事,反正我不敏感,随便啃,不吃亏。 等等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我按了按额角,再次打量着房间。 床单是新的,原来的不知道去哪儿了。窗户开着,垃圾桶里多了一堆餐巾纸,底下隐隐透着几抹殷红。 …… 我淦。铁证如山。 春梦不是梦居然。 03 记忆慢慢回笼。 春梦里的拉丁小美人柔软的大波变成了韧性十足的胸肌,毫无赘肉的性感细腰也与腹肌排列的劲瘦腰肢重合。 最后,脸变成了少年那张英气锋锐眼神狠戾的帅脸。 真是宿命一般的孽缘,我无奈地揉了把脸。 阮教授啊阮教授,不愧是你,不仅上了自己的学生,还是笼子里最猛的那只。 04 可我还挺兴奋的怎么回事。 尤其是回想起少年眉头皱起,一边被插得上下颠簸、面红耳赤,一边断断续续压抑着呻吟的样子,我简直好得不行。 打住,不能再想了!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裆。 想点正事冷静冷静。 比如,有血。 是撕裂了还是怎么。 尽管我不敢细想,可不得不承认,昨晚感受到的软热又脆弱、仿佛一顶就碎的触感,分明不可能是菊穴。 还那么多水,把我半包纸都抽没了。 05 我终于还是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阮教授啊阮教授,你真敢,不仅挑了笼子里最猛的那只,还是双性,还把人家处子身破了。 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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