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任由浓白的精液玷污嫩粉的花穴也无暇顾及。 (第1/3页)
流月有些迟疑地感受到桑塔的动作好似变了。他一手环在自己腰间提了提,力道比之前大了许多,另一只手却擒住了自己的手腕抵在门上。桑塔比流月高出不少,这个姿势便使得流月上半身被牢牢按住,腿却无处支撑,只能像习舞时那般微微踮脚稳住身形。 桑塔看到流月的动作,突然将一条长腿挤入流月因为踮脚而有些绷直并拢的双腿间,裹挟着纱质的裙摆擦过毫无防备的腿心和那处器官的顶端。 “唔!嗯啊……”流月瞬间因为这个毫无怜惜的动作搓弄得惊喘出声,又因着来势迅猛的绵密快感,迅速红了眼尾,身体也细细颤着,红唇微张,似是没有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但这在桑塔眼里更像是一种邀请,于是唇舌也被夺取,连喘息都被吞吃入腹。他的唇瓣是汁水淋漓的红,每一条唇纹都是被迫染上的色彩。勾人亲吻的唇珠不仅被来回细细舔过,更是在那人齿间辗转碾磨,仿佛这也是什么讨人欢愉的性器。湿滑的内壁留存了侵略者的气息,柔软的红舌缠绵出勾连的形状。流月连片刻的喘息时间都无,便被强势地夺去了一张唇舌能付出的所有。 他渐渐地支撑不住自己,却下意识地保持着踮脚的动作,就像无数次累极了也要撑着跳舞那样。 抬头是所求,垂目是所愿。由己,也不由己。并无不同,并无不同。流月似是放弃了一般松了力度,任由自己失了控制。 中途却一双稳稳的手抱住了他,双脚也有了落地的实感。亲吻变得柔和,爱语在唇与唇间传递: “你会,永远在我怀里,小月亮。” 抬头是所求,垂目是所愿,身后是所安。如果你不能前进,不愿下坠,那就转身吧。 我抬头垂目所望,不过一个你。 流月读懂了桑塔的心意。 是了,桑塔是与他们不同的。 诸天神佛宛若樊笼,悠悠众生恍若枷锁。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向流月索取,要他选择,要他放弃。流月恨极也怕极这无可奈何的索取,却又拒绝不得,便要逼着自己做出取舍。 可是桑塔爱他,而爱,本来就是索取。桑塔不愿他的小月亮又惊又怕地去面对这一生仅一次的心动,便只能这样告诉他——就算你怕极了索取,逼着自己妥协,在全然放弃后却还是会安然落地。你早已,早已全然在桑塔怀里。无论妥协还是欢喜,这个世界,这个怀抱对他都是绝对的善意。 他不愿你踽踽独行,不忍你担负众生。他只要你,完完整整的你。 流月完全知晓了桑塔对自己的爱与渴求,被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心里原来是这样安心的一件事。他将自己整个投入桑塔怀中,踮起脚凑在那人的耳边轻轻说道:“可以哦。” 对我做你想做的一切吧。唯有此身,全凭我意。 桑塔便再也无需忍耐。他打横抱起流月,满意地在殷红的唇上亲了一口,接着便大步流星地直奔卧房。 待把小美人放到塌边坐稳,桑塔目光灼灼地盯着流月说道:“小月亮,掀起裙子给哥哥看,好不好?” 流月脸上顿时爆红,连耳根都红了个彻底。这个人怎么,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却也扛不住那人的目光,咬着唇慢慢屈腿褪下了亵裤。纱质裙摆与肌肤频道相贴的凉意让他躲闪不及,只能忍耐着露出的恐惧跪坐在塌边,支起上身掀起裙摆,玉白的手指羞耻得几乎抓不住裙摆,随着主人的身体颤颤着可怜。不愿面对似的将头偏向一边,十足的委屈。 桑塔几乎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当场失控。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小月亮的裙摆旋出一朵花开始,从他略含歉意地说压到裙子了开始,从他不经意做出压裙摆的动作开始。如今得偿所愿,惊觉人间奇景。 活色生香的身躯,蜿蜒而下的水痕,隐白神秘的腿间;羞耻的动作,忍耐的神情,活像一幅神妓受辱图。禁忌而又淫荡,一笔一画都充斥着渎神的隐秘快感。 桑塔慢慢地凑近淫白的腿间,赤裸裸的目光如同奸淫一般扫过那密林的每一个角落。当触及到某个方向时,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登时不管也不顾,直接将流月推倒在床,朝那幽暗深处看去。 小月亮秀气的玉柱下竟有一道小口,赫然是本该出现在女子身下的雌穴!神明竟这般垂怜,让他完美至此。那口雌穴白滑光洁,稚嫩如幼女,被那侵略性的目光奸淫至此也只见得一条隐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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