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睚眦 摄政王忧疑生暗燥 张玉郎痛惜自掩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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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睚眦 摄政王忧疑生暗燥 张玉郎痛惜自掩藏 (第3/3页)

  咚咚咚,敲门声响。

    “说!”刘昭压着嗓子道,双腿慢慢松开,身体哆嗦着热痒起来。

    “殿下,风衍终于来了消息,说被落石挡了路,联系不上世子。”

    刘昭的睫毛颤抖着,声音却冷淡,“知道了。”

    “但是……来信还说,让殿下当心,陈世子恐怕是故意为之,请殿下当心陈国的进犯。”

    刘昭安静地笑了笑,从小臂到指尖都气得微微颤抖,“好,退下吧。”

    他软着腿站起来,走到桌前,隔着裤子把自己的阴户压在桌角上。

    “哈啊……唔!”坚硬的木质冷酷地硌着花珠,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空洞,然后清凌凌的目光聚拢起来,怔怔地望着摆在角落的安神香。

    “嗯……”刘昭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转动着腰臀去顶弄雕花坚硬的桌角,快乐混合着微微的疼痛钻进骨子里,从肉花深处逼出淡薄的清液。

    “没关系,没关系的。”刘昭的手指撑着桌沿,不胜欢愉地叹息起来,强迫自己更用力地挤压桌角,把可怜的蜜豆折磨得又酥又胀。

    没关系的,没有谁都不要紧,我还是可以……这么舒服……

    “呃!”他打着激灵把自己逼上高潮,难耐地弓着腰,失措地把流着水的下体往桌角上乱挤。明明是隔着裤子,那地方却脆弱得连桌角的莲花纹都感知得到,很快就把深陷欲海的摄政王折腾得低声呜咽,甚至将亵裤的一小块布料吸进了穴里绞着。

    刘昭花了片刻的时间把自己从桌角上拔出来,然后仰面倒在榻上。习惯了被填满的身体还有些不满,但已经不足以影响他的心智了。

    “鹤归如何能得殿下如此信任?”

    我自是信任你的。刘昭眼中的迷茫淡了些,自嘲地一笑。

    是我心急了,若是辜负我的信任,本王自会为大梁做出最好的选择。在此之前,又有什么值得乱我心神的呢。

    陈国都城外。

    陈松面色冷肃,淡淡吩咐道,“梁国带来的人先留在这里,莫要怠慢了他们。等我入了京,再放他们回去。”

    “是,皇兄。”陈榆恭敬地俯身,目送陈松上了车,扬声道,“送太子殿下回宫!”

    两列银甲应声而动,百余兵士的队伍鸦雀无声,默然随行与马车两侧。

    陈松坐在车里,手指摩挲过那枚柔润的扳指,仿佛这熟悉的玉质是什么有生命的活物。

    然后他把这扳指褪下来,装入一只小小的荷包,收入怀中。

    远处,巍峨的都城城门敞开,犹如久违的怀抱,重新接纳了他的主人。

    梁京,竹园。

    “少爷,摄政王那边来人了,说风衍现在不在,故带了些镇痛安神的药来给您。”

    “嗯……其实也没什么用。”洛向安恹恹地躺着,张着四肢让仆人把他固定在床上,“摄政王追到姓白的小畜生了?”

    “王爷没说,不过想必是有所收获。”管家指挥下人给洛向安的手腕和脚腕垫上厚厚的棉绒,“摄政王让您近期避免与穆氏来往,最好回老爷那儿住着,不要出来走动。”

    “行吧,东西收拾一下,明日回去。”洛向安试着动了动,满意地点点头,“出去吧,还是老样子,不管我怎么叫,说什么,都不许进来,违者打断手脚撵出去。”

    “是。”管家垂手应了,待仆人统统退出去,自己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家少爷身上的束具,也掩了门出去。

    洛向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让人绝望的剧痛已经重新蛰伏,过度的挣扎和哭叫使他浑身酸软、喉咙火辣辣地疼。

    身上明显已经擦洗过了,贴身的是细软的亵衣,被子里干爽而温暖。他勉强动了动,试图翻个身,却忽然感觉腰上有一只手。

    洛向安一下子完全清醒了,恐慌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把下巴埋在被子里。他咬了咬嘴唇,想让唇上有一点血色。

    还好,玉郎没有点灯,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看起来很难看吧。

    “继续睡吧,我刚来。”张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厚,好像安抚婴儿似的拍了拍他,“很晚了,别起来了。”

    “玉郎……怎么来了?”洛向安轻声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悻悻地住了口,半枕着张钰的手臂不动了。

    张钰好像全未发觉,只是打了个呵欠,“就来陪陪你,不是说不想一个人睡吗,怎么了?”

    洛向安没有答话,紧紧地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所以他看不到,从背后抱着他的男人面露悲意,脸上隐隐还有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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