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 留信当知无定事 缠绵且话一晌情 (第2/4页)
用了什么法子,让刘昭休息的地方连蚂蚁也看不见一只。刘昭一应用度都从陈松的份上来,不敢有半点怠慢,可见他的有心。 可对于现在的刘昭来说,用心或者钟情,是最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风衍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越发觉得如今的形势熬人。 陈松晌午带了吃的回来,却没空陪着刘昭吃,转头又去了外头,直到夜深了才回来。 “怎么不睡?”陈松凑过来亲亲刘昭的头发。京郊有浏、裕二县,被穆尚真派人加固了城墙,守得铁桶一般。陈松知道接下来局势难料,越发小心谨慎。 “睡走了觉,索性起来坐坐。”刘昭搁了笔,纸上随意画着几枝繁花,墨色凌乱,“白天你也不来,我无聊便睡过了,现在孤衾被冷,如何能睡。” 陈松洗了手,又捉着刘昭也洗了,两个人腻歪在床上,笑道,“还冷吗?” 刘昭满意地倚着他,在仲春的暖意里沉迷了一会儿,才说道,“歇了吧,别浪费精力。明日少不了折腾。”刘昭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拉了拉被子,含糊道,“你的伤还没好,让风衍替你看看。” “哦。”陈松随口应了,却去抓刘昭的手,“不是说孤枕难眠吗,不用鹤归作陪?” 刘昭闭着眼睛想笑,“你养养精神吧,本王今日不用伺候了。” “还请王爷别嫌弃小的。”陈松侧过来搂住他的腰,手抚着腰肢慢慢往下,“我今天不做,就服侍王爷。” 刘昭笑着躲了躲,“又胡说,王爷缺人服侍的么?” “若是不缺,那也不多我一个吧。”陈松隔着裤子抓住他,慢慢揉了揉,听见刘昭轻轻地叹息。 “行了,别撩我,等会儿又难受。”刘昭躺在床褥间,用脚踢了踢陈松。 可陈松却变本加厉,解了他的裤子,之间掠过半硬的阳物,找到花瓣间藏着的花蒂,熟练地捻住了弄了几下,调笑道,“这儿难受?” 刘昭被他翻开嫩皮,细细地揉那蜜豆的尖儿,胡乱点着头,“酸……没人的时候总想着要碰,夜里根本没办法忍。” “没人的时候?” “想你的时候。” 陈松笑着丢开手,看见刘昭水凌凌的眼睛难耐地眯起来,隐忍地抓着床单,“阿昭,军中没什么精致的玩物,可巧我这儿有几支没写过的湖笔,你要不要?“ 刘昭觉得底下那秘处闷闷地难受,看见陈松伸手拿了一支干净地毛笔,在茶水里浸了,才无奈道,“你无非就是想玩,何必问我要不要?” “鹤归只是怕伺候不周,冷落了殿下。”陈松用嘴唇碰了碰刘昭的脸颊,执笔轻轻落在刘昭微微硬起的乳首上。 刘昭微微叹息,湿润的触感化作柔和的酥痒,若有若无地顺着胸肋滑入小腹。陈松并不急,笔触勾勒着淡红的乳尖,打着圈逗弄了一会儿,便用笔尖来回戳着乳孔,直到刘昭颤栗起来。 “鹤归。”刘昭渐渐被麻痒侵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发红的乳尖,带着水光的眼睛转过来看着他,“我让风卓去联络了原有的暗桩,蛊帮的人前些日子都退回去西南了。” “嗯。”陈松兴致缺缺,用毛笔又沾了茶水,搔痒痒似的画在刘昭侧肋,激起他一阵抽气,才应道,“跳梁小丑,也值得阿昭费神。” “那个许梦山……唔!……”刘昭猛地抓住床单,眼神虚了虚,肚脐里头浅浅地积了一汪水,正是陈松那毛笔带进去的温茶,“好痒!” 陈松用笔尖挑着肚脐内怕痒的凹槽,淡淡地开口,“你啊,南疆那点事对你算什么。把这些话说与我听,只是想让我觉得你的目标是蛊帮吧。” 刘昭目色迷离,细细地呻吟,忍不住咬着嘴唇唤起了一点定力,“鹤归疑我?” “鹤归不疑你。”陈松轻轻握住刘昭,把那孽根细细抚弄得硬了,才执笔落在燥热的阳筋上,手里的肉棒立刻忍耐不住地跳动起来,“你派出去风卓,确实注意了蛊帮和许梦山的事。可是你把我的注意力引导到许梦山身上,只是不想我知道风卓还去了京郊吧。” 刘昭似乎是没听见,颤抖着挺了挺下身,想得到更多的疼爱。 陈松便不开口了,笔尖缓慢地滑过茎身,纤细的毫毛勾勒着过分敏感的沟壑,激得刘昭急促喘息,麻痒难忍,又舍不得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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