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走剧情 骑木马 彩蛋尿道play) (第2/3页)
像一个无声的许诺。 第二天上学时,他拉着宁无名走在去学堂的小道上。宁无名就在他身边,依然眉眼温顺低垂,紧紧攥着他的手,像只能被一声怒吼吓死的鹌鹑。 那句话就在明照返舌尖,千回百转,可他到底没有说出来。有东西像一根刺扎在他舌尖上——一根月季刺。 改天吧,他想着,反正这小子又不会跑。 十多年后他站在失窃凌乱的宝阁中,周遭的沸腾人音像远隔天涯,唯心剑嗡鸣之声如蛆附骨。 但他再不能疏忽大意让那把剑跑出来作乱,能阻止他的人已经离开了。 俄而有一道声音如细线般划破云霄,“不是这边!他去了芙蓉洲,他去了老夫人的墓!老夫人陵寝被挖了!” 整个世界都被颠倒了过来,宿醉感变成刀子要把心脏剜出来。大概一炷香后他意识到要把他的心掏出来的不是宿醉感,那是——那是—— 他恍惚间想起来了,自己功力早已大成,神满不思睡,再无须依靠睡眠之事补充精力。 是以那点血迹也早派不上用场了。 明照返倏地睁开双目,一个翻身下榻。 床头正在给他擦脸的婢女一惊,见他目不斜视,几个阔步踏出了房门,方才站起来慌张追去,遥遥喊道:“少殿主——您的药还没喝呐——” 明照返周身煞气萦绕,直杀明镜寝居,房门还没开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句,“来,戴上。” 正是明镜的声音。 后头紧跟着响起抽泣声,一声声鞭子样在明照返心上轻刮,“不要……你别这样……” 明镜话语不停,“现在不先通通这对骚奶子,将来哺乳的痛可不是你受的起的。” 另一人几乎奔溃了,“没有——没有的事——” 屋里头一阵喧哗,似是有东西被打翻,铁器相击,又传来一声吃痛的惊呼。 明照返当即踹开门冲进去,正好看见宁无名光裸着倒在地上,紧闭双眼,满面痛苦之色,双手缚于身后,两腿不住互相绞紧摩擦。腿间一根红彤彤的阴茎探出,清液沿着柱身缓缓淌下。 旁边是一具黑铁打的木马,此刻正轻轻前后晃动着。铁马高壮,最上头浇铸了支雄伟怒张的阳具。此时阳具上满是可疑的水迹,水迹淌下来,在乌黑铁马上涂开薄薄油光。 宁无名那通身玉润的皮肉伏在木马边,像地上平铺开来一层细雪。 明镜端坐在一旁的榻上,一派云淡风轻。他面目俊朗,或者说有些太过标致,笑时春风和软,静时沉若死水,是故他常笑。眼尾弯弯的一点垂,最怕生敏感的幼童也乐意给他抱。 可这会儿他漠然地坐在那里,一点表情没有,单纯地低首凝目注视着地上的人,与周遭死气沉沉的满堂金玉浑然一体。 明照返下意识要去扶宁无名,那滑软皮肉的触感在他记忆中忽地闪过,逼得他呼吸一滞,硬生生停在原地。 他咬肌紧绷,背着手不去看地上那具雪白的躯体,下体却是微微一弹,所幸他这一身宽衣广袖的,看不出半点端倪。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明照返低喝,余光中的宁无名正无意识地蠕动着,两条大腿像编麻绳一样反复绞拧。 眼见宁无名的面色微红,喘息渐起。一点灵光乍现,明照返忽然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他竟是靠着两条腿在自己磨着屄口! 荡成这样!明照返的手指倏地攥紧。那湿滑顺从的销魂滋味齐齐涌上心头,烧得他心口滚烫,口舌发干。 明镜面上的表情忽然一松,像冰溪崩开一个口子,春水潺潺而出。他含笑一摊手,作出无奈的样子,掌间两根细细的银针,针尖上一点不怀好意的粉红。 “本来让我把针刺进去就结束了,谁知他挣得那么厉害,一下被针刺破了皮。”他眼尾低垂,淡淡的笑,“这下可好,淫毒入体。” 他伸出左脚,轻而易举地拨开宁无名两条紧绷着的腿。鞋底凑到穴口边,那穴口正大开着,像是刚刚被什么东西饱饱撑开过一般,露出鲜艳的红腻嫩肉,如牡丹怒放般红艳透香。 宁无名如有所感,登时哆哆嗦嗦地挺着腰要用穴口咬鞋边,穴口“啾啾”地发出馋极了的声音。 明镜却轻巧地把脚收了回去,“去,自己爬马上头,穴都松了,白干都没人愿意多看一眼的货。” 宁无名眼泪吧嗒吧嗒直落,他直勾勾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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