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眠蝉眠,湖水粼粼,映出一片薄薄的月亮,浅黄的泛着白光。 (第1/2页)
萃熹之和瞿东篱因近年关,在禁中有许多事,常晚归。这是公事,皇帝要靠犒慰臣工,所以天色晚了,也多赐膳于筹备宫中典仪的大臣。没了姐夫回家吃饭,宫城子是个闲散人,每日教导完夏小蝉和瞿牧斋,便心安理得出去吃酒听曲儿,忙得很。 现如今萃文青又出嫁了,因此竟然许多时候,只他们三个孩子凑在一处吃饭,备起菜来全凭翠翠心意,有时简单,有时丰盛。左右都是三个人爱吃的,三五小菜,足够。 听说今晚有月亮看,翠翠一早叫人把水边的小筑熏暖了,搬了小几要在那边吃。月光浅,碳炉温暖,正是好睡的意境,夏小蝉吃了没几口,果然犯困,竟然倚在瞿牧斋的背上睡了过去。 翠翠起身,伸出手在他眼前虚晃,嘀咕道:“太累了么,怎么还睡着了?” 瞿牧斋倒没在意,继续吃饭,咽了下去才说:“他最近应该在长身体。” “啊……”小姑娘恍然大悟,一下明白了,“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夏小虫最近好像都快有你一般高了…我得跟七巧说一声,请徐妈妈把他那衣服做大些。” “新衣?” “是呀,每年小虫的新衣都是跟我一处做的。” 瞿牧斋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倒引翠翠好奇,便听她问:“牧斋,你呢,你的新衣谁准备?你娘?瞿伯伯一介武夫,他肯定是备不好的。” 瞿牧斋淡淡道:“我母亲在我幼年早去了,新衣……家里的管事妈妈大约会备好吧。” 翠翠闻言一怔,一时间恨自己蠢笨,中秋那样的日子都是在他们家过的,如何猜不出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找个什么话搪塞过去,竟然夹了一筷子酱牛肉给他。瞿牧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面色微和,对她说了句谢谢。 “哎呀……” 小姑娘抓耳挠腮想了一会儿,总算想到个赔礼的好法子,问他:“你近来也常常在咱们府上,咱们家的裁缝是私家的,做的东西不一样,不然今年,你的新衣交给我们家的裁缝?” 想来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婉拒过去,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翠翠那边心里那道坎是过不去的,瞿牧斋便没再推辞,答应了下来。 大概是他们说话有些闹,夏小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望着满桌子的菜,竟然从瞿牧斋的碗里夹了一片酱牛肉塞进嘴里嚼吧,翠翠没来得及叫住他,看他吃了,捂着嘴偷笑看瞿牧斋的脸色,对方摇了摇头,接着吃自己的,是无奈。 “啊,对了……翠翠,牧斋的新衣也能叫徐妈妈做吗?我怕瞿大人太忙,没空呢……” 瞿牧斋突然反应过来,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 夏小蝉茫然地看向他,果然还没睡醒,嘴里说的,脸上写的都是一个懵懵的“啊”字。 他们忘了,他们的夏小蝉明察秋毫,鹤鸣剑宗的大宗主钦点的。翠翠托着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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