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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这个动作。 “去哪?” “回学校。”廖谨干巴巴地说。 廖谨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仿佛下秒楚锐能拧断他脖子。 楚锐道:“那你上来干什么?” 廖谨刚要回答,楚锐就笑着问道:“要不然我给廖教授几分钟,您编好了理由来再告诉我?” 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楚锐道:“廖教授,我现在很累,头很疼。” “那就,”廖谨道:“好好休息。” “您已经不打算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反应了,”楚锐笑呵呵地说:“现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廖教授应该不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细腻,”他居然能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感情这方面更是脆弱敏感,要是别人瞒我什么,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难受的睡不着觉。”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热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子上扑。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子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 楚锐想知道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问人家的? 他只要低头,下巴就能擦到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好伤心啊,廖教授。” 廖教授似乎被逼无奈,道:“来看你。”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进尺。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秒能不能掏出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马上他就放松了。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看您,现在怎么样。”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道:“很不好,头疼。” 大多数要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 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处,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廖谨转过来,鼻尖差点刮上楚锐的鼻子。 楚锐下松开他,退后两步保持距离。 他开玩笑道:“要不然麻烦廖教授出去给我买点止疼药?家里的吃完了。” “不行。”廖谨拒绝道。 “我想您应该是要告诉我,对身体不好。” 廖谨默认。 楚锐靠着门,他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疼,除非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站着的时候还能笔直像是棵长得特别好的白杨树,在廖谨面前就没个正形,恨不得躺在门边上。 “可我头疼。”楚锐道:“廖教授给我按按?” 他满意地看对方宛如只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动的猫,笑的十分开怀,正要道声晚安然后关门。 没关上。 门被廖谨压住了。 楚锐看了眼门,道:“廖教授要干什么?” 廖谨从他侧开的位置进去了。 楚锐顺手把门关上了,还很顺手锁上了。 家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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