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图1(对镜,春药,夹乳夹,毛笔刷阴蒂,杯子盛淫水) (第2/3页)
。 “画丢了,在找回来之前也不能就这样空着,我便再给阿谩画一幅,”瞿照塘挑了支细巧的狼圭,润过笔后倒挂回紫檀色的笔杆上,“上个月做的药还有吗?” 巫谩想了想他被喂药的频率,而后点了点头,“一瓶十粒,应该还有三粒。”说着他倾身打开底下一层的抽屉,玉白的圆肚瓷瓶由大到小,一共摆了三瓶。 大概是位置太过堂而皇之,倒是没被当成什么灵药毒药被卷走。 巫谩拿过最小的一瓶,旋开瓶盖轻抖,一颗鲜红小巧的丹药便滚了出来,躺在掌心仿若一粒朱砂。 “还有三粒啊,那便都吃了吧。”瞿照塘抓着他的手抖了抖药瓶,丹药全部滚出来,刚好三粒,“这次的药效一般,可以再做的烈一点。”巫族人以药草见长,也以药草为食,是以巫谩的抗药性强得吓人,除了他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能起效果,平日里都是个能把毒药当糖豆吃的真猛士。 巫谩点了点头,喝了口水把药丸都吞了下去。 瞿照塘看着他那张平静的面孔,干脆把第二个瓷瓶也拿了出来,里面装满了浓稠厚重的液体,但是比药膏又要清透许多。他从胸口浇下去,淡蜜色的液体淋漓地淌遍了青年的全身,胸口和嫩穴被淋得尤其多,糖浆一样晶亮粘稠。 淫药很快发挥了作用,巫谩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脸到身体都泛出通透的红,原本软软的乳头硬挺着嵌在白嫩的乳肉上,腿心暖烘烘的,涌起一股暖流,又潺潺从穴口流出来。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呼吸急促,双腿紧绷,足背也绷成了弓形,艰难地压抑着汹涌的欲望。 “坐好了!”他突然被一巴掌扇在胸口,娇嫩的乳肉啪的一声被打得晃荡起来,硬邦邦的乳头也被拍得陷进乳包里,又很有弹性地翘出来。 他一个激灵,轻轻晃了晃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并紧了双腿,大腿不停地摩擦着,磨挤着湿润的淫穴。 巫谩闭了闭眼睛重新坐好,鼻息灼热暧昧,带着甜腻的气息。 “阿谩的乳头硬得像珠子一样。”瞿照塘在他胸口拨了拨,青年顿时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 “效果这么好,早知道每次都应该让阿谩多吃几粒药,这副样子可比平日可爱多了。”瞿照塘小声嘀咕着,打开桌上的方形收纳盒,里面流光溢彩金银闪烁,乍一看倒有些像女子的首饰奁。 他挑了两个鎏金的乳夹,乳尖被他揪起来,透着充血的嫣红,乳夹卡擦夹上去,把圆滚滚的肉球夹得圆扁。 “呜——”巫谩哆嗦了一下,纤白的小腿蹭了蹭桌子,从淫穴里喷出一股晶亮的液体。 他平日里也带过乳夹,虽然适应之后就会舒服许多,但一开始总是会觉得疼痛。这次因为淫药太过强烈,他除了最开始一闪而过的刺痛感,便只觉得酥麻爽快,快感从乳尖流窜到大脑和下体,噼啪爆开甜美的气泡。 瞿照塘又取了一只不常用的粗豪笔,伸到巫谩的腿心吸吮着淫液。 “阿谩舒服么?” 巫谩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睛,泛红的眼尾还沾着点点清泪,被纤长的眼睫扫过后怯怯地滚落下来。 “嗯...舒服...”他哑声说着,微张的唇瓣也是湿红的,如一朵不堪雨水的蹂躏的墙下蔷薇。 瞿照塘抖了抖手,被淫水浸透的毛笔轻轻一划,笔尖勾着嫩红的淫肉,搔得两瓣花唇柔柔绽开,然后挨着软嫩浑圆的肉蒂打转,蒂头被毛笔蹭得直打颤,尖尖上的一点痒意让巫谩崩溃似的剧烈抖动着,呻吟声变了调,像哀婉的抽泣。 “哈啊,呜,呜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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