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男人强劲的喷射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感受到了 (第1/9页)
触电般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插入涌上神经,让我的脑袋一阵晕眩。我没想到手指能够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快感,如海洛因麻痹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啊…啊…好…好深…小穴…小穴好美…唔…好舒服…喔…又顶到花心了…」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男人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我陶醉在这异常刺激的快感中,身体轻飘飘的,如同翱翔在天边的云端。手指不知疲倦的变换着抽插的频率,一遍遍玩弄自己饥渴的蜜穴。 啊…嗯…老公…你太棒了…岚岚要…要死了… 蜜汁在不断涌出,手指搅动的声音在耳边淫靡回荡,全身的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蒂,摇摇欲醉的理智终于在无尽的快感下崩塌、毁灭…欲望,如火。 不知不觉中,沸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炙热,暴躁的在身体里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即将到达爆发的顶点。 「唔!」 一道巨大的快感冲击上来,如决堤的洪流,让我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得到了满足的释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囚禁的罪人找到了越狱的出口,在爆炸般的喷发中雀跃、欢呼,然后灰飞烟灭。 「呼…呼…」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它?为什么一直是这个梦? 我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深深的疑问在脑中一遍遍盘旋。 我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为什么,可回应我的只有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以来,我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漆黑虚无的空间里,巨大的铁笼囚禁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昏暗中,我无法看清四周的环境,也无法知道那是哪里。我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美,很性感。长腿、纤腰、丰乳,充满了诱惑,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被禁锢在了笼子里,等待着男人的采摘与救赎。 我最先看到她的永远是她的脚,一只被丝袜包裹着的完美无瑕的小脚。它慢慢的探出笼子,在半空舒展、摇曳,随后优美的落在地上,如一片凋零的花瓣,沉睡在安详的夜晚。然后她便在男人的玩弄凌辱下开始躁动、呻吟、低喘,用最煽情的娇喘点燃四周冰冷的空气,让我不可抗拒的在充满渴望的呻吟中陷入情欲的沼泽,达到崩溃的高潮。 我为自己会做如此淫荡的梦而感到羞耻,可那销魂的快感却是如此强烈。就像新婚之夜老公粗壮的肉棒让我达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样,以至于我每次醒来都会怀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一股凉意在下体蔓延,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脱下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看着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我的脸颊微微发烫,一种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头,让我有些羞耻,有些兴奋,也有些憎恨自己的淫荡。在与老公亲热时,我从未流过如此多的爱液。 「叮叮叮…」 电话的铃声响起,我向床头的座机看去,来电显示的号码让我欣喜不已。 是老公,维。 「喂,老公!」我连忙抓起电话,将湿透的内裤丢在一旁,甜甜的唤着。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听得见男人微微的呼吸,我等了几秒,追问道:「怎么了老公,干嘛不说话?」 「啊?没,没什么,只是老婆你刚才的声音好…好性感…好慵懒…」「讨厌啦,大清早就说这些肉麻的话,也不知羞。」维的夸赞让我心中一甜,同时也有些羞涩,但女人就是这样,尽管心中欢喜也会矜持的娇嗔几句。 「老婆,是真的啦,你刚才的声音真的好性感,叫得我的心都酥了。」维急急的争辩着,唯恐我不信。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也觉得此时自己的声音有些诱人,每次被老公弄到高潮后,我的声音都会变得十分慵懒、娇媚。想起刚才自己在梦境中得到了高潮,我的脸又红的发烫了。 「好了啦,大清早就没个正经。人家刚刚睡醒,声音当然有些不同了。」心虚的我故作平静的解释着,唯恐老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老婆,我好想你啊,刚刚那句老公叫得我都硬了,让我好想和你那个…岚岚,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 维的声线渐渐淫靡,让我面红耳赤,「讨厌,你身边就没人?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 「嘿嘿,老公我这点轻重还不知道?和老婆调情当然要在无人的环境里了。 说嘛,老婆,这么久了,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晚上的时候寂不寂寞呀?」维的话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赤裸,淫靡的话语如轻盈的手指拨动了我寂寞的心弦,让我心中瞬间涌过一丝异样的热流。 「我…我才没想你呢,哪像你,整天就惦记着那点事。」我脸红的发烫,娇嗔着否认。尽管自己的心中已经十分渴望,但还是羞于回答这样的问题。与维分开已经两个月了,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期待与老公亲热疯狂。 「老婆,你好无情呀,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呢。特别是晚上,只要一想到亲亲老婆诱人的身材,我就忍不住一柱擎天了。」维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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