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其言铮铮 (第2/2页)
伤害! 便是面对多残暴狡诈的魔物,都没见承谏长老如此盛怒。 魔物伤人身,而人能伤人心。 “公仪掌门,若是没有别的事,承谏便先带弟子回去了。”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其威压让在场所有人无法开口。 他淡淡一眼在掌门身后的长老身上扫过。左婉淑被他看得四肢冰冷,她知道,自己从此再无法获得叶忘奕任何信任。 “你……”公仪弘懿叹口气,自知无法改变叶忘奕想法,又见他身上水渍狼狈,知他定然在强撑,只能松口道,“你先回去休息,此事我们日后再议。” 承谏长老到底积威已久、声望厚重,既然他发下如此重誓,也就没人再说什么。 人群被掌门遣散,任枫与宇文甫起初还想跟上,被叶忘奕用一句“有我一人足矣”打发。 直到被叶忘奕带到壬水阁,沈晏歌依旧有种身处梦境般的恍惚。 不,就算在梦中,他都不敢有这般奢侈的念头。 在众人唾弃、正道难容之时,师尊竟毫无犹豫站在自己面前,与所有人为敌。 他连碰都不敢碰叶忘奕一下,唯恐在他的触碰之下,这番幻象便会尽数碎裂,露出底下血淋淋的真相。 就算叶忘奕是演的,将他单独领来是为了给他一个了断,就算他此刻将剑捅入他的胸膛,自己也会欣然接受。 听到叶忘奕替他反驳的那些话,他已再无遗憾。 他想要的,就只有那么少。 叶忘奕看着忽生怯懦的沈晏歌,心头一片酸楚。 对方刚跟着自己来到玄元宗时,也是什么都不敢开口索取,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已是天大的满足。 被恶意冻至麻木的人,便是一丁点善念,都足以烫得他蜷起四肢,不敢靠近。 他的弟子分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平白遭受一次次的恶意,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一直在阻拦着他,想要将他引入充满怨恨与愤懑的歧途。 但他能将沈晏歌带回正道一次,便能再将他拉回第二次。 他伸出手臂,轻轻将沈晏歌拥入怀中。 “抱歉,我来晚了。” 沈晏歌这才恍然回神,确定这是现实,而并非梦境。他的指尖都在抖,一瞬间万千念头在他脑中流转而过,终于抬起手,紧紧回抱住叶忘奕。 他的师尊不会知道他究竟晚了多久,久到岁月回转、物是人非。沈晏歌眼睛发红地想:你要是前世便如此,我也不至于…… 但你终究来了。 你来了,便永远不算太晚。 沈晏歌被叶忘奕身上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寒颤,他这才后知后觉看到师尊浑身冰冷湿透。师尊究竟去了哪里,竟连用法力将水汽蒸干都顾不上? 修行之人虽不会因湿冷而轻易感染风寒,到底是不舒服的。 他慌忙放开叶忘奕,道:“师尊,你去沐浴,我为你找一套干净衣裳——唔……!!” 他瞪大眼,竟连呼吸都忘了,一颗心却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几乎要从喉头跃出。 清冷凌厉、不苟言笑的叶忘奕,常人见了连亵渎念头都不敢起的承谏长老,竟主动吻住了他的双唇! 失神中,沈晏歌觉得叶忘奕好像轻轻笑了一下,接着一道湿漉漉的柔软在反复舔舐自己的唇瓣。他被舔得双唇微张开一条缝,那道柔软便趁势钻入自己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其中津液。 沈晏歌被吻得几乎要窒息,待叶忘奕放开他,他如同即将溺水之人一般大口地喘着气,整张脸都红了。 叶忘奕眼中闪过一抹揶揄,他也急促喘着,身体一波又一波地泛起颤抖,倚在沈晏歌身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蛊毒在身,却被强行拖后近三个轮回,此刻终于碰触到心爱之人,其中反噬几乎要灼穿他的经脉。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口雌穴正在疯狂地翕合喷水,喉咙发痒,想要发出放浪不堪的喘息之声。幸而身上弱水冰寒,压下身体的炙热,让他在此刻还保有理智。 他抓住弟子骨节分明的有力手腕,将它下拉至自己的双腿之间,光是掌心的热度覆在自己的阳根与女穴之上,他都忍不住双腿痉挛,迎来一波短促的潮喷。 “不必……嗯、”他喉结滚动,“不必沐浴了,你会让我……热起来,对不对?” 他即便已经浑身发抖,依旧稳稳抓着沈晏歌的手,在自己的穴口描摹。隔着厚厚的布料,沈晏歌都能摸到肿胀的阴唇疯狂吸吮着自己的指尖,将布料吸得深深嵌入肉穴之中,渗出晶亮的淫水。 “它们很想你……啊、啊……”在沈晏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叶忘奕微微笑着,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便如同匪石自转、金轮西升,沈晏歌完全呆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忘奕,几乎怀疑自己陷入了幻境。 当玄铁之心熔化,其中炽热,能比拟地火。 他如何能忍?即便此刻心头有万千疑念,他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再度用力将叶忘奕抱入怀中,连衣裳都顾不得脱,沈晏歌匆匆解下两人腰封,让叶忘奕靠在门上,挺腰进入了这片阔别一月之久的春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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