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心意决巧舌难劝 忧虑重雕铃且相逼 (第2/3页)
“固执。”洛向安笑意不减,撑着额头叹气,“你这个毛病虽然治不好,但要是远离纷争好生将养,好歹能活个三五年。那劳什子药丸你吃了就回不了头了,强撑着拼什么命,这大梁骨子里烂透了,换个人也未必可行,怕是要彻底推翻了重来才好。” 这话犯了忌讳,贺岚却听笑了,“洛公子还不是一样,嘴上说着玩世不恭,却把耳目伸到了梁京各处。你年复一年住在洛府外头,为着那些旧事不愿意与令尊和解,可是洛大人让你接管洛家,你也毫不迟疑。丢开手做个纨绔岂不轻松,何必这么殚精竭虑。” “所以我一直很烦你。”洛向安叹了口气,收敛了笑意,“自己把自己碰的那么高,一副清醒剔透的圣人样子,其实心里头比谁都放不下。 “贺岚,不是我执意要劝你,是摄政王殿下得了太后的信,不忍心你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那个药虽然能提神止痛,确是停不了的,服食越久伤害越大。朝中也不差你一人,好好的吃这个做什么。” “你们都当我是自苦,焉知我不是自救。”贺岚浅浅一笑,拢了拢棉袍的衣领,“病榻太煎熬,我只是想好过些。” “北境破了。”洛向安忽然说,“王爷压着消息,怕朝廷那些个软骨头恐慌。穆尚真入都后能不能抵挡陈军还未可知,你有几条命够他作践?我要在这乱世中保住洛家,你来了就是座上宾,离了朝堂也能有所作为,何不——” “洛公子。”贺岚忽地打断了他,苍白的面容被黯淡的日光映得近乎透明,“你想劝我脱出樊笼,入富贵乡,可你自己就在樊笼之中,又要如何劝我?” 洛向安出了贺府,外头的雪已经停了,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贺府粗使的老仆裹着厚厚的棉袄,镪着地上污了的冰雪,见洛向安出来低头行礼。 洛向安揣着手,回头看了一眼,贺岚在门口,挑着帘子朝他微微颔首。 他一出门,刚踩上马车,忽地一股大力将他扯入了车中,张钰发狠地攥着他的手腕,咬牙道,“洛向安!你到贺岚家里做什么?” 洛向安一怔,随即仰着小脸委屈道,“玉郎,你弄疼我了……” 张钰最吃他这一套,今日却面色阴沉,眸中隐有怒火,“我问你干什么去了!” 洛向安反握住张钰的手,惴惴道,“玉郎生气了吗?我和太傅可是清清白白,我就只是例行探病……” “例行探病?按的什么什么例?我可从未见你到贺府来探过,洛小公子真的是好人缘。”张钰冷冷地扯过他的胳膊,把人禁锢在怀里,“驾车,回府。” 张府罕见地有了客人,侍候的仆婢却完全不敢靠近主人的卧房,只一个管家守在外头,也站在离房门十余步远的廊下。 庭院里是寒意深深,卧房里却是暖意融融。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求……求你……呜!”洛向安浑身发抖,汗湿的身体又一次颓然倒在床褥里,白生生的腿蹬在凌乱的被褥里,被重新抓住,搭在张钰赤裸的手臂上。 “你去贺岚那里做什么?嗯?”张钰的手掌托着他的腰,深入得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去,饱满的头部已经撑开了内部脆弱的肉环,“贺岚是个心如死灰的疯子,你去他那儿做什么!说!” “呃……深、唔……太深……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拿出来!不!不要!”洛向安满脸泪痕,快感在腹内流窜,逼得他不住流水。他之前收了一对缅铃,今日被张钰放入了他的后庭,震得人腰椎酸软,酥麻异常,前头又被如此深刻地侵占,折磨得洛向安只剩下求饶的份儿,“没有……没有做什么!啊啊啊别那么压!呃!后面、呃啊啊!” 张钰摁着洛向安顶弄,抽送间压着内壁碾动,隔着皮肉甚至牵动了后穴,肠壁反射性地蠕动绞紧,缅铃上凹凸不平的花纹深深地硌在软肉里嗡鸣。 “唔……嗯!”洛向安哭叫的声音被掠夺性的吻堵在喉咙里,他不知道张钰还有这样凶狠的时候,连挣扎发泄都被压制得微弱又徒劳,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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