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 痴公子痛惊残梦 摄政王指戏浓花 (第2/2页)
敬意,已经主动禁欲了几日,只是贪图陈松搂着抱着他那股子舒服劲儿,一直破例把小质子留在卧房里。 他喜欢让这个温柔俊雅的年轻人给他宽衣暖被,喜欢深夜收起折子,可以随时蜷缩进一个温暖的地方。 虽然有时候忙到只能睡一两个时辰,但能够睡得舒坦些,白天头也不怎么疼了。 “不想做。”刘昭舒服地靠在他怀里,用手指卷着陈松柔软的黑发摆弄,“好累啊。” “理政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陈松觉得颈边痒痒的,他爱极了刘昭每天深夜钻进他怀里汲取温暖的样子,这时候的齐王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让他想起故国宫中漂亮又任性的狮子猫。 陈松用汗巾沾着水擦了擦手,隔着裤子在刘昭腿间摸了摸,“湿了,不做的话,我帮殿下吧,总忍着也难过。” 刘昭在这种事上坦然得很,顺着陈松的动作把裤子褪到膝盖,放任那只修长的手触碰到濡湿的肉花,“里面不用涂东西吗?” “以后阿昭用不到那些东西了。”陈松在穴口揉按了一下,勾着那一点濡湿往前,温和地按摩裹在花瓣里的蒂珠。刘昭的肉体很喜欢快感,陈松却因此感到一阵悲哀,常年在药性里浸淫的身体,大约是很难摆脱这种容易饥渴的体质了。 “把那些瓶瓶罐罐扔了吧,有我呢。”陈松用两指夹着阴蒂细细揉捻,小幅度地轻轻拉扯,那妙处很快就充血发硬起来,陈松用指腹揉了揉阴蒂上方的麻筋,低哑的声音像小钩子似的撩人,“我不好吗?” 好,太好了。刘昭被这温存的手法取悦了,舒服得忍不住用脚趾摩挲床单,“嗯……好……”他品尝着酸麻一点点积累的感觉,低声呻吟起来。 太容易吃醋了,小质子。没关系,等他回了陈国,再去弄有一套东西回来就好。刘昭这么想着,却觉得有一种隐秘的不快,可是阴蒂上施加淫乐的手指弄得他太爽了,以至于,他忽略了心里的不满,晃着腰臀追过去,“里面,里面也要……” “是。”陈松轻笑着应了,用指尖竖起来挤了挤爽快得发硬的蜜豆,激出一股清液。他就搅着这清液探进了刘昭的蜜穴。 “嗯……”刘昭叹息着眯起了眼睛,胡乱想着,算了,以前不也是自己一个人,等陈松走了也没什么不同,他舒服地动了动,用下身去夹陈松的手指,“鹤归……深一点。” 陈松的眸色赫然转暗,却忍着脑中暴戾的心思,用指尖轻轻去勾花心的软肉。刘昭颤栗着轻声呜咽,用脸颊在他的肩膀上乱蹭,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体内潮涌一般的快意。 “摄政王殿下的里面很软。”陈松低声逗他,两根手指并拢着按下去,弄得花心里面水淋淋地沁出蜜汁来,“喜欢臣的手吗?” 刘昭喘息着咬住一点陈松的亵衣,忍过体内这一波近乎极乐的酥麻,才软声一笑,“那鹤归喜欢吗?阿昭做了摄政王,身子有没有变得更——啊!” “没有变,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陈松重重地碾在花心敏感的软肉上,煽情地揉弄,然后在刘昭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放轻了力道,在花穴里打着圈按摩,“所以阿昭如果不想做,就不要说这些话来撩我。鹤归……鹤归也不是什么圣人。” 刘昭胡乱喘息着揪紧了陈松的衣服,隔着朦胧的泪眼去看陈松狭长的眼睛。陈松在这种时候会很专注地看着他,那种目光令人颤栗,却又出乎意料地让他满意——小质子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这样想想就使刘昭感到愉悦。 外头渐渐有些亮了,刘昭喘息着又承受住一次密集的爱抚,轻声叹道,“就这样吧……今天要进宫,唔!让我去吧。” 陈松手腕一转,飞快地在蜜穴中搅动起来,指尖压着可怜的花心肆意勾按,抖着腕子快速刺激那妙处。刘昭失神地呜咽起来,挺着腰去迎他,硬得发疼的阳物抵在二人之间,终于崩溃地泄了出来。 余韵悠长而黏腻,陈松细致地收拾干净齐王身上,然后扶着餍足的刘昭坐起来,慢慢梳理他柔顺的长发。 “不必,叫下人进来。”刘昭温暖的手指搭上陈松的手腕,“你我不过是及时行乐,你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陈松按捺着心中的波澜,应声退到一边。婢女捧着面盆进来,低眉顺眼地替刘昭梳洗妥当。 “今日下了朝叫风卓带你去迎我。”刘昭清润的眸子落在陈松的脸上,没有放过他那一丝淡淡的不悦,“我要带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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