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 议国事难料终身事 剖心肝且作一时欢 (第3/3页)
眨眼睛,咬住了嘴唇。 铁链的叮当声冰凉地在他们耳中纠缠,可这一点凉很快就在沸腾的情潮里退却了。裤子踢掉,双腿交叠在一起,风衍在钟砚之崩溃的喘息中握住了他的阳物,几下就弄出了湿滑的前液,使滑动在沟壑的手指动作得更加肆无忌惮。 钟砚之感觉自己被过分地填满了,满得任何触碰都变得不堪忍受,连后颈上吐息都让他想要尖叫。嘴唇被牙齿印下齿痕,他背对着风衍得不到吻,渐渐地在前后的双重压力下落下泪来。 “求……求你……”哽咽着,在风衍深刻的占有中痛苦地扭转身体,“求你慢一点……阿衍,啊!” 风衍在他的颤栗中叼住那段汗湿的后颈,甬道内部绵软的纠缠让他确认了钟砚之已经逼近极限。可是这些柔顺的、依赖的反应并没有让他放过钟砚之,他快速地刺激能让男子疯狂的顶端小口,反复用指节折磨龟头背面的麻筋,在钟砚之压抑的哭叫中碾压体内的阳心。 “我为你所制,不想要的话就推开我啊。”风衍粗喘着把钟砚之濒临极限的下体压在床褥里,龟头的薄皮下敏感的嫩肉磨上客栈粗糙的被单,逼出钟砚之绝望的抽搐,“砚之,你后面在吞我。” 钟砚之反驳不了。他只剩下哭叫的力气,而哭声也被埋在被子里,激烈的快意冲刷得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寒冷的冬夜里遍体汗湿,哽咽着释放在他的俘虏怀里。 后面的记忆变得混混沌沌,钟砚之隐约觉得有人在不断地吻着他的面颊,干燥的布巾擦过微微抽搐的腿根,风衍把他抱在被子里哄着。 “别哭了,别这么哭,眼睛都红了” “不问你了,我不逼你了,钟先生说什么都好,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钟砚之听着,可能也没听。他丢掉了应有的警惕和提防,在这并不舒服的硬板床上陷入了难得的沉睡。 先帝早逝,太后年纪尚青,只是眼中却早早有了迟暮之气。她用帕子搭着手,发间的衔珠凤钗轻轻颤动,“无须多礼,平身吧。听闻太傅宿疾缠身,昨日也进过宫,不必太过操劳。” 贺岚脸上淡淡的,拜在殿中,不肯起身,“臣来向太后讨一味药。” 太后年轻的面容并无波澜,先帝的逝去似乎已经带走了她身为小家女儿的一切,留下的只有庄重和寂寥。此时她却笑了,“哀家还以为,贺太傅该讨的是一个恩典。” “贺岚无德无能,不敢讨太后的恩典。”他喘了喘,面上还带着病气,“太后千岁,臣还有要做的事,不能倒在这半途。先帝错爱,臣已失节,虽不能将功补过,但聊胜于无。” 太后静静地看着底下的贺岚,先帝故去时她本想追随而去,是贺岚劝回了她。贺岚当初并没有如其他人那样规劝她爱惜性命,而是把帮扶幼帝的责任交给了她。 责任是什么呢,能使人求生,也值得人赴死吗。 经历过死别的人懂得情爱的重量,因而贺岚与穆尚真之事在她看来并非隐秘,太后从不相信贺岚会被一具替身的尸体蒙骗。 消息传来,她很快便明悟了贺岚的所求。 “太傅该去求皇上,而不是哀家。”太后柔声道,“太傅年纪尚轻,未尝不能调养过来,贸然用药总是不好。” “皇上仁善至纯,臣不敢劳烦皇上费心。”贺岚抬起一双黑乌乌的眸子,轻声道,“我……请太后成全。” “穆氏的事情,你终究是有所隐瞒了。摄政王君子之心,不会疑你,哀家却是明白,此事也不宜惊动陛下。”太后叹息,“你回去吧,功过相抵,哀家不会怪你。” 贺岚重新叩首。 “起来吧。”太后终于道。 贺岚听出了她的应允之意,再次叩拜,“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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