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堂课(8) (第2/2页)
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朝陶乐斯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 陶乐斯撇了撇嘴,手指在甬道里恶意地扣了两下,直听到祖岩发出惊喘声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抽了张纸巾擦拭起来。 边城对他这般幼稚的行为嗤之以鼻。 陶乐斯不怎么愉快地站在一边,看到那根超过二十厘米的按摩棒被重新推入祖岩的后穴,穴口的嫩肉粉粉的,正牢牢地吸附在棒身上,还时不时收缩两下。 喉头一阵干渴。 边城重新上完药,也不多逗留,把药盒留在床头柜上,并嘱咐陶乐斯明天早上记得再上一次药,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陶乐斯看着祖岩迅速拉起裤子,起身退到墙边站好,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他怎么记得,之前祖岩和边城的互动似乎还挺正常的? 结果到了他这儿,祖岩就像是见了猫的耗子,没吓得抱头鼠窜已经很给面子了,但想要正常的交流显然是不可能的。 虽然心里知道吃好兄弟的醋是很没道理的,但陶乐斯不可否认,自己有一点点的小嫉妒。 当然真的只有一点点。 等祖岩主动开口或是主动走到他身边显然是奢望。 陶乐斯只好主动朝祖岩走过去。 但他刚迈出半步就郁闷了,因为祖岩像是在躲瘟神一样,连连后退了两步,要不是后面就靠到了墙,估计还会躲得更远。 “喂,老师,”陶乐斯语气不怎么好地开口了,“我记得我刚才说过,今天你要陪我睡觉。” 祖岩低着头,不语。 陶乐斯有点小情绪了,哼了一声道:“你站在墙边要怎么陪我睡觉?” “就……就只是,睡觉吗?”终于,在陶乐斯耐心即将告罄之际,祖岩微小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响了起来。 陶乐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快速地走到祖岩面前,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陶乐斯勾起祖岩的下巴,调侃道:“睡觉的时候不睡觉……你还想要做什么啊,老师?” 祖岩对此自然做不出陶乐斯想要的回应,只能半是恐惧半是求饶地望着他。 面对这样的老师,以往的陶乐斯大概还能提起性致,现在却只觉得无趣又无奈,也没心思继续调戏了,大手一挥,直接用一条胳膊把祖岩抱了起来,不轻不重地丢到了床上。 祖岩在床上弹了弹,有些头晕,却仍是迅速地坐了起来,生怕慢一秒就会被陶乐斯重新压住。 不过陶乐斯虽然没有压下来,却仍是麻利地扯掉了祖岩身上的衬衫裤子,随后又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到了祖岩的身边,拉过被子替两人盖上。 房间里的瞪熄灭了。 祖岩的视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他因为戴着按摩棒,根本就没穿内裤,陶乐斯从后面搂着他,下身滚烫的部位就紧紧贴在他的屁股上,完全转移不了注意力。 “老师,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怕我们呢?”陶乐斯的声音忽然幽幽地在黑暗中响起。 祖岩心想这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陶乐斯四个人给他留下的阴影是一辈子的,即便没了他们,他估计也无法娶妻生子了。 ——当然,对卓阑的恐惧是另一种。 ——当然,他也没想过陶乐斯会不会同意他娶妻生子。 陶乐斯没得到回答,也不失望,只是搂着祖岩翻了个身,让他半躺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同时感慨,只有一只手的生活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祖岩不是没有和他这么亲密地接触过,但是如此心平气和的还是第一次。 手臂稍稍一动,便能触碰到硬邦邦的石膏,一想到这个石膏是因为他才出现的,祖岩心里不由产生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我手脱臼了,你应该觉得很痛快吧。”陶乐斯忽然道,“欺负了你这么久的坏蛋终于得到了报应,很爽对不对?” 祖岩一愣,不解地抬头,却还是只看到了一片黑暗。 陶乐斯感觉到他柔软的发丝在胸口磨蹭,小腹顿时更热,却只能憋着,语气也不由冲了起来,“说话啊,不过只断了一条手臂应该不够解恨吧?要是我的话,粉身碎骨都不够。” 祖岩弄不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说想要报复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沉默片刻,终于在手臂被越捏越紧的力道中道:“我没有。” 陶乐斯的力道一顿,“……没有什么?” “我没有觉得很痛快,”祖岩抿了抿唇,“我不会因为看到有人受伤而痛快的,尤其是为我受伤,不管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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