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的贴身照顾(纸尿裤还是尿管?你主人我还有更厉害的/蛋生气的老苏吓到猫猫了) (第2/2页)
一起,酥痒隔了许久,再次泛来。不同于抚摸的触感,微冷的空气噬咬皮肤,毛孔似乎在战栗。不去看也知道,某处一定起了反应。 果然,熟悉的大手握住了那处,随即传来苏承茗的调笑:“这么敏感?” “主人......” “身体还没好,忍着。” 话虽这么说,热毛巾却有意无意地擦过泛红的顶端,包裹了柱身自上而下地搓弄,再捂住两颗卵蛋擦拭。一番动作下来,欲望愈擦愈翘,火烫的一根。一股燥热窜天猴般一路往上烧,只觉眼睛上的毛巾也在发烫。 苏承茗甚至弹了弹玲口:“我去换条毛巾。” 耳边传来哗啦水声,苏磬紧紧闭着眼,两腿搓来搓去。当热毛巾再度敷上来时,迫不及待对苏承茗道:“主,主人,您,您不用做这些,我,我......” 苏承茗分开他两条腿,毛巾滑进股缝,磨着嫩肉擦拭,在翕张的小口上多蹭了两下。末了掂掂他的卵蛋说:“存了这么多?” “我,我,我......” 苏承茗话里带了笑意:“害什么羞?” “我只是......只是......” 话未说完,脚趾被人捉住,一根根擦过。苏磬睁开眼,看着一片黑,话在嗓子里绕了几圈,终于说出口:“您,您,我......您没必要为我做这些......主人。” 说完的一刻,耳边安静了下来。 寂静中,心脏好似忘了跳动,呼吸也一并放轻。 突然,苏承茗拿走他脸上的毛巾,扣住他的下巴命令道:“看着我。” 苏磬怔怔抬眼看他。 “如果不是伤没好,”苏承茗拍拍他的脸,语调下沉,带着居上者的威严,“你现在已经跪在床边挨抽了。” 他慌忙认错:“对不起主人,我惹您生气了。” “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看着变得严肃的苏承茗,苏磬脑袋中思绪揉作一团,闷闷的想不出所以然,只隐约觉得似乎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苏承茗目光将他牢牢锁住:“如果现在躺在上面的是我,你会照顾我么?” “我......” “所以,”苏承茗转身拿来一包白色物体,慢慢撕开,“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些?” “可是您......” “苏磬,”苏承茗欺身压近,与他呼吸交融“即使你跪着,我站着,我也是你的伴侣,下次记不住我不介意用戒尺帮你。” 草木淡香萦绕鼻端,心中那道开口越来越大,苏磬呼出一口气,悄悄蹭了蹭紧挨着的鼻尖,小声说:“对不起,谢谢您。” 苏承茗吻过他的唇,拉开被子抬起他的腿说:“以前不是挺会撒娇的?屁股抬一抬,爸爸给你穿纸尿裤。” “爸......” 苏磬脑袋嗡的一声,手指骤然握紧,疼痛拍得他一个激灵:“嘶,疼......” 纱布渗出点血,苏承茗小心拆开绷带抹药换上新的,责备道:“伤口没好,不要乱动。” “我......”心脏仿佛不属于胸膛,急切地要跳出去,张嘴瞧着苏承茗出神。 “怎么了?”苏承茗笑道,“该睡觉了。” “您,我,爸......” “嗯?宝贝是要听睡前故事?” “我,我,我......”爸爸二字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苏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神智稍稍拉回,苏磬瞧着光影中的人,嘴唇翕动,垂眼盯住洁白的床单,说道:“我想......听主人讲故事。” “好。”苏承茗给他掖好被子,缓声说:“十三岁的时候,爸爸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吓得没敢回家。” 苏磬眨眼。 苏承茗摸摸他脸笑着继续说 :“结果家里也没人发现我不见了,我自己又跑了回去。当时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回去后我就和他俩打了一架。后来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男人都喜欢,说起来这么多年也只爱了一只猫。” “我......”这么多年了,苏磬还是耳根发烫。 “睡吧,”苏承茗俯身印下一个吻,“晚安,宝贝。” 接下来一个月,虽然没了手机与网络,但苏承茗每天都在医院。白天在床边书桌上办公,到了晚上便给他讲睡前故事。从军队到商海沉浮,宛如一部恢弘的电影。 苏磬眨巴着眼,脱口而出:“主人,您太厉害了!” 苏承茗噗嗤一笑,手指拂过他的唇,挑眉道:“主人我还有更厉害的。” 苏磬支吾着说不出话,又被缠绵地吻住。 不过唯一不习惯的,还是每天穿上的纸尿裤。他张着腿,任由苏承茗换上新的,像个还在尿床的小孩子。 苏承茗捏住他的耳垂说:“除非宝贝想插上导尿管。” “......”还是纸尿裤吧...... 又过了半个月,苏磬已经起身能靠在床上,聂星行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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