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5/6页)
甚至可以把他当一个同龄人对待,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我喜欢上蒋遇。 集训很累,但是我每天都很投入,我有个时候连续几周都没有联系蒋遇,没有联系家里的人,封闭式的管理让我和家里几乎脱节。 蒋遇应该要升高中了,我担心他有没有发挥好,很担心,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很想知道。 夏天到秋天,似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在北京的这几个月从来没有回去过,期间也就是收到蒋遇寥寥草草的几条微信。 挺好的。 考上了。 你好好学。 看着那些微信上我自己那么多的独白,我快难受死了。 一模考的很差,那次给蒋遇打电话,他第一次接通了。 “蒋遇!”我朝着电话吼,“你他妈终于认你这个姐了!” 那边很久没有说话,我看了眼界面,确实在通话中,我有些怕了,我问他怎么了。 “黎妆,我妈死了。”他的声音很沙哑,通过电流传过来我甚至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他的声音。 “为什么。”我问。 “自杀,抑郁症,昨天。”我听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在家里的浴缸。” 我的喉咙像是被卡住一样,什么也说不出口,我不知道,蒋遇的妈妈从离婚之后就有抑郁倾向,我也不知道那些日子我妈对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爸爸……知道吗。”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这么傻,问这样的问题。 “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蒋遇,你别太难过了……” “你觉得可能吗。”他打电话挂了。 我甚至想扔手机。 我嘴怎么这么欠! 我无法感同身受蒋遇的体验,毕竟我对亲情的感觉很淡薄,小时候我和外婆一起生活,之后跟着妈妈,似乎我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我很想外婆,可是后来外婆不在了,要说亲情……是那从十九岁生下我就去当鸡的妈妈,还是那半年都不怎么和我说话的爸爸? 蒋遇。 我笑了笑,最亲的人竟是这个非亲非故的男孩。 可是我却感觉我们两个人渐行渐远。 联考越来越近,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特别关注蒋遇的生活,偶尔打他的电话也总是无人接听或关机,便把其他的事情全放在了一边,全心全意赴考。 联考前那段时间我总是失眠,但是一想到第二天还要上课就一直逼着自己睡觉,于是就是重复的梦魇。 联考前一周的深夜,我再一次接通了蒋遇的电话。 那天我又失眠了,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蒋遇的电话,居然通了。 我太开心了。 “臭小子,睡了没?”我的开心似乎要溢满了。 “嗯。” “有没有想我!” “嗯。” “最近学习怎么样。” “嗯。” 我很不爽,明显感觉到他有敷衍我的意思。 “黎妆,等你回来再说吧。”他叹了口气,我很少听他叹气,直觉告诉我出事了,我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又是失眠。 [5] 考试很顺利,正常发挥了,我没有去想别的事情,但是一考完我就火急火燎的冲了回去。 家里没有人,蒋遇的房间很乱,很久没有清理了,但是爸妈的房间,却少了很多东西。 老妈搬走了。 她的化妆品很多都在,拿走的都是那些贵的,衣服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那天下午,我搭了车去了学校。 问了保安蒋遇班级的位置,我在教室的后窗户看着里面,他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但却很显眼。 一直是一个很显眼的男孩儿啊。 他看到了我,我想说什么,但看到他又像是没看到我的样子,继续写作业。 很巧他们下节课是体育课,他请了假,我在走廊里拉住他,说要和他谈谈。 蒋遇身边一群男生在起哄,他似乎很烦躁,骂了一句,扯着我的手往楼下走去。 被他扯的有些疼,他穿着校服,在他身后走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是学校后面的那个坪地,这里有两个长椅,但是来的人很少,一般都是校园的情侣在这儿,还有一些学生在这儿偷偷摸摸抽烟。 我打趣他不怕被政教处捉到吗,他冷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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