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兄弟年下,痴情哥哥为弟弟表演走绳,高潮失禁) (第2/3页)
此的痛苦羞耻惊慌失措下,他实在撑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段炎看他哭了,快步走过去让他倚在自己怀里,伸手揩掉他眼泪:“别哭了,乖,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欺负你的。哥哥别难过,别哭了,都怪我。” 段禾站也站不住,靠在弟弟身上,呜咽着说:“好脏……我、我……” “都是我不好。”段炎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柔声道,“不走了,我们洗个澡,躺下睡了好不好?” 段禾含着眼泪,指了指绳子:“我拿不出来了……” 段炎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当着段禾面笑出来,怕他更无地自容。只温柔地亲了亲他,说道:“没关系。我帮你拿出来。” 他帮段禾把绳结抽出来时,段禾又是一个受不住,淫水喷了他一手。 段禾看弟弟满手都是自己的淫水,羞愤欲死,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掉得更凶了。 段炎知道哥哥向来是脸皮薄,克制得很。今天接连高潮又失禁,哭成这样,实在是自己玩得过了。心里也十分心疼,抱着他不住安慰,好容易才哄得他平静些,已经到了深夜。 段禾气力不支,段炎也不舍得再折腾他。两人洗漱好后,便上床直接睡了。只是睡到一半,段禾从噩梦中惊醒,见段炎好好地睡在自己身边,这才松了口气,躺下接着睡。不忘又向段炎那侧靠了靠,搂着他的胳臂,合了眼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段炎安排好了各项事情,同哥哥说了一声,便前去撷芳庙,誓要会会楚晋和陶楚歌。 他到了撷芳庙里,先见到了温修行。 温修行还未开口,便被段炎抢白道:“人家已经把我们的老底摸得一干二净,连芙蓉的事情都知道了,你查出些什么来?是不是要等人把我们老巢都掀了,你才要开始着急?” 温修行嘴笨,段炎又是个说话最厉害的。他哪里说得过,只好不停赔不是。 正说着,有人走进院里。段炎一看,更生气起来:“你怎么敢穿我的衣服?!” 来人正是楚晋。他听段炎这么问,低头一看,原来他今天穿的就是第一天躲雨时,温修行给他拿的衣服。 “原来这衣服是你的。”楚晋笑道,“衣服好看,人也漂亮。果然好衣服要配美人。”段炎瞥他一眼:“你就是楚晋?” 楚晋点点头:“是我。”又道:“我可不是随便拿的你衣服,是温大哥让我穿的,说是自己弟弟的衣服。” 温修行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段炎打断:“你算是我哪门子的哥哥!” 段炎又看向楚晋,眼神倨傲:“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晋微微笑了,笑意不到眼底:“大名鼎鼎的石榴花神么,我知道的。” 段炎哼了一声,道:“原来还真知道的不少。你欺负我们的人,欺负得也算够了,今天我倒要来看看你的本领。” 楚晋看他虽然出言狷傲,动作精神却很防备,没什么破绽。便知道石榴花神的确本领非同凡响,不可小觑。 两人一边紧张防备着对方忽然发难,一遍暗自运行自己的阵法。 还是段炎率先发难,楚晋猛地侧身,堪堪避过。两人便在院内交锋起来。 打斗了大半个时辰,段炎渐渐占了上风。他瞅准楚晋一个失误,正要得手之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断喝,紧接着自己就被一道红绫捆了个死紧,重重摔在地上。 陶楚歌从后面走过来,吁了口气:“他实在是很灵活,我找了半天机会。” 段炎躺在地面上,见状破口大骂道:“你们以多欺少,要不要脸?” 楚晋大笑:“我可从来没说要跟你一对一打啊!” 又蹲下对着段炎道:“你是神,我是凡人。你要跟我一对一,才是不要脸。” “你!” 段炎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恨不得把楚晋陶楚歌一刀穿了泄愤。眼下落到如此境地,不知道要被二人怎么处置。 他想到兰庭月遭遇的种种淫虐手段,忍不住也白了脸。 陶楚歌抱他起来,径直抱到楚晋房中床上。段炎的心更提到了嗓子眼,拼命挣扎起来。 楚晋拍拍他的头,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两个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段炎冷冰冰睥睨他一眼:“你这种人说的话,谁会信?” 楚晋笑道:“是真的。我怕你一个受不了,咬舌自尽了。我们只想问清楚芙蓉花神的事情,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也不想闹出人命来。” 段炎抬抬下巴,示意捆着自己的红绫:“这叫没有恶意?” 楚晋摊手:“这没办法,不捆着你,你就跑了。” 两人盘问了段炎一会儿,毫无头绪。三人正在屋中僵坐之时,忽然一道白光闪过。 楚晋陶楚歌俱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面前已经多了一位白衣美人。 此人生得相当惊艳,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模样与段炎有三分相似,少了凌厉高傲,多了妩媚动人。 来人正是段禾,他神色惶急,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忙之中来到撷芳庙。 “阿炎!” 他见段炎被捆在床上,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伸手试图去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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