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玩这些虐待过张龙珠的贴身物及等待张龙珠的来信,将会取代 (第11/11页)
个钟头她才停手。 她湿淋淋着下半身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指着还锁在她脖子 上的狗项圈:「你能帮我把它拿下来吗?」 望着黏着完全湿透、几乎成透明的薄衫的胴体,还能顺利地帮张龙珠取下项 圈,我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定力。 找了一套运动衣裤让她到卫生间换上。过了半天,张龙珠探出头来,红着脸 低声道:「可以借我一条内裤吗?我不习惯没有穿……内裤……的感觉。」 张龙珠赤着莲足,走出浴室,望着我这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家,及这屋里 唯一但堆满杂物的一把椅子,犹豫着不知道要坐到哪里,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开 床上常年不摺的臭棉被,请她在床尾坐下。 「我可以躺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我坐在床头,望着穿着全白运动服,蜷曲在我的床上,这仙女下凡似的小仙 女,突然觉得好像坠入童话中一样的幸福。 张龙珠是老天爷派来犒赏我的小仙女吗?否则像我这样一个其貌不扬、一穷 二白、事业毫无发展前途的中年王老五,哪有机会与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电影萤 幕、高官富商聚会场所等级的美女共处一床呢? 看着侧身躺着的张龙珠,才发现她的睫毛好长、酒窝好深,真的好像是洋娃 娃,而不像真人。我的运动衣裤对她来说是小了2~3号,不但乳房、臀部、大 腿、小腿的曲线展露无遗,连乳头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她的小穴上正贴着被我喷湿过不知多少次的旧内裤,我又硬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张龙珠除了上台表演脱衣舞之外从不穿高跟鞋,刚刚下车时,右 脚一个踩空,扭了脚踝,让我现在有了接触她娇躯的藉口。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踝:「还痛吗?」 张龙珠摇摇头,开始像在述说着第三者的故事一般,低声的向我倾诉她今晚 的遭遇。 当她说完了如何献上处子身、如何经历残酷的脚力训练设施的折磨、如何被 狼犬肏的经过,我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俏臀来到了她24寸的纤腰。 「他们要我到香港,为他们的幕後老板工作一年。」 「这是圈套。」 「他们说,香港是有法治的地方,一切都有工作契约保障,我只需要跳舞就 好。」 「怎麽能相信他们的话?」 「他们说,今天这麽做只是要逼我就范,到了香港除非我亲笔签字同意,他 们不会逼我……逼我……卖。」 「你难道还没尝够他们的手段吗?他们有的是手段逼你自动……自动……献 身啊!」 张龙珠沉默着,突然再次把我当成她心灵上的依靠,伸出右手抱着我的右大 腿,挪动身子将头倚在我大腿上,开始哭泣起来。 「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父母丢不起这个脸啊!他们俩都是大学教授,他 们丢不起这个脸啊!」 「他们明天就要到我家拿证件,帮我办到香港的手续,只要我上了飞机,他 们就把录像带还我。到香港会有什麽遭遇,我是不在乎了。」 「怎麽能保证他们不会留下副本呢?」 「他们说我到了香港替他们香港老板的脱衣舞俱乐部工作,他们不能再靠威 胁我得到什麽好处了。」张龙珠像是恢复了她校园领袖人物的自信,坚定的说: 「再说,我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我不能让我父母在同事、朋友之前抬不起头。 去香港也好,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令我伤心的城市,我想,就跟父母说我在香港找 到舞团的工作吧,再也不回来了。」 我沉默着,心中只剩对她的爱怜及疼惜,而没有性。 *** *** *** *** 天一亮,她就坚持自己离开。 我把我的e-mail给了她:「如果有机会就跟我通通信吧,我很可能帮 不上你什麽忙,但有个倾诉的对象,或许可以稍稍减缓你在异乡孤军奋斗的压力 吧!」 我最後一件帮她做的事是:帮她把一双赤足塞进我那双小了一号的球鞋中。 那感觉又让我有了插入的幻想。 我现在正把玩着亲手帮张龙珠取下的红色项圈,及原本被她丢弃在地上的红 色皮拘束护腕和黑色七寸细根高跟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那几个小时前还沾着 她纤美玉足的鞋垫,期盼有一天还能亲手将它们套回张龙珠的脚丫子上。 我想把玩这些虐待过张龙珠的贴身物及等待张龙珠的来信,将会取代色文, 成为支持我渡过未来每个孤枕难眠夜晚的唯一方法吧! 只是不知道,是否也会有人跟我一样,这麽祈盼的想知道,张龙珠在香港到 底会遭遇到什麽样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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