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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要不是廖教授手稳及时把针管拔了出来,不然要是他刚才听见楚锐开口的时候就把针管捅得更深,楚锐还得遭受把二次伤害。 廖谨垂眸,有点尴尬又很手足无措的模样。 楚锐早就说过,廖谨垂下眼睛的时候总是给他种兔子的错觉,很少有男人能像廖谨这样毫无威胁性。 这不单单是廖教授很少锻炼的原因,也又性格的因素。 药剂顺着他的血液快速流过全身,他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又冷又凉,死之后的感觉不过如此。 廖谨把针管□□,扔到了桌子上。 玻璃瓶子和大理石的桌面发出咔了声无比清脆的响声。 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 楚锐拿手随便地抹了下,然后就接触到了廖谨善意的目光。 他讪讪地抽了张纸,把手指上的血擦干净了。 廖谨则拿过了早就准备好的绷带和药。 廖谨小心地把他伤口附近的血擦干净了,简单地上过药之后才包裹上。 廖谨仿佛很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般。 廖谨神色专注,垂眸看伤口的时候睫毛宛如两片小扇子,楚锐也是见到了他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睫毛可以长成这样。 要不是这个位置不方便移动,而且他也没有不清醒到那种程度,楚锐定会伸手碰下。 也正是因为廖谨的睫毛太长了,楚锐所处的的位置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知道对方包扎的手法轻柔细致,神情专注认真。 要是他看见廖谨看他伤口的眼神,恐怕会觉得不是廖谨自己疯了,就是他眼睛瞎了。 廖教授拿着棉签的手指似有颤抖,但是马上就被他克制住了。 楚锐还是察觉到了什么,笑声从嗓子里发了出来,“廖教授又害怕了?” 廖谨摇头道:“没有。” 楚锐偏头,见廖谨的神情几乎称得上严峻了,似乎他不是包扎的不是因为疼痛隆起了几根血管,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的手臂,而是什么罕见病的病人的大型手术的现场。 或许廖教授就有这样的敬业精神。 他昏昏沉沉地想。 药剂还不停地在身体里流转,楚锐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几乎是了无生趣地盯着大吊灯,并且决定在下次他发情期,让廖谨直接电晕他,而不是受这种罪。 显然楚锐元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结婚的人了,他这种情况如果被军部其他人知道恐怕会笑掉大牙。 没有哪对夫妻结婚了之后连发情期都是各自通过药物解决的,哪怕他们的关系脆弱无比。 纵然大部分人都清楚廖谨和楚锐的合法同居室友的关系,但是并不会有人觉得这两个人现在还没有任何意义上的结合,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有。 楚锐都能想象到,要是他那群友情虚假的朋友知道这件事情,定会先嘲讽他再不怀好意地问他究竟能不能行。 楚锐把刚才那股像是甜牛奶都样的味道当成了自己的错觉,要不然就是廖谨买了蛋糕,放到了这个房间的哪个地方。 被抑制剂稀释过的血液不易于凝血,廖谨废了点时间才把伤口包扎好。 被纱布包裹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燃烧的香木的味道,和血的味道混在起,显得既诡异又暧昧。 廖谨的身体有些僵硬。 楚锐朝他伸手,但是廖谨错开了,他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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