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教堂,乳夹,炮机 (第4/4页)
我把两只小跳蛋取下来:“这个可以带去办公室玩,正好配合你菊花里的跳蛋。” 他又抽了抽鼻子。 我翻出一对粉色的:“这个还带着小铃铛哦。” 苏奕甚至不肯睁眼看看。 我把小铃铛夹上去,想起这大半天过去他也该开始内急了,便找了一条粉色的贞操带给他绑上,顺便拿了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凑齐了一套。 一天过去,他的伤好像是散开了,整个屁股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兔尾巴经过了许多障碍才安稳地钻进他菊花里。 兔尾入穴,他不由一抖,然后被兔毛扫到了肿着的屁股,就又一抖。 我解开镣铐,叫他四肢着地,牵着他在调教室里遛弯。 他一时也不知该顾着胸前的铃铛还是满肚子的尿意,行动间带得肛塞一滑,他下意识地缩紧菊花又带起了屁股上的肿痛,一时间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20 调教室的每一寸地板都掉满了他的惨叫,甚至盖住了铃铛声。 直到我实在听不下去,给他绑了口塞。 惨叫被堵成了呜呜的惨哼,他的口水淋漓一地。 爬了半个多小时,苏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步子迈得几乎有些恍惚。 我揪一揪他的兔耳朵:“好啦,尿出来就让你睡觉。” 他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停在了炮机旁边。 我解开贞操带,啵的一声拔出他的尾巴,把炮机头上的假阳具给他塞进去,不忘把他手脚固定好。 炮机一动,他就目眦欲裂地挣扎起来,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两个小铃铛此起彼伏地,和着他的哼鸣,竟然很有节奏感。 比上次的时间还要短,他抖抖索索地就射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看起来非常透明。 我反思一下,看来补的速度还是没能跟得上他消耗的。明天得再加些汤,然后要一直用贞操带绑着他,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射太多次。 正在谋划着,却突然被哭声吓一跳。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苏奕再一次被操失禁了,一边尿得停不下来,一边痛哭失声,伤心得就像失去了妈妈的孩子。 崩溃一般地,也顾不上口塞堵着,他分明是在放声大哭。 但一边哭得这么惨,一边又被插得潮颤着尿个不停,这场面实在是太淫贱了,我一时几乎有些看呆。 反应过来仍有些舍不得关掉炮机。 直到他尿完最后一滴,性器颤了两下,把顶端的水珠甩下来,又在炮机的作用下渐渐硬起来—— 我终于关掉了机器。 苏奕激烈颤抖着的腰猛地一僵,然后就瘫软下来。 他趴伏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 ——只是菊穴仍被假阳具插着,以至于他只能塌着腰,屁股依旧撅得老高。 我蹲下身,带着些温和的包容,慢慢地抚摸他的头。 他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哭声慢慢放低,变成沉默的流泪,时不时地狠狠抽一下鼻子。 我一边继续抚摸着他,一边解开口塞的带子:“别哭呀苏奕,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动人极了。” 苏奕哭得无法回话,一时着急,甚至打了个嗝。 我依次解开他的四肢,把他从假阳具上拔下来,然后避开他的尿盘膝坐下,把他的头放在我大腿上。 我轻轻地捋着他的头发,又在他额头一吻:“怎么了呢苏奕,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他止不住地打嗝:“虽然你说过……等我回来求你的时候,你会……你会把我调教成……一条狗,但是……我……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对我这么狠……” 我温柔地取下那对小铃铛,顺手在他乳头上拨弄了几下:“我是在帮助你成为更好的狗呀,你看,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 他一怔,抬眼看我,泪水糊得看不清,他抬手擦了一把,眼神里竟带了几丝期待:“真的吗?”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真的啊,你刚刚那么浪,我看得都湿了。” 他突然娇羞一般红了脸:“阳阳,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我不由笑起来,又在他眉心一吻:“只要你乖乖听话。” 苏奕看起来有些熏熏然。 他枕在我腿上,舍不得离开似的。 但是我腿已经有些麻了。 眼看他平静下来,我推一推他的脑袋:“你沉死了,苏奕。” 他急忙翻身爬起来,跪在我身边:“对不起啊阳阳,我压到你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泪痕:“还有力气去洗澡吗?” 苏奕点头:“我缓一缓就去。” 我亦点头:“那行,我先去睡觉了。” 我起身离开,感受着身后眼巴巴的目光,出门时一回头,苏奕显而易见地一喜——真像送主人出门的狗啊。 我满意地想着,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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