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这怎么能忘呢,老公。(H章) (第2/2页)
自己用力一带,宁久雁便猝不及防地跌过来,趴在了他身上。 他不住地顶着胯磨蹭宁久雁,上下抚摸他,听到宁久雁轻声呜咽,动作越来越放肆,几乎要把手探进衣服里。 “我一看见你就想进入你的身体,想狠狠地干你,把你弄坏……嗯……”宁卓眼底闪着痴迷贪婪的光,言语下流淫猥,往日的那些飞扬跋扈全部都抽身而出,只剩下和欲望相争的躯壳。 他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放在了宁久雁的臀部急躁地揉捏,很快便从后腰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啊……!” 后穴被手指插入的那一瞬间,宁久雁抑制不住地惊叫一声,或许怕被别人听见,尾音颤悠悠地收低,像素手轻拨着琴弦试音,带有无尽缠绵的余韵。 那声音婉转艳丽,小钩子似的紧紧钩住宁卓的神经,直听得他再也忍受不了,单手脱掉对方的裤子,又探入第二根手指,在宁久雁身体里快速插弄起来。“哥哥,你这里真紧真烫,咬得我好舒服。” “嗯……嗯……”宁久雁在他怀里软得几乎化成了香甜可口的糖水,甜腻腻的糖丝一点点地被抿入口中,滑过喉咙,淌过血液,咕噜噜冒起湿滑浆液的气泡,实在是诱人不已。 一时间,轻微的水声、衣料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洗手间里格外清晰。 就在宁卓忍不住要把性器插进去驰骋的时候,宁久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慌失措起来:“别……宁卓,别做,今天不能做。” 宁卓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不解地问:“为什么不能做?” “因为你大哥会发现的。”宁久雁害怕地小幅度颤抖了起来,声音委委屈屈的,带着惹人心疼的哭腔,“呜……他不让……要是晚上回去他发现了痕迹,会惩罚我的,就像下午那样……我害怕、我害怕……” 他双手搂着宁卓的脖子,泪眼朦胧地诉说着自己的惶恐不安。 宁卓听了果然生气起来,他轻拍宁久雁的脊背安抚着,问:“下午他强迫你了是吗?” “是的……呜,中午我只是和别人出去吃了饭,回来他就生气了,下午弄了我几个小时,在我身体里放奇怪的东西,还要我给他口交,让我、让我把精液咽下去……你摸摸,都破皮了,我好疼啊,宁卓。” 宁卓勃然大怒,恨不得能立刻去打宁瑱几拳。 他一手圈住宁久雁的腰,一手放在他背上,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乖,乖,别害怕了。以后我保护你好不好。” 宁久雁抽了抽鼻子,把脑袋贴在对方脖颈,蹭了蹭,轻声说:“好啊。” 西装裤被宁卓重新穿了起来,宁卓握着他的手率先踏出了隔间。 宁久雁在对方身后乖巧地跟着,仍时不时地抽噎,泪水未干,眼圈通红,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无助。可仔细看的话才会发现,他的眼底没有半分软弱委屈,只有一片冰冷。 他永远不会忘记,一年前在酒吧包厢里所发生的事情。 那样混乱痛苦又靡乱不堪的一晚,终于让他头一次真正看到了某些光鲜亮丽、人模人样的皮囊下,是充斥了怎样令人作呕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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