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rapper受 (第3/3页)
,白皙的指节与我的肤色对比倒是鲜明。 “满意了?”我没好气地抽回手,用手掌把歌词纸压平,塞回到他手里,“继续。” 路鸣大概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磕磕巴巴地跟着beat唱,像是在念书。 “你昨天不是这个水平,昨天唱的很好。”我把beat关掉,示意他别唱了,“休息一天吧,还有一个月你就要开始录节目了,自己注意。” “蒋颂。”路鸣脸色惨白地抓着我的手臂,“你别这样……以后不许这样。” 靠,你寄八谁啊? 我还没骂出来,就被截了话头。 “不是说好什么都给我吗?你不许反悔!” 我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我什么时候说的混账话。 操!这臭小子记得挺他妈清楚啊! 10 自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微妙了起来。 他不再趾高气扬地要求我做这做那,成天黏在我边上,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可能是出于同情吧,虽然我不需要,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确实让我轻松了不少。 我们第二次上床的时候两个人都清醒,他早晨起了反应,便红着眼睛过来找我。 “不是,你想好了,我还上高中那会就被人轮过几次了……啊,不过没病,你可以放心。” 路鸣碰我的手顿了顿,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 告诉他也无所谓,我妈是婊子,我爸不知道是谁,自然的,我就成了个孤儿。 我妈睡了学校里刺儿头的老爹,把他家搅地一团糟,于是我就倒了霉,见他一次就挨一次打。 后来他们打的烦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逻辑,我妈是婊子,所以我也是婊子,就扒了我的裤子要操我的屁眼。 其实要说难过,也没有多少,反正挨谁的操都一样,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爽一下。技术差的也没关系,疼痛至少能让我找回一点还活着的感觉。 挨操比挨打好很多,至少不会骨折,治骨折很贵,涂后面只要一支几十块的药膏。 这么一想,他们的逻辑似乎无懈可击,在婊子这方面,我甚至还比我妈更胜一筹,至少她是不乐意的,回家要是不开心了,还会抽我一顿。 路鸣把插在我屁股里的手指抽出去,突然俯身含住了我的嘴唇。 操! 我下意识地要去咬他,最后还是收住了,只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尝到了一丝腥味儿。 真有病吧这人! “你起来!”我推了路鸣一把,让他支起身体坐到了床上。 他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又要反悔。 我理所当然地跪趴着,用嘴去松开他的裤绳,再叼着裤边,连着内裤一起卷下来,路鸣的性器直直拍在我脸上。 我伸出舌头帮他舔,小孩的性器也洗的干净,腥味并不厚重。 我回忆着从前被强行授予的技巧,嘴唇包裹着牙,直接让他的龟头抵到了我的喉咙。 “嗯……”路鸣看上去很爽,摸着我的狗啃发尾,想让我再快一点。 我顺着他的意思,不顾喉咙被异物入侵的恶心感,帮他口了出来。 精液射在了我的嘴里,一部分咳了出来,一部分咽了进去,剩下的就挂在下巴上,顺着脖颈流到胸口。 路鸣很快又硬起来,插进我已经做好准备的后穴。 我也刚醒没多久,还没放尿,这会后面被顶,不但没硬起来,还平白生出了尿意。 “……你先出去,再顶我要尿出来了。” 倒不是还有什么狗屁羞耻心,床单上有精斑我还能勉强凑合。 要是滋了一床尿,那我是真有点犯难。 更何况,这是老子最后一条裤子!这是我最后的real了! “唔……我们一起。”路鸣刚刚射了一发,把脑子都他妈射出去了,完全没听懂我说话,我估摸着,他是以为我也想射,因为他的手摸上了我的性器。 “操你妈,有本事就把我操尿。”我恼羞成怒,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奢求他能做个人了。 路鸣很有种,不仅把我操尿了,还把我操地又射又尿。 自己也射在了我屁股里面。 我再次绝望地用枕头蒙住了脸,把路鸣赶出了房间。 11 路鸣在经过两个月的努力后,医学奇迹,成功玩会了那首歌。 然后迅速退了赛,天王老子来了都没能拦住。 天王老子就是他的经纪人。 最后我还是拿到了那笔钱,准备走前,多管闲事地问了路鸣一句为什么。 “因为爱豆不能谈恋爱呀?我和你在一起,就不能当爱豆了。额,你为什么在收拾行李?不住在这吗?” ……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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