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见(金丝勒乳,吸奶,掐蒂潮喷,自慰磨桌角,操哭,口交吞精,二次告白) (第2/4页)
肉揉搓,身体一颤一颤的,不知又高潮了多少次。 明明对可怖的情欲感到畏惧,又控制不住身体的饥渴,想被男人彻底填满操弄,爱抚他每一处的敏感。 瞿照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给巫谩用的药可能太烈也太凶了一点。 这么容易高潮过会儿不得给我操死,他心里暗自嘀咕,抽身起来,想找点清神的药喂给巫谩吃。 清神药往日是给他用的,应该还有剩的。 只是他一站起来,巫谩就急急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我去拿点清神药,你这样不行。”瞿照塘解释道。 巫谩混混沌沌的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别,别走,呜...” “阿谩乖,松手啊。”瞿照塘有些无奈,去掰巫谩抓着他不放的手,巫谩抓得很紧,指尖都有些发白,但一被他碰到就很听话地松开了。 “别走,呜,塘哥哥...”青年仰着头,用含满清泪,湿红的双眼看着他。 “我好难受,呜嗯——”他颤颤巍巍分开双腿,讨好似的对着瞿照塘掰开泥泞一片的湿滑淫穴,两瓣泛粉的蚌肉被他用力拉开,肉缝被拉扯成椭圆形,晶莹的汁水如拉丝黏在嫩肉上,肉洞里是蠕动的饥渴媚肉,湿红淫艳。 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捅一捅,什么都行。 “塘哥哥,”泪珠顺着酡红的脸颊流下来,巫谩一边喘一边哭,可怜又卑微地哀求他,“你来操我吧,呜,我听,听话的,怎么操都行。” 瞿照塘盯着他下身淫靡红艳的花穴看了看,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干得仿佛冒烟。 “我马上就回来操你。”他哑着声音说了一句,狠狠心走开了,只当没听见巫谩在他后面哀求抽泣。 见鬼了,找个药而已,被阿谩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他浑身都是火气,柜子里的抽屉被抽开摔到地上,翻找东西的架势像是入室抢劫的熟练工。 找到了清神的药,瞿照塘大步往里走,珠帘一掀,进了内室。 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巫谩大概是以为他走了,淫药的效用显然已经过了他忍耐的极限,他开始想尽办法自我疏解。 于是,赤着身子的青年跪在矮桌旁,双手撑着地面,紧绷的腰腹挺起,用腿心的淫穴磨着桌角。 这法子还是他之前欺负阿谩时用的。 瞿照塘咽了咽唾沫,鬼使神差地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挪了挪脚步,绕到另一边,找了个可以清晰看到巫谩下体淫穴的位置。 那淫艳的嫩穴已经被桌角操弄得大张,穴肉被磨得艳红糜烂,骚水将突起的棱角都打湿了。 巫谩泪眼朦胧间看到他走过来,低低惊叫了一声,羞怯又难堪:“呜,别,别看,呜嗯——” 可是虽然这样说着,他却怎么也做不到停下自慰的动作,饥渴淫荡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左右,追求着一切快感和刺激。 “呜,呜哈啊——”他一手掩面,低泣似的呻吟,淫穴摩擦桌角的动作却更快更急了,坚硬突起的木角戳得肉蒂又麻又疼,让滑嫩的肉珠愈发红肿突起,花唇和肉缝被来回磨着,泛着熟烂通红的色泽,也微微有些肿了,深陷进泥泞沼泽般的情欲里,桌角不时戳进穴缝里,磨着敏感痴缠的媚肉,让淫水失禁一样疯狂地流着。 巫谩连着喷了好几次,撑着地面的手都在发抖,他呻吟,哭泣,不停地摇着头,却控制不住自己继续挺着腰腹,骚穴淫媚地上下磨着桌角,甚至主动把艳红脆弱的肉蒂往尖角上撞,然后一边哭一边高潮。 瞿照塘攥着药瓶的手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把药先放下了。 就先操一次,就一次,然后立马给阿谩吃药。他在心里开解自己,他太想知道巫谩现在这副样子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把神志不清的青年从地上抱起来,就走到床边的过程,巫谩都不停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毫无章法地亲他,可怜巴巴地求操。 赤裸的身体陷进床铺里,男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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