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中午回家和岳母做爱。但此时的岳母不那么情 愿,说这样 (第1/11页)
那是一次浪漫之旅。 应朋友之约,远赴云南昆明游玩。 北方已是萧索的秋季,南国依然花红柳绿,妩媚婆娑。 飞机坠破云层,才看到身下是绿色的海洋,亚热带森林包裹着秀美的小城,小城彷佛绿色巢穴里的生命。 飞机降落,我处在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中,呼吸顺畅多了,一贯乾咳的毛病不见了,气管舒服了许多,看来,我是适合南方湿润的气候的。 温暖而湿润的气候很养人呀。 朋友要约我来南方自有一番好意在里边。 他说,北方干冷的气候让人糙,赶紧推开工作来这里散心疗养吧。 朋友知道我是工作狂,十几年来一直埋头工作,几乎没有出过远门,甚至没有与远方的朋友联系过。 这次,朋友与我急了,说,如果你不来我这里,就当没有我这个朋友!我才下定决心走出北方走出家门。 朋友和夫人早就在等我了。 一束鲜花让我惊喜,想不到朋友那么时尚,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套吗?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的心意。 夫人小鸟依人般靠着朋友肩膀向我微笑。 朋友夫人叫小伊,是南方人,小巧玲珑,白皙妩媚,皮肤水润润的,大概是生在南国,久被滋润的缘故吧,气质和形象如同素雅的兰花。 她热情地与我拥抱,脸颊与我的脸亲密擦过,一股花香留在鼻翼,经久不散。 小伊,与我、朋友是同学。 我们是北方佬,只小伊是天生的南方人。 我们同在东北上大学,我和朋友习惯北方干冷的气候,小伊却不然,冻和冷让她几乎凋萎。 所以,毕业后,小伊说什么也要回南方,同时,爱情的力量也把朋友拉到了身边。 朋友与小伊双双飞到南方,我在故乡反倒有些孤单了。 这大概也是朋友和小伊觉得愧对我的原因吧,本来三个形影不离知心知己如同一人的同学,两个相伴而飞,总对剩下的一个不够意思吧。 直奔朋友的家。 很有艺术氛围的小巢,家的温暖让人惬意舒适。 看得出朋友一家的温馨,甚至处处充满一种色色的诱惑:盆花、挂饰、布艺和装饰画,有掩藏着压抑着一种一触即发的情绪。 花洒下,温热的太阳能淋浴,水流温温滑滑地流下来,从头发、肩头、脊背一直到肚腹、脐和大腿,水流跳跃着,让情慾萌动,不知不觉间,弟弟挺起头来。 我惊异我为什么在一个陌生地南国人家里萌生这样的意念,一抬头,看到水气朦胧的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背后一张色彩诱惑内容迷蒙的装饰画:一个肢体柔软的女子正将身子后仰着,后仰到即倒的状态;一个健壮的男子恰好伸出臂膀揽住那即倒的身子,男子探唇将吻--「嘿,洗好没?我们进去了呀--」外面朋友和小伊催促,将我拉回现实里。 我下意识地掩住了蓬勃欲起的弟弟。 小伊将一套单装递过来,手探进屏风门,人也探过来,瞄了我一眼:「体形保持得还可以哟--」北方的秋装显然不适宜云南的气候了,那套单装让我凉爽舒适,我为朋友两口的细心而感动。 莫逆之交不讲究什么,小伊虽已为人妇却依然单纯可爱,不避男女之嫌,在洗浴间里一边整理家务,一边看我着新装,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我们在大学里,已经彼此欣赏过对方的裸体,当时,我曾与小伊是恋人,恋爱关系发展到很胶着的状态,曾在秘密的空间里浪漫过。 只是,后来小伊没有成为我的妻子,而是做了朋友的夫人。 毕业的时候,小伊才离我而去,转而投入朋友的怀抱。 我与朋友是很铁的朋友,我的恋人成了他的恋人,这样戏剧性的变化自有复杂的因素在里面:小伊毕业后必须回南方,而我家乡情节浓厚,无法割舍故乡,无法撇下父母远走南方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选择了留下,也就等於放弃了小伊。 朋友早就暗恋着小伊,当我把放弃小伊的消息告诉他时,他楞了半晌,突然对我说:我替你照顾她如何?对於这个傻忽忽的问题我没有回答,也不必要回答。 因为,我与朋友与小伊已经踏上了生活的岔路,分开是必然的了:我独自留下,他们则携手远行。 朋友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小伊奉上玫瑰红心和爱情,小伊接受了,并带着他回了云南。 得不及伤心和悔恨。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亲密的朋友并肩远去,心里复杂而多味。 那种扯断情感的痛楚,在他们的飞机消失在云端后,才洪水般慢慢袭上来,让我痛楚,让我窒息。 我默默忍受着只有我才知道的伤痛。 我多少次在内心衡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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