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黎妆2 (第3/9页)
我的背上写下他的名字。 不是蒋遇。 他对我很温柔,生怕弄疼了我,每次我高潮之后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他都是很心疼,然后抱我去洗澡。 司马丞从来不会在我身上留下那些吻痕,不会像蒋遇一样去很用力的掐我的腰。 他舍不得。 我和他几乎每一次做爱都是在我醉酒的时候,我承认我真的把他当成了蒋遇,我也从来没有在他身下叫过蒋遇的名字。 怕他难过。 他应该是知道蒋遇的,但是对我那段荒唐的过往,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告诉他蒋遇是人大的高材生,和他说蒋遇多优秀。 后来很多记忆都是醉酒之后零零散散的片段,我不太想回忆。 哦对了,司马丞每次和我做爱都会戴套,他几次让我帮他口我都拒绝了,他当我是精神洁癖也没要求我,反倒每次都给我伺候的服服帖帖。 他的头发很软,也不短,不像蒋遇的寸头那么扎腿,太讨厌了。 他也说过要用手指帮我弄,被我拒绝了。 我又想起来蒋遇之前那么对我,心里一颤,那个时候我怕哪天他把整只手都放到里面去,我会疼死的。 不过蒋遇应该不会这么觉得。 比起蒋遇,司马丞在床上更多是温柔和体贴,沉稳。 我没问他到底有多少床上经验,我觉得我们是走不到最后的,因为我不爱他,我只是把他当成蒋遇了,这让我往后的很多时间都对他心怀愧疚。 蒋遇和那个小女朋友没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来了北京,后来想想也是,他有自己的追求,不会放弃更好的。 从来不会在感情上栽跟头,理智永远大于性欲。 他大一开学那天我去高铁站接他。 我把暑假的事情埋在心底,那天我打了他的电话,说要接他,他答应了,我开心的有些手足无措,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车到站前的一个小时我就在等他。 那天我还特意屏蔽了司马丞的电话。 见面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拥抱,之后急忙去接他的行李箱,只有一个不是很大的,我开心的拉他的手,他也没说什么,仿佛以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姐弟。 “北京可好玩儿了,有时间我周末带你出来逛!”在地铁上,我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胡子也刮了,但是更成熟一些。 和蒋遇说了好多关于北京的事情,说我最喜欢去的故宫博物馆,说一些大学里面的趣事,叫他有时间可以来央美玩,美术学院是大学里面独特的一角,我多希望可以带他去看,我说蒋遇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他摇摇头,没有回答我。 带他去办了新生入学手续,把宿舍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好,还有一下午的时间。 那个下午,我们去开了房。 是他提出来的,我还挺开心,我说好,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 其实那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我们开了全日制的房间,一进门,我就拉着他亲吻,他真的又长高了,我的天哪,我说你不能再长了,老了容易得病,我才知道,他的脊椎一直都不好,是遗传的。 我们去洗澡,在洗澡的时候做了第一次,他从后面进入我,又是那种肉体交欢的声音,情欲的味道在我们周围展开,我问他蒋遇你想姐姐没有。 他没有回我,只是更用力的顶撞,我知道我说错了,我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两个字,我当蒋遇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这方面老是要强。 他留在我身体里面,然后那些残留物随着水流一直划过腿,流到下水道里面去。 在浴室做的有点久,我身上都起了水皱子,尤其是手,皱的不行,在雾气漫漫的浴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缺氧让我大口喘气,最后还是蒋遇把我抱了出来,扔在床上。 我穿了蒋遇的衬衣,刚好能挡在我下面的私密处,我笑着和他说我终于得救了,叫他快点过来。 他站在床尾,我双腿岔开,刚好对着他身下的部位,蒋遇抽了根烟,透过朦朦的雾气,他和我说,黎妆你真他妈欠操。 “您能别这么毒舌吗?弟弟。”我一脚踹向他的身下,被他抓住了脚脖子。 我真的不知道蒋遇怎么想的,把烟头往我脚踝处烫,我烫的把脚赶紧缩了回来,他死死抓住我的脚,我大叫着叫他撒手。 一个圆形的疤痕,是皮肤烧焦的味道,我一下疼出了生理眼泪,哭着问他怎么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把烟头扔了然后吻我。 我在他怀里颤栗,贪恋着他的味道。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想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说我很疼,他说他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多疼。 “搞艺术的不是都喜欢这种么。” “那不一样。”我松开他的**,唾液牵成丝在那里悬挂着, 蒋遇对我的突然离开很不满,用手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继续含住他,“你别松开,能走点心吗。” “蒋遇你混蛋。” “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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