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 辨真伪宴无好宴 解婬香意醉情迷 (第1/3页)
“边境无粮,国库空虚,吏部却肥得流油,洛尚书真是管得好。”小皇帝刘温稳稳当当地坐在主位上,翻着京察的册子,稚嫩的脸上不咸不淡,“每年考察不知道吞了多少油水,这些居然还查不到他洛严头上。” “陛下不可操之过急。”贺岚理了理手里的几分折子,语气平和,“张丞相之下,确实只有洛大人最为得用。现在大梁看着花团锦簇,实则矛盾重重,陛下需要洛大人这样的能臣。” “太傅说的是。”刘温语气不变,合上那册子,转头就着裴永的手喝了点茶水,缓缓道,“朕知道,现在缺不了洛卿这样解决问题的人。” “陛下圣明。”贺岚恭声应道。 “太傅,虽然三位辅政大臣各司其职,但朕最信任的还是你。”小皇帝站起来,贺岚连忙从椅子上起来,跪伏在地。 “哥哥……二皇兄最看重您,说您未来一定是国之肱骨,能助他除弊兴邦。”刘温俯下身,扶起贺岚,“论才能朕还不及兄长,但也想求一个国泰民安,今后有劳贺卿了。” “陛下……厚爱。”贺岚本可对答如流,可是想起逝去的二皇子刘湡,心中忽地一梗,涌起无尽的悲凉,“先帝命臣辅佐太子,臣却只……没能做到。臣必当竭尽所能,不辜负……陛下的恩情。” 小皇帝深深地凝视着贺岚通红的眼眶,微微一叹,“朕对贺卿那有什么恩情,都是二皇兄当年的余荫罢了。” 这种纨绔公子的小聚其实没什么意思,陈松兴趣缺缺地看着一众舞姬领着赏,眼含春雾地跟几个贵族男子说笑,目光转了一圈还是落在了坐在上首的刘昭身上。 齐王仍是从容地饮着酒,身后立着手握刀柄的侍卫,隐隐的萧杀之意让最大胆的女子也不敢上前。他半侧着头,清俊的眉眼在脚边那一炉淡香的熏染下朦朦胧胧,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此间主人聊着。 那“洛公子”是个假的,陈松笃定地想。 钟砚之早就替他搜集了洛家独子的情况,此人虽是个纨绔,却并非不通诗书的蠢材,也不爱这些游戏花丛的调调。今天这个过分淫糜的私宴,里里外外都透着奇怪。 除非,洛公子人已经不在京城,却又不能声张,所以才开了宴,弄了这样一出猴戏。 总归酒色招待下去,众人无暇他顾,造一个洛公子仍在家中的假象罢了。 “公子,我粗略转了一下,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钟砚之悄悄附过耳边,抬眼看了看那些待客的女子,“此间秽乱……有些不便,不如公子也先回房?” 刘昭似乎也觉得没什么趣味,早早就撤了。此地在城郊,按例给客人都留了住处,刘昭难得出来,也就在洛家的园子里歇了。 故而陈松借着“陪同王爷”的旗号也退了席,听了钟砚之的回报,慢慢皱了眉,“你是说张丞相和洛尚书的儿子交情甚笃?可是这两位明里暗里斗得厉害,张公子又是有名的青年才俊,怎么——等等,那张大公子出任外官,是在哪里?” 钟砚之与他眼神相交,颔首道,“正是了,张至的儿子在西南边陲为官,洛严的儿子不知所踪,毒杀案的药草又是西南独有……公子,我们查的方向大约对了。” “看来张丞相也牵扯其中,我大概有些明白了。”陈松笑了笑,“你顺着这条线继续吧。”他促狭地看了下属一眼,“砚之,你越来越古板了,几个待客的舞女就让你觉得席间秽乱,我不知道你脸皮现在这样薄。” 钟砚之皱了眉,“公子不知,这地方烧的那香是个淫秽物件儿,唤作玉露,专门勾动女子的情欲。那些舞女今天都是要伺候宾客的。”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厌恶地说,“这东西药性激烈,又没什么有效的解法,女孩儿家吸入了焦渴非常,被翻来覆去玩弄个许多次才能卸去药性,完全就是折磨人的邪物。” 陈松越是听,越是悬心,刘昭那笼着香气的眉眼又出现在他眼前。 “遭了。”他喃喃道,“砚之,若是不、不行房事,那中了迷香之人会怎样?” “公子不必担心,男子并不受这东西的影响,那香毒只作用于女子那……那私密处。”钟砚之压低声音,“不过若是中了这香却不同房……人是决计受不了的。” “呃!”刘昭死死地夹着被子磨蹭,打着激灵忍过又一阵热浪,下头的水已经湿透了裤子,染到被子上。酥痒和酸软确实很难受,可是最折磨人的是空虚。 明明已经混乱地泄了一次,可是还是难受,难受得胸口发闷,小腹酥胀,花穴内部好像成了个极其敏感的空洞,媚肉的每一次蠕动都牵扯着无数麻筋,怎样都无法平息。 只有狠狠地把什么插进去,用力摩擦每一寸穴肉,把体内撑得满满的,才能止住这磨人的空虚。 刘昭不知道第几次把手指伸进去,流着泪按着花心使劲儿搓揉,可是不够。怎么样激烈的刺激都不够,手指太细太短了,让人发狂的空虚感渐渐吞没了他。 “风、风衍……”刘昭咬着牙哆嗦,“你把我打晕,打晕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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