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 两处乱莫谈生死事 且缠绵须知此心安 (第3/4页)
根部一遍一遍捋上去。 刘昭的呼吸破碎了,轻轻地蹙着眉,忍受着情欲的折磨一点点揉碾自己的花心。尝过极乐的身体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很快就叫嚣着空虚,酸痒渗进骨子里,再怎么胡乱抓挠也解不了。 陈松的鼻尖蹭过他眼角的湿润,带着笑意问,“你就是这样想我?我看阿昭好像根本满足不了。” 刘昭低声笑了笑,杂乱无章地摁着花心抖动了一会儿,无奈地抽出手指去掐自己肿胀的花蒂,“可不是?有时候折腾半宿也不见得舒坦。” 陈松握着他,剥开包皮套弄头部过于敏感的嫩肉,指腹抵着阳物背面的麻筋来回刺激。刘昭蜷起腿大声呻吟,凌乱的发丝黏在侧脸,很快露出停不得的痴态来。 “唔!鹤归……啊啊啊!”他哆嗦着在阴蒂上胡乱搓揉,断断续续喘息着说,“你问过我,呜……用的油膏,嗯……不愿意我用那个药。可是、可是我……啊啊!可是用了那个我会更敏感……可以很快射出来。呜……我太渴了,真的太渴了……” 陈松的用手掌包裹住充血的头部,用了点力道打圈摩擦,另一手拈着硬挺的阳物快速撸动。刘昭仰着头打挺,不受控制地把阴茎往他手里送。 “那个药会让你越来越敏感重欲,用久了便难以和女子留下子嗣。所以即使宫里后来不赞成你继续用药,你也一直把那种东西涂在自己里面。”陈松哑着嗓子,继续伺候那根濒临极限的东西,“你越是欲壑难填,难以自持,就越是忍不住要涂这个药,因为你受不了无法抒发的痛苦,沉迷于用药之后爱抚自己的感觉。” “是,我也只在这种事情上,呃……放纵自己。”刘昭咬了咬嘴唇,湿红的花朵吐出更多蜜汁,“但我没觉得痛苦,真的……我只是发泄一下压力,嗯啊!我……我只是……我是……” 他似乎哽住了,迷茫地皱着眉,好像是说到一半便被快感吞噬了思绪,只是目光迷离地陷在陈松手里。 陈松暗叹,越发加重了手段,湿了的手心更加快速地刺激刘昭,在他近乎尖叫的吟哦中双指并拢,重重地碾过硬胀的蒂珠。 “啊啊啊啊啊!”刘昭猝然崩溃,丢开手去抓挠陈松的手臂。好像无数光球炸开在眼前,他尖叫着陷入极乐,喷洒出更多东西。哭叫很快变成了求饶,高潮中的身体只想松弛下来,可是陈松却不肯放开他。 刘昭的双腿反射性地踢蹬,无力的手拍打和推拒着,试图抵御这种钻入骨髓的酸痒。他的龟头爽到发痛,蒂尖酸得几乎要融化,无数欢愉的虫蚁钻入骨髓,带来尖锐的快感,无法靠理智平息的刺激。 这几乎算得上是折磨了。陈松的确曾用各种强制的手法刺激过他,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重手。两处碰不得的地方都被深刻地蹂躏着,连基本的理智都无法维持。 他丧失了主导。 “阿昭。” 陈松叫他,撕碎了他。滚烫的手捂住了剧烈跳动的心脏,把他全部的躯壳打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刘昭剧烈地抗拒着,最终溅出一道清液,无可抗拒地被深入了体内。 “你在只是太寂寞了。”撕开他的人在他里面说道,“你太寂寞了。” 刘昭努力地睁大眼睛,昏沉和清醒搅成混乱的漩涡。他可以毫无障碍地求欢,说出寂寞和孤独的话,抛出诱饵迎接自己的猎物。可是他也有卸不下的骄傲,一步步走在血亲替他铺好的路上,负担着自愿的责任。 他的亲人不是亲人,仇敌不是仇敌。斡旋在仰望他的人们中,没有人可以站在他的身边。这没什么,自尊不允许他呼唤和倾诉,所以刘昭觉得自己早就和那些软弱的部分和解了,比如情欲,比如期待,比如深入骨髓的孤独。 “唔……你……”刘昭心里想着,你不是也一样吗,可是他仍旧没有说出来,疲倦和充实奇异地融合在一起,使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安宁,“鹤归,你看,就算用手,你弄的也比我自己来要舒服。” 陈松垂眸笑笑,近乎温顺地缠着他,侵入到了最深,软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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