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生闷气,丑攻投其所好买乐器讨好,在收音间把小美人按着艹(按在钢琴上艹,打电 (第2/3页)
多委屈啊。张临功觉得自己有理由安抚哄慰一下小美人儿。 因着路郁这两天不舒服,不便下床走路,张临功索性请了个短期工的家政阿姨,做做家务照顾路郁什么的。同时他还有点别的打算,准备给路郁一个惊喜,小美人成天愁眉不展的样子可太让人心疼了。 大概一周过去,路郁的身上的印子消的差不离,心结也逐渐平缓了,张临功下了一番功夫准备的惊喜也终于落成了,该带小美人查看一下了。“路路,走,叔叔带你看个东西,先把眼睛蒙上”,张临功在衣帽架上拿过一条黑绸缎绑在路郁眼上,不是太紧但刚好是不能看清的程度。“干嘛呀,还要把眼睛蒙起来”,路郁嘴里嗔怪着,却跟着张临功的牵引下楼。“好了,解开啦,慢慢睁眼”,张临功带着路郁到了一楼拐角之前闲置的一个房间。“这是……”,路郁被眼前明亮光洁的空间惊呆了,整面的落地镜,收录音设备,常用的乐器,是路郁儿时甚至到现在都幻想和梦境。“宝贝,以后在这里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叔叔要做第一个听到的”,张临功趁机搂住小美人哄他。“给我吗,我可以在这里唱歌,我可以用这些东西吗”,路郁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声音颤抖着,激动不已又不敢置信。路郁环着张临功的手慢慢走到黑漆面的钢琴前坐下,泛着泪花的圆眼里藏着些许旷日良久未被磨灭的光亮,手指像是怕碰坏般轻轻触在琴键上。 路郁儿时便对声乐显露出极大的天分和乐趣,但是从小他就懂得自己在家里似乎并不那么讨喜,学着不去麻烦大人。只有隔壁和蔼的老奶奶,一个退休了的音乐老师,总是不厌其烦地教他乐谱,引着他的手在琴键上弹出一首首曲子,那是路郁尚还年轻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美好温暖的时光。后来他一个人生活,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甚至后来在那么嘈杂复杂的酒吧里驻唱,也是生计所迫多于兴趣爱好。虽然客人们并不都认真听唱弹了些什么,纵然自己的音乐只是淫靡的夜生活的背景,路郁仍旧庆幸有这样一个可供自己输出的舞台。26岁的路郁如同7岁时的路郁一样,坐在钢琴前,有条不紊地敲下一个个音符,和音符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串清澈的泪珠。“不是,路路,怎么了,不喜欢吗,你告诉叔叔,我给你换好不好”,张临功乐得听,心里想着自己这礼物算是送到心坎上了,猝不及防看到美人眼中的清泪。“不是的,不是的,我很喜欢,很喜欢,谢谢叔叔,谢谢,我从来没收到过这样好的礼物”,路郁紧紧抱住张临功,脸埋在张临功的胸膛里,生意里是惊喜的哭腔。“好了,喜欢还哭什么,该高兴啊,吓死我了,本来想给你赔罪,还怕你不喜欢呢”,张临功轻轻揉着路郁的单薄的脊背,温言细语地哄。路郁突然就抬起头咧嘴笑了,眼里还带着未流尽的泪,眼尾哭出层层叠叠的红,这会儿突然笑了,像一朵出水的芙蓉,美艳不可方物。 张临功觉得气氛到了,自己底下的小兄弟也有点蠢蠢欲动了,搂住路郁狠狠亲了一口。“叔叔,你……你那个了”,路郁刚刚还沉浸在有人这样在意自己,关心自己的感动中,就感觉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小妖精,你说是哪个,成天勾的我,一颗心恨不得栓你身上,你说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叔叔现在难受的紧,路路要不要帮叔叔”,张临功玩味地看着路郁,满是欲火,按着路郁的窄腰上下摩挲。“可……可以的,路路帮叔叔”,路郁简直羞红了一张小脸,细若蚊呐地说出这羞人的话。 张临功得了首肯,憋了一个多星期的欲望总算有了着落。一把将路郁压在钢琴架上,自己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抬起路郁的一双腿,放在手里玩弄,或用白嫩的双足脚心去磨自己发硬的肉棍。路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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