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玩闹,路郁当书童被老爷调戏(被压在桌案上肉棒毛笔插双穴,身体作画) (第3/3页)
一口冷气,狠狠抓了一下张临功的背。 “嗬,希望待会儿夫人还能这么有力气抓我的背,嗯,怎么这么紧,跟洞房那天刚开苞似的”,张临功紧紧压着路郁,肉棒有力地在还未开拓完全的花穴里冲撞起来,头又拱到路郁胸前胡乱地吃起奶子来,“相公,啊啊,慢些啊,太涨了,慢些,呜呜,奶头好痒,重,重些”,路郁上下都被弄着,大张着嘴巴急促呼吸胡乱浪叫着,洁白细长的颈子起伏,小巧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的张临功嗷呜一口要上去,刺激的路郁猛地夹紧了双腿,张临功的小兄弟险些被夹断。“怎么这么敏感,嗯,一碰就流水,一咬就吸的这么紧,真是妖精”,张临功有技巧地在花穴里戳刺着,渐渐将这口艳红的穴儿肏开了,路郁也得了趣的享受着。张临功将路郁往下拽了拽,把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上,又嫌不够似的,在两人的结合处仔细摸了一把,刮走了好些淫液,将粗糙的手掌沿着臀肉挤进了臀缝。臀瓣沾了淫液倒是湿润滑腻,像上好的羊脂玉,手感极佳,张临功用力地摩挲着路郁的臀缝,指尖试探着往中间的穴眼刺入,受到阻力又退出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路郁的臀缝都被摩擦的烫起来,张临功终于能把拇指顺畅地插进去了。许是花穴的快感太猛烈,屁眼被手指插入的时候,路郁只是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但很快这种难受就被张临功更凶猛地肏弄取缔了。 “后头倒是干些,但是有弹性的很,也是个宝穴,保管将来相公一插就流水,哈哈哈”,张临功满意地拍了拍路郁圆润挺翘的屁股,从笔台上取下一根新的大号狼毫毛笔,笔杆有婴孩臂膀粗细,笔尖毫毛充盈密实,用的是上好的狼毫,根根粗细均匀,柔软坚韧,实乃上品。但眼下这根上品毛笔被张临功将有毛的一端扫在路郁的臀肉股缝上,还特意在路郁鼓胀收缩的屁眼打圈撩拨,惹得屁眼将毛都吸进去一些,沾了体液的狼毫顿时变得有些硬扎起来,戳的路郁痒意丛生。“相公,痒,好痒,莫弄了啊,路路屁股痒啊”,路郁对屁眼的异样折磨又惊又怕,“屁股痒,嗯,是不是要大棒子插了,插进去就不痒了,嘿嘿”,张临功将毛笔掉了个头,把笔杆直直地插入了路郁的屁眼,濡湿的笔头挂在屁眼外,像黑兔的尾巴,莫名的色情。“相公,莫插了,满了啊,路路肚子要插坏了啊”,两个洞都被填满了,路郁甚至能感觉到笔杆和张临功肉棒的摩擦,路郁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但是身体满满的,有种异样的满足。张临功听了也并不停手,不疾不徐地将笔杆整根推进路郁的菊穴,屁眼的收缩和路郁的抖动能让张临功感受到他甬道内的吸附与紧致,路郁却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撑平了,笔杆直直的一根霸道地占满甬道,肠道褶皱吸吮收缩着却什么也贴不到。 张临功控制着菊穴的笔杆,挺动自己的肉棒,同时向内撞着,两根硕大的棍子就隔着一层肉膜在路郁体内侵犯着,又凶又狠,是同谋又是对手。“满了,啊,相公,满了啊,慢些,别一起插啊”,路郁受不住地大叫起来,并非不舒服,而是刺激爽快地过了头,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圆柱形,张临功变换着角度仍旧凶狠地同时插弄起来,果然没一会儿路郁又叫着让张临功重些。“怎么这么娇气,嗯,一会儿要快,一回要慢,一会儿嫌轻了,一会儿又嫌重了,真是磨人的很,这样呢?”张临功控制着笔杆用圆滑的端戳到了路郁凸起的腺点,位置找的很准,路郁不出意料地弹动起来,嘴里好相公好老爷的求饶起来,小肉棒也支楞起来了。张临功的肉棒也在路郁的花穴内硬胀到了极致,粗硬的笔头毫不留情地狠戳着路郁的腺点,硬弹的小肉块受尽蹂躏,它的主人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来,肉棒激动地抖擞着。张临功俯身用腥臭的舌头舔了舔路郁眼角的泪珠,食指堵住了路郁的马眼,其他的手指上下抚弄,另一只手在后穴专心地进攻戳弄起来,路郁的花穴也绞的越来越紧了。“娘子,来吧”,“啊,啊要出来了啊”,两人叫着一同射了出来,腥膻稠白的液体沾污了两人的小腹。张临功庞大的身躯虚压在路郁身上,两人俱是喘着粗气,路郁还有些回不过神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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