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亲亲(再哭给你打废)(其实是我也不记得写了啥) (第2/3页)
有没有说过,烟和酒不许碰?” 苏承茗声音低沉,室内的温度好似也一并低了下去,分明再无其他动作,却生出十足的压迫—— 自进门的那一刻起,他便是执鞭的主人。 苏磬下意识放轻呼吸,仰起脸重新摆正姿势,垂眸道:“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 加重力道的两耳光连续抽落。疼痛为白嫩的面颊染上绯红的魅色,一如晚霞笼罩白云。苏承茗拭去他眼睛欲坠不坠的泪滴,说:“下次不可以喝这么多,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苏承茗丢下一根假阳具,“塞进去,去架子下等着。” 没有润滑油,苏磬只能先用手指插进后穴扩张,再慢慢吞下玩具。异物顶开肠肉,朝着最深处侵犯,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小点,严密紧实地贴合肠道,不留一点空隙。 他软着腰爬去刑架下,抬眼偷偷瞧着正给道具消毒的苏承茗。对方没有换下西装。袖子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剪裁合体的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两条长腿被西裤包裹,却仍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爆发力。肩宽腰窄,每一寸比例都堪称完美,以至于苏承茗回头时都忘了收回目光。 “宝贝,”苏承茗轻拍他艳红的面颊,“谁允许你直视主人了?” “对不起,主人......” “嘴张开。” 一颗口球被塞了进来,压住舌苔,将整个口腔塞满。接着,双腕被并拢着吊起,脚踝扣上开腿器,迫使两条腿分开。胸前的乳夹也换了一副。 苏承茗提着长鞭,慢条斯理地带上皮革手套,贴着苏磬平坦的小腹抚摸,“不用报数,但不许哭不许叫,更不许射。” 苏磬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可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第一鞭正面落在胸前时,他依旧差点痛呼出声。沉重的黑色长鞭由羊皮制成,多股拧在一起。尾端嵌了点红,仿佛一条毒蛇吐舌“嘶嘶”吐着长信。长鞭从胸前乳尖下刁钻地舔过,腰侧收尾,拖拽出一道靡丽的暗红。破空声再次响起,肩头传来割裂的疼痛,往下蔓延堪堪停在乳尖上方,与方才的红印连成一线。 苏磬呼吸浊重,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口球上的小孔溢出,堆积在凹下的锁骨。忽的,两颗乳尖上一击刺痛,像被虫蚁猛地叮咬。这之后,乳尖反而泛起奇异的酥麻与灼热。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一鞭接踵而至。 酥麻与疼痛一并爆发,在体内碰撞出激烈的情欲。嗜痛的性癖早已在他体内扎根,此刻破土而出最浓郁的快意。额角沁出汗水,苏磬抓住手腕上的铁链,挺高胸膛主动迎接长鞭。 而苏承茗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长鞭转而抽落在大腿内侧。接连五鞭尽数抽在此处,被强制分开的双腿在皮鞭下微微发抖。苏磬双腿发软,纤细的手腕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下体早已在痛爽交织中勃起,如果继续下去,他可能会...... “唔!” 淌着粘液的顶端被蓦然狠抽,苏磬浑身剧颤,竟射了出来! 他顿时落了泪。模糊的视线中,长鞭高高扬起,挟着凉风抽打在还在射精的阴茎上。毫无间歇的鞭打使得射精断断续续,性器在鞭打中摇颤,如同暴雨中无助摇摆的娇嫩花朵,好不可怜。 “再哭给你打废。” 于是不敢哭了,同时闭上眼睛也不敢去瞧。可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便异常灵敏。耳边的“噼啪”声里染上了轻微的黏腻水声,下体刀割般的锐痛阵阵上涌。而他身体被束,声音被剥夺,唯一能做的便是大张着腿承受,臣服在苏承茗的长鞭下。 直到红肿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丁点白浊,苏承茗才收了手,用鞭柄挑高他的下颌,“是我最近太宠你了?让你连规矩也忘了?” 苏磬低呜两声。 苏承茗绕到他身后,带着手套的手掌噼里啪啦地落在臀肉上,敲冰戛玉似的格外清脆,连带着体内的假阳具往深处顶。 苏磬耳尖发烫,倒也没多疼,就是......羞得慌。若是可以,倒想捂住耳朵。几十掌后,两瓣臀肉微微发热,苏承茗换了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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