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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咸腥,像是海风混合着麝香,令人恍惚迷醉的浪花拍打在我的脸上。只是陈棠的阴茎而已。 真的很大,我把内裤扯下来之后听到他喘了一声。我看着眼前有些狰狞的粗大性器,想退缩,又被那声喘息激得呼吸急促起来。伴随着呼吸急促起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我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无药可救地湿了。 我的屄正在不知羞耻地吐着淫水,我的内裤湿掉了,也许连裤子也已经洇出水痕。我无可避免地想到,自己今天穿的运动裤是浅色的,还很薄,如果被看到……那就完了。 也许是我走神的时间太长,陈棠的阴茎已经在空气中裸露了很久,他像是有些不耐烦了,性器直接抵到我的嘴边。 滚烫,炽热,坚硬,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诱人的气息,我被一种动物发情的本能所支配,再看时已经不觉得这物件狰狞,反倒有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感觉。 他用龟头轻轻地描摹一遍我的嘴唇,触碰的地方都仿佛有电流打过。我很难不颤抖,这次是因为激动。陈棠的一只手抚上我的头顶,用力地拽住我的头发,我不觉得疼痛,胸膛里一阵震荡。 “舔。”他简洁而有力地命令我,声音有些许隐忍和蓄势待发。 我该是被蛊惑了。我有些搞不清状况,昏昏沉沉中顺从地探出舌头——应该说是迫不及待地——舔上了他递到我嘴边的粗大。 舌尖触碰的那一刹,我觉得我的灵魂也被碰到了。我是解下伪装的三流妓女,舍掉最后一点故作姿态的羞愧,放荡下流的本性被魔鬼揭开了盒,跪坐的卑微姿态带给自己一种自甘轻贱错觉的快感——也许不是错觉,我可能生来就是堕落下贱,不然生就这样一幅不男不女的、除了承受更多的欢爱之外毫无用处的身体又是为了什么。 陈棠这种干净而骄傲、于我而言本该遥不可及的人,却在学校的公共厕所间里被我口交。 这种反差叫我很难不为之倾倒。 越是自惭形秽,我的身体就越是兴奋难耐。舌头无师自通地卷着他的阴茎舔弄,每一条暴起的青筋都被我细细地描摹过——我是陈棠的人体画师,画笔是舌头,画布是他的身体。我听到陈棠在喘息,从我头顶沉沉压下,撞击在我的耳膜上。那声音变成一只粗暴的手在挑逗我的下体,明明只是跪着,我下面却早已泥泞一片。我主动裹吸住前端,想起看过的片子里那些为男人口交的动作,用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舌头不安于室地搅动,安静的空间里有淫靡的水声。 我垂着眼睛,双手专注地捧着对方的囊袋,一点一点吞入嘴巴中。 其实很难受的,我的嘴巴本来不大,被这样硬撑着到了极限,几乎将要撕裂。可这粗暴也是一种快意。我知道这样一定可以把陈棠吸得很爽,因为紧窄、潮湿又温暖。我的身体居然是这样的天赋异禀,生来就要做性爱的玩具,做婊子和荡妇。 尽管我觉得陈棠这样的人,未来的伴侣应该是一个用干净、澄澈、温暖等诸如此类和我毫不沾边的词语来形容的人。 吞咽中阴茎已经进入了一个有点可怖的深度,我感觉到喉咙快被顶到了,很痛,我不由自主发出一丝呜咽,因为完全被堵着,听得不够清晰。我没办法再想其他,我努力要给陈棠留一个好的印象,想让他知道我可以把他伺候得很好。我贪心地计算着,如果这一次让他满意,他会不会来第二次,第三次。 我像个在厕所接客的妓子,陈棠不是嫖客,他是被我引诱至此的懵懂高中生,他本人就是嫖资。 我感觉自己在犯罪,像个痴汉,贪婪痴缠,惴惴不安,我卖力地舔弄希望他满意我的服务,不安中生出把对方诱骗至堕落的罪恶和满足。 我在这种放肆的、自我贬低的幻想中获得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意。 终于将陈棠的性器送至喉咙更深处,此刻我有种想要呕吐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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